他小心翼翼的刮開最后一張卡片的涂層,這一次前面兩個字又是獎勵。
“大哥,你就是獎勵一點我能用的錢也行啊。”要是這一次又是冥幣,他真的是要瘋了。
“獎勵符咒殘本一本”看著終于抽到了一個正經的東西,他非常的激動,果然好東西都是壓軸的。
在他刮完獎后,三張卡片憑空消失,而又有照片從相機里打印出來,第一張照片是一堆寫著天地銀行的冥幣,和街上賣的不同,這上面最高面值都只有一百元。
第二張照片上是一本殘破的古書,和靈魂攝影手冊不同,這本書很正常,和市面上流通的古書沒什么區別,封面上寫著“符咒大全”四個繁體字。
在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小字說明,“符咒大全”乃道教的傳教之寶,可溝通神靈,是五星法書,該殘本雖丟失了部分符咒,但仍然記載了大量的符咒。
注:焚毀后方可兌換
本張照片價值:一千萬元或一百萬冥幣
看著照片后面的文字解釋,陸費終于得到了一絲心理安慰,看來不是相機有問題,是他運氣確實不好,有了這本符咒大全,他以后執行任務將會有更大的勝算。
沒有多想,他將兩張照片全部點燃,第一張照片燃燒產生的藍色光芒匯聚成了十張冥幣,這個冥幣和市場上所賣的冥幣并不一樣,整張錢幣都是綠色的,而且觸感非常光滑,沒有那種粗制亂造的感覺。
第二張照片產生的藍色光芒匯聚成了一本殘缺的線裝書,他拿起來翻了翻,每頁都有一道符咒,最后幾頁缺失了,看書上的內容和那些地攤上賣的一模一樣,要不是相機說它這么值錢,他都覺得這是個坑。
第一頁上的符咒比較簡單,后面的符咒筆畫越來越復雜,看樣子應該是按照難易程度來進行排序,在第一張符咒的右下角用繁體字寫著“催生育符”四個大字,陸費看著簡直要吐血,看來他得從最基礎的“催生育符”開始練起。
接著往下翻,各種各樣的符咒看得他眼花繚亂,什么鎮宅安家符、治小兒消疾符、治老年中風符······
前面的符咒大多是用來祈福的,翻到后面逐漸有了“護身符”等防御性的符咒。
在翻了二十幾頁后終于出現了“低階鎮靈符”這個攻擊性的符咒,等到他繼續往后翻時卻出現了道教起源的介紹,看著中間被撕毀的幾頁,陸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殘本殘損的都是一些高階攻擊符咒。
他重重的把這本書丟在桌子上面,“看著名字就知道這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是什么坑貨相機,難道我要用催生符去完成任務?”
最低階的攻擊符咒只對一星小鬼有用,拿出去騙錢還行,靠這些和鬼怪打架,這完全就是找死。
看著相機給他的獎勵他只覺得心累,將裝有冥幣的那張照片也點燃領了出來,雖然現在沒多大用處,但是說不定哪天自己執行任務就涼涼了,這些東西肯定能派上用場。
將所有的裝備都裝進玄靈石,他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的就起床了,一是因為當兵時養成了習慣,二是今天是第一次去上班,還是早點去比較好。
很早他就到了動物園,見大家都沒來,他就在動物園門口練起了陰陽體術,第一式他已經學會,第二式雖然復雜不少,但由于體內有陰氣的加持,他練起來要輕松很多。
清早起來上班的人路過動物園時看見陸費都感覺十分好奇,如果說公園里的老頭是在練武的話,他這看起來更像是耍猴,一個個動作可能只有專業的體操運動員才做的出來。
陸費此時正沉浸于陰陽體術的奇妙之處,完全沒有意識到路過的人都在看他,一道道陰氣在陸費的體內游走,和他體內的陽氣相輔相成,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洗滌他的肌肉。
“這相機也就這陰陽體術靠點譜,自己得好好練練,這東西是現在自己唯一能保命的技能了。”有了第一式的基礎,他再也沒有身體被掏空的感覺,雖然第二式很久都沒有練成功,但他能感受到自己肌肉的力量在增加。
“陸費,你大清早是來這里表演雜技嗎。”一聲清脆帶著笑意的甜美女聲將他從陰陽體術的神奇之處拉了出來。
他轉身一看,原來是趙菲來上班了,“嘿,我這可是獨家的鍛煉功法,你來的正好,快開門,我還沒發鑰匙呢。”
“發鑰匙?怎么,你要來和我一起上班?”趙菲強忍住笑意,調侃到。
“這次你還真沒猜錯,我還真就是和你一起來上班的。”
“什么?你不會來真的吧。”趙菲見陸費一臉正經的樣子,并不像在開玩笑,她有些不敢相信。
“騙你干什么,等園長來了你就知道了。”別說趙菲不信,要不是有任務在身,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來動物園當保安。
“嘿,陸大師,今天來得挺早啊。”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的旁邊的停車位上,吳剛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不是第一天來上班嗎,早點過來熟悉熟悉。”趙菲看著這兩個人目瞪口呆,陸費居然真的來動物園上班了,可是他和園長怎么不像是上下級的關系。
“陸大師,你今天來的正好,我有一點事找你幫忙。”吳剛顯得非常焦急并不像在說客套話。
“沒事沒事,有什么事盡管說,我能解決的都幫你解決了。”陸費顯得很豪爽,雖然知道自己能力一般,但也是和鬼打交道的人。
“我們進去說,順便去幫您辦理一下入職手續,現在客流量變多了,但我們只剩一個保安了,您這兩天辛苦一下,我盡量多招幾個人過來。”吳剛刷卡打開了側門,示意陸費進去。
兩人并排進入了動物園內,看起來就像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
趙菲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對吳剛的態度很是好奇,“這還是我認識的吳剛嗎?難道陸費有什么大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