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正在發生一場爭斗,一頭老虎正與一只蟒蛇纏斗。聲勢浩大,塵土飛揚。
一只長數十米的花紋大蟒蛇拱起身體,堅韌的脖頸弓成S型。一雙充滿殺意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斑斕大虎。
與之針鋒相對的斑斕大虎則渾然不懼。一雙金黃的豎瞳輕輕瞇著,從喉嚨中發出威脅的低吼聲。身子微微伏低,儼然一副全陣以待。
一瞬間,蛇頸如同閃電般刺出,向老虎的脖頸襲去,粗壯的身軀也緊隨其后,緊緊的纏繞在斑斕大虎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壓迫老虎的身軀。壓迫著老虎的生命。老虎的眼睛瞬間突出,充滿血絲。
老虎大吼一聲,身軀暴漲,竟然生生將蟒蛇給撐滿開。一雙利爪攻向蟒蛇的七寸之處。蟒蛇措不及防,蛇尾被劃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大口子。鮮血涌出,蟒蛇吃痛,嘶吼一聲。纏在老虎身上的身軀快速如水般褪去。
可老虎哪里簡單放過它,銳利的爪子朝蟒蛇的身上刺出,堅硬的爪子與鱗片相撞,發出金鐵相鳴的聲音。蟒蛇吃痛,更加不要命般向遠處逃去。
就在這時,王鏃追著的野豬一路橫沖直撞,竟然沖進蛇虎相斗的場地。
老虎朝著野豬大吼,想要迫使它離開這里,誰知,野豬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如何,繼續朝著老虎沖撞過去。
在野外,發瘋的野豬比老虎更加難纏,老虎只能退讓。朝一側閃避。于是,野豬就繼續直線朝著蟒蛇沖去,撞上粗如水桶的蟒蛇,直接使其身軀出現一個大大的凹陷。自己也撞暈過去。
王鏃悄悄的躲在一旁的草叢里,看到野豬撞暈過去,不禁一嘆,追了這么長時間,誰知為他人做了嫁衣。
老虎眼色一喜,急忙朝重傷的蟒蛇沖去。張嘴扼住蟒蛇的脖頸,用力咬下。蛇的身體還在不停抽搐,一個三角蛇頭卻掉了下來。老虎飽餐一頓,拖著蟒蛇的身體揚長而去。
王鏃靜靜的看著老虎飽餐一頓,而后伸著尾巴,晃晃悠悠朝著遠處走去。
不料,就在這時,王鏃身上的玉牒散發出陣陣波動。
瞬間,老虎朝著王鏃所在方向看過來,目光凜然。仿佛被玉牒吸引似的。
王鏃大驚,撒腿就跑。
這玉牒啥情況?自從王鏃運氣爆棚抽到玉牒以來,玉牒除了會提取,凈化血食之外,沒有過絲毫動靜,怎么今天就會主動發出這么強烈的波動?
王鏃來不及多想,朝著遠處飛奔而去,老虎緊追不舍。
雙腿跑開,不一會,老虎就愈發的接近王鏃。
王鏃在前面瘋狂奔跑,一邊拿出玉牒。
只見玉牒微微發著亮光,一邊發出陣陣波動,仿佛在指引著什么。
王鏃手握玉牒,仔細感應。
前面...前面...
前面有什么?王鏃一臉疑惑。
后有老虎逼迫王鏃不停奔跑,若是停下,必死無疑。
過一會,前方出現一處斷崖,王鏃急忙停在懸崖邊上,這啥情況?
王鏃手持匕首與老虎對峙,一邊小心翼翼朝懸崖底下看去。
只見懸崖底下一片云霧,什么都看不清。
老虎四肢緊繃,越來越向王鏃逼近。
沒辦法了,殊死一搏!
王鏃回頭,手持匕首,做出防御姿態。
老虎發出低吼,朝著王鏃撲過來,王鏃手持匕首劈砍過去,誰知只在老虎肚皮上留下一道輕輕的劃痕。仿佛給老虎撓癢癢似的。
而后,老虎的身體如泰山壓頂般朝著王鏃撲過來。
王鏃淬不及防,一下被壓倒在地。
老虎緊緊將王鏃按倒在地,一只虎頭在王鏃面前嗅來嗅去。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玉牒逐漸顯露光芒,不一會,玉牒仿佛一個光團,緩緩漂浮在老虎面前。
老虎仔細看著玉牒,而后好像確定了什么似的,將王鏃放開。
垂下虎頭,臣服般趴在地上。一雙目看著王鏃,似乎疑惑著什么。
王鏃膽戰心驚的看著老虎,見它不再有什么動作,這才從地上起來。拍拍身子上的塵土。
好奇的看向漂浮在空中的玉牒,玉牒仍然漂浮在空中。直到王鏃將手伸過來,才緩緩漂浮在王鏃手中,光芒也逐漸熄滅。重歸平靜。
這玉牒到底有什么作用,為什么要將自己引到這里。
還是說...不是引導自己,而是引導老虎。
王鏃將疑惑的目光轉向老虎,老虎一直悄悄盯著王鏃看,見王鏃的目光轉來。
老虎嘴巴微張:“主君,我乃是此地空間鎮守使者,受主君法器召喚前來,先前多有得罪,請主君處罰。”
“什么什么,動物竟然會說話!”王鏃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老虎。不是說建國以后不允許成精了的嗎?
不過,自己都能穿越了,似乎老虎能說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的事。
還有什么,主君?我是主君?
“你是不是搞錯了?”王鏃疑惑問道。
“沒錯,持有玉蝶之人就是主君。也是這個空間的主人。”
就在王鏃滿懷疑惑的時候。
“叮,觸發系統任務”
“任務,按照老虎的指引,開啟歷練空間的空間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