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許青跟著李水仙按照指示往的集合點方向走去,有說有鬧的,如果不聽他們說的內容的話,畫面還是很溫馨。
“惹,你會不會看地圖啊,照這走都走不對。”
“淦,我想的嘛,通訊器在戰斗的時候弄壞了,失去了部分功能。”
缺德地圖,為你導航。
集合點處的大家,直接就地而席,沒有再次搭帳篷,僅僅點燃了一處篝火,火焰讓這黑夜顯得有些明亮,火光照耀在每個人疲憊的臉龐上。
突然,在他們的前方傳來幾道聲音,如大敵來臨一般,強忍著疲憊的身軀,拿起武器站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接近,視線也越來越清晰,終于,一直在打探許青生死的黃柏激動地喊了出來,“是許青和李水仙,他們沒事!”
危機解除,眾人也松了一口氣。
“許哥,我以為你以后都回不來了,嗚嗚嗚~“黃柏的表情略顯浮夸,但感情真摯地道。
一瘸一拐地沖了過去試圖抱住許青,許青趕緊閃開,笑罵道:“滾,我不好這口。”
男上加男,又讓許青想起剛剛那個娘里娘氣的蝎魅,口區。
“許哥,你太傷我心,害我那么擔心你。”黃柏委屈道。
一旁的李水仙就不樂意了:“你的眼中就有許青嗎,就不關心下我嗎?嘖嘖嘖,你們兩個不會有什么py交易吧。”
算了,愛咋咋地,清者自清。
隨后,許青將之前收集普通蟾蜍的蟾酥適量地分發給受傷的人,對傷勢的回復也能起到作用,至于失去手腳的人,只能裝上仿生義肢,和原配的相近無幾。
另一邊,李水仙則假借匯報理由,離開許青身邊,悄悄地會見了三位大人。只不過許青早就發現,只是沒挑明而已。
這小妮子,有事瞞著我。
夜越來越深,許青的治療也結束了。閑下來的許青就和黃柏在一旁聊著剛剛戰斗的事。
“話說當時,有一群惡人蝎保將我們團團圍住,并射出毒針,剎那間,毒針滿天,避無可避,水仙子氣沉丹田,使出一招靈能盾,抵擋住這歹毒的攻擊,可轉眼間冒出一個八尺獸人,長相邪魅,與人無異,僅是多了一條尾巴......”
化身說書先生,將自己打斗的畫面描述出來。身為聽眾的黃柏一點也沒有懷疑,反而成為了許青的小迷弟。
黃柏其實在這個隊伍里是年紀最小的A級,即50等級段的人,差了許青幾年,反而其他男的年紀都30好幾。
就這樣講啊講,火堆里的柴也燃盡了,天色也開始變亮了。
這時,身為這次任務的總指揮藍歌藍大人,輕輕地向許青走了過來,伸出右手道:“許先生,之前感謝你的拖延,否則現在的傷亡更加嚴重,也很感謝你救了水仙。”
這是許青第一次近距離跟藍歌交談,周圍散出出時隱時現的威壓,強者的霸氣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她的模樣,長相沒有李水仙溫婉媚人,但卻英氣逼人,女中豪杰。
執掌乾坤女土司,將軍才調絕塵姿。
許青禮貌地伸出右手,客氣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都在同一條船上,而且她也救了我。”
“呵呵,你們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不過,我想知道的是,當時你給水仙吃的是什么藥?”藍歌終于說出她第一個想問的東西了。
“大還丹,我研制的,可以60級以下的人連升10級,第一次才有效,不過藥丹已經沒。”許青一口氣把她想知道的說完。
“怎樣制作的?”藍歌欣喜若狂地問道。
“恩?”許青疑惑地望著他。
“失態了,這是你的秘密,我有點越線了。”藍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看來藍大人對這個很感興趣,藥而已,有錢一切都好說。”生意人用生意人喜歡的方式來交談。
“哈哈,錢不是問題,只是一個數字而已”藍歌無所謂地道。
有錢人的世界,你是想象不到的。
“不知道,當時許先生為什么會答應我們的請求呢?”藍歌轉了轉話題問道。
“我說是因為水仙,你信嗎?”許青天真地道。
“如果是別人,我還相信,但是你不一樣,大家都是明白人,對吧!,你對唯一特性了解多少?“
終于,藍歌第二個想知道的說了出來。
“我一個賣藥,能知道什么,再說,你們來這里不是跟它有關嗎?”
說完,許青借尿遁,不然待久了,就要被看穿自己是外強中干。
天空漸漸變成淺藍色,很淺很淺,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方圓幾里外都留下戰斗的痕跡。
一道陽光照在臨時集合點里,眾人知道,天亮了。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要活下來哦。
接著,隊伍補充能量后,整裝再次出發,踏進第四座山。
這座山不同以往所見的,這里有許多異獸尸體,從特征來看這是噬血蜈蚣,看其腐爛程度應該有幾年時間了,到處散發著腐臭的味道,惡心難聞。
最特殊的是,這里有許多還算嶄新的飛機殘骸,如運輸機。轟炸機和戰斗機等等,仿佛進入到一個禁空領域。
許青猜測可能這是人類科技與蠻夷異獸的對抗,兩敗俱傷,難道這就是鐵“機”斗蜈蚣;也有可能是飛機被擊落,畢竟時間對不上。
周圍死氣沉沉的,荒涼蕭條,到處頹垣斷壁,荊棘叢生,一路上都還沒看到有活著的噬血蜈蚣。
根據公開的信息,噬血蜈蚣,身體有許多節組成,每一節都長有步足,身軀異常強大,長度即使盤旋起來也有好幾條街長,黑色外殼堅硬,口中長有腭牙,牙端有毒腺口,咬住目標便會釋放毒素。
更甚的是,當其進入噬血狀態后,擁有超強再生能力。
但這種異獸孵化出來后,幼蟲按照本能一直和同類戰斗,敗者會被吞噬,勝者則獲得其身上的力量,最后只留下一只雄蜈蚣王,一只雌蜈蚣后,等時機到來,它們又會排卵,一直守護到幼蟲的出生后,它們的生命也就完結了。
算起來,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它們應該出現了吧。
走了一半地路程后,一個很詭異的建筑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是一幢小木屋,座落在斷壁殘垣的舊風景區處,炊煙裊裊,充滿生活的氣息。
這里不可能居住著人類,唯一的可能就是雌雄蜈蚣。
果不其然,吱~的一聲,木屋里的門被打開了,人未見到,聲音便到,“來者是客,在此處停下來如何?”
聲音沙啞低沉,但聽起來卻大大方方的,仿佛真的跟歡迎客人到來一樣。
一雄一雌互相挽著手從木屋內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擋住他們的前行的道路。
頭發已經斑白,堆滿皺紋的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身上沒有任何異獸的特征,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完完全全就是一對在木屋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
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假的。
“姑且叫你一聲老先生吧,我知道你并不是人,但怎么稱呼你呢?”白泰宏站在前面說道。
“哈哈,仔細看看自己,確實老了,風燭殘年之軀,老夫叫蜈三,這是我的老婆子叫蜈桂。”蜈三沒有半點精神地答道。
蜈三,蜈桂,吳三桂,這不是表明你們是反派嘛。
“蜈老先生,你和我們沒有必要大動干戈,要不,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白泰宏試探道。
“呵呵,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不會出現了。”蜈三沙啞說道,略帶無奈。
“既然如此,那沒啥好說的”白泰宏也不再廢話,干就完了。
既然沒有談和的可能,那就拼個你死我活吧。

貝塔愛上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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