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嘰可愛又如何,摸又摸不到,放在倉庫里還占地方。
白松蘿直接把游戲系統贈送的小兔嘰直接送給了少年。
少年的床頭出現了一個渾身雪白的長耳兔。
不過……
這么少女心可愛的小兔嘰似乎跟陰郁的少年不是很配啊。
氪金系統贈送東西也太敷衍了,明知道是男孩子送小兔嘰?
垃圾……
一看時間是凌晨一點,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恐怖如斯……
不能再熬了,頭昏腦脹的,還要上班呢。
白松蘿匆忙下了游戲,覺得這個游戲是個坑,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一個巨坑。
還是及早脫身,不然越陷越深,她都不知不覺玩了幾個小時。
卸載了,至于氪金了一百多塊,就當……
就當丟了……
可是心還是好痛啊!
長按游戲app圖標刪除游戲,但是并沒有出現刪除的按鍵,手機瞬間又嗡鳴震動了起來。
一瞬間,白松蘿瞌睡都嚇醒了,又來了,又來了。
能正常開啟游戲,她怎么就忘記這個游戲其實個病毒,一旦刪除手機就開始宕機了。
半夜三更寂靜無比,宿舍里安靜得很,無突兀地響著震動嗡鳴的聲音。
白松蘿慌里慌張地把手機塞進被子里,用被子把手機層層裹起來,有了被子隔著,嗡鳴的聲音少了很多。
但仔細聽還是能夠聽見的。
白松蘿心累無比,為什么她玩個游戲這個么痛苦。
垃圾游戲廢我時間,耗我金錢。
熬夜讓腦子混沌了很多,白松蘿瞇著眼睛開始睡覺,手機還在嗡鳴,也不知道會不會爆炸。
松山別墅!
一棟別墅內。
一間寬大的睡房中,落地窗并沒有關,微風將窗簾微微吹起來。
薄涼的月光透過縫隙鉆入了屋里,睡房除了一張床,再無其他的東西,床頭并沒有靠墻,整張床就像懸浮在海上的孤島。
又像一艘永遠無法靠岸的小船,小船上躺著一個永遠漂泊的人。
不知漂往何處,不知漂泊到何時,沒有方向,沒有終點。
月光偷窺著床上的人,面容的朦朧看不清楚,悠長的呼吸,一動不動,許久不見翻身。
黑暗中,他的眉頭緊緊皺著,似乎在做什么噩夢……
突然,床上的人猛然坐了起來了,呼吸急促,靜坐了一會,他咳嗽了一聲,屋里的燈變亮了起來。
是溫暖的橘黃色燈光,照在空曠的房間,根本讓人感覺不到溫暖。
這個房間讓人感覺空曠而寒涼,灰色的被子,暗色調的墻色。
就像是一間監獄,太空了。
坐在床上的男人滿頭大汗,打濕了劉海,劉海遮住了眉眼,他狠狠抹了一把臉,滿臉陰郁。
戴在手腕上的電子表發出了急促的響聲,滴滴滴的,表明現在手表的主人心跳過速。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才兩點不到。
嘴唇緊緊抿著,緊繃的下頜線,男人渾身都籠罩煩躁陰沉。
他最不堪回首的往事,居然在睡夢中出現了,又經歷一遍。
簡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