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麗哀求地,聲淚俱下地對簡博言說道:“簡總,不要起訴我,求求你。”
簡博言面無表情,“為什么要做讓大家都為難的事情?”
“對不起,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的女兒好不容易等到心臟,錯過了這次這輩子都可能給沒有這樣的機會。”
李秋麗跪下來,手腳并用幾乎是爬到簡博言的面前,伸出手拽著他的褲腳。
“簡總,我的女兒馬上就要動手術,求求你,給孩子一條命。”
簡博言抽回了褲腳,“這就是你從公司挪款的理由,因為你的女兒,所以公司不原諒你,就是公司冷漠無情?”
李秋麗渾身發冷,匍匐在地上,毫無尊嚴,她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斑駁雜亂,狼狽至極,甚至不如街邊的乞丐。
“不是的,我沒有乞求公司的原諒,只是希望公司給我一個機會,只要公司不起訴我,我一定會還上這筆錢,還有我的孩子需要人照顧。”李秋麗哀求著面前的資本家。
她的眼眶中盛滿了絕望,可還是拼命哀求簡博言,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對方的一句話能讓她被拯救,對方一句話也能讓她下地獄。
簡博言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秋麗,眼神冷漠,像一把利劍直直地扎入了對方的心中。
“你還是抱著僥幸心理,知道這件事不對還要做,讓大家都為難。”簡博言眉眼帶著涼薄的嘲諷,“明明公司可以為你女兒捐款,也是有一些對家屬優待政策,可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因為你貪心,做假賬,這挪一點,那挪一點,像卑劣的老鼠啃奶酪,這一口,那一口。”
“如果這件事沒有發現,那這些錢你還嗎,不發現,你只會竊喜在角落里吃奶酪,這么長時間,你有過坦白么?”
李秋麗搖頭崩潰地否認,“我會還的,我一定會還的,我只是暫時借用。”
簡博言只是勾了勾嘴角,雖未言語,但是神色頗具諷刺和意味深長。
“你這樣高高在上的有錢人又知道什么?”李秋麗崩潰大喊,尖銳的聲音充斥總裁辦公室,“我的孩子她天生有心臟病,那么小小的孩子,天天在醫院里住著。”
“她的臉色是蒼白的,嘴唇是紫,你根本我不知道多痛苦,公司是能捐款,也有補貼,但是這些遠遠補夠,不夠!”
簡博言:“不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不知道痛苦,但你現在做的事情,讓大家都很為難。”
李秋麗呼吸一窒,眼睛通紅直直盯著簡博言,這一刻,簡博言似乎就是她仇人,“你就是一個冷血怪物,沒心沒肺的冷血怪物。”
“明明這些錢對于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有這些錢,我的女兒就能活,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