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十六年,長安東宮,太子殿下李承乾與賀蘭楚石密談。“孤現在只是太子,也幫不了你什么啊。”賀蘭楚石跪拜道:“殿下現在是太子可是遲早有一天會登上九五之位,微臣愿效犬馬之勞侍奉殿下。”李承乾伸手扶起賀蘭楚石:“來來來,愛卿請起,孤何德何能得此猛將,爾與杜卿為我左膀右臂。可惜父皇正當年,不知還要做多久太子。”賀蘭楚石面露冷色,這個家伙,還要搞孝子賢孫那一套,黑鍋要我來背啊。“殿下,當今陛下雖是正年,但是對魏王殿下如今寵愛越來越深,恐怕已經生出易儲之心,望殿下早做準備。”“愛卿怎可如此胡言亂語!”拙劣的演技賀蘭楚石都看不下去了,“微臣不是胡言亂語,為今之計只有效仿玄武門,斷了陛下的易儲之年,才能確保神器不落入他人之手,微臣岳父陳國公常言太子乃當今最為合適的儲君,想必大事成時岳父大人會出手相助。”李承乾故作沉思狀。
兩人說的火熱未曾注意房梁上有一黑影在竊聽。
二人談論了半個時辰,賀蘭楚石才告退,那道黑影小心翼翼從梁上一個小門鉆出來,閃身消失在黑夜中。崇業坊玄都觀內一道袍男子赫然是當年從西域跑回來的李俠,看著面前的信紙“太子與賀蘭楚石謀劃刺殺魏王。”李俠將信紙扔進火盆中,看著信紙燒成灰,眼前又浮現三年前的事情。“侯君集,你果然要反了,當初張亮回來報告陛下陛下還不信。不過,這還沒實際證據,對你這種開國公,陛下的左膀右臂來說真的沒什么用,小人給你加一把火,讓你燒的更旺。”將杯中物倒進火盆,火焰直接躥了起來,杯中原來是酒。
“太子殿下,謝謝你給我一個好禮,貧道將為你日夜誦經,為你下生積德。”火焰映照下李俠的臉充滿了慈悲。當年李俠逃出西域回長安,受程家幫助藏身與玄都觀,做一個云游道士落腳在玄都觀中,道號玄雍。李俠,哦不,玄雍真人在玄都觀待了三年,學了三年道,確是一竅不通,但是卻在長安城學來不少江湖之法,堪稱神技,由偶遇袁天罡袁道長途徑玄都觀,被收為記名弟子也是風生水起。
“玄雍真人,陛下詔你進宮。”這時候來了一個太監“哦,好的,貧道這就出來。”玄雍真人穿著道袍拿著拂塵就出來了,“王公,請吧,不知陛下詔貧道何事啊,都已經這個時辰了。”王公公笑了笑,抽回被道士握的手,兩片金葉子到手了。“奴婢怎么知道陛下是什么事,不過吧李統領剛剛出宮,聽說要讓陳國公回來。”“哦,你這老貨,還說不知道,這不知道聽清楚的。”玄雍真人勾著王太監說道,“誒呦誒呦,道長您輕點,奴婢這老胳膊老腿可扛不住。”“走了,王公別慢悠悠了,你不在前面我都出不去坊門。”唐朝還是實行宵禁的,不過只是坊市宵禁,坊門關閉。玄雍真人心里嘀咕啊,讓李君羨去接侯君集回來,這下子長安城要來一把大火了。等等,陛下不會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還是一會稟報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