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司徒靖眼中現出一抹痛色。
“是哥哥沒用,還要你操心這些事。你是我司徒家最好的女兒,怎的將自己說的如此無用。”司徒靖伸手揉了揉司徒兮的頭發。
“既如此,那兮兒來給哥哥分析分析可好?”
司徒兮拭去眼角的淚,微微一笑道:“好,那哥哥現在可能說一下事情的經過了?”
“自然!”司徒靖陷入回憶中
“四皇子原本只是找找我的晦氣。就在我準備壓制那幫亂民還未出兵時,四皇子卻突然出面出了城門去勸說那些暴民,那些人如何能聽得進去,便將四皇子殺了。”
“我終是晚了一步,到時那些暴民已經殺了四皇子。我與手下幾人曾與幾名暴民交過手,”
“那些暴民應該并非普通民眾。他們腳步穩健且招式都像是受過訓練之人。并且,我撿到了一個他們掉的腰牌。這些人必然是有組織的。”
“大抵就是這樣,我是察覺有些不對。一時戰事起便也顧不得太多了。”
說著便將撿到的腰牌遞給司徒兮。只見乃是塊紅木腰牌,上面雕刻著火焰紋。司徒兮將腰牌遞還給司徒靖,并叮囑他將此腰牌收放好。
“哥哥...你可想過此事或與上官家有關。”
“這...不曾想過。兮兒為何懷疑是上官家。”
“我也不確定,只是猜想。現下想要對司徒家下手的怕是只有他家了。我之前遇到過一次刺殺,正好在我被賜婚太子又拒絕上官辰瑞之后。”
“我與太子墜崖脫險后我崖下曾遇到過一個古怪的村子,里面的男人都是練家子。”
“此事待我回去之后我必然要去查一查。若此腰牌的圖騰出現在那個村子......”
“哥哥先修書一封回京吧,爹必然等的急了!”
司徒兮在軍營以司徒靖表弟的身份在主營旁住下了。而在都城,一場不見血地廝殺才剛剛開始。
早朝上皇帝急切地想要點一大將趕赴邊疆,然而卻沒人肯請出戰。太子多次上表愿帶兵出征,皆被上官譽以各種理由駁回。美名其曰:太子乃國之根本,不宜帶兵征戰。司徒宏深等的焦急卻不敢請戰,他如何看不出此事背后的陰謀。他不敢走,他一旦出了都城,那么司徒家便真的會被困死在邊關。
糧草方面,戶部尚書蘇維以今年多地大旱收成不好為由克扣行軍糧草。運送途中不是遇山匪搶劫就是遇災民搶糧。總之,兩次送出去的糧草竟無一粒到達邊關。
下朝后司徒宏深怒火中燒,急切的趕回家去。
已近半月不知司徒兮可否安全到達邊關。
方才下馬便有小廝疾步而來遞給司徒宏深一封信,司徒宏深心下微定。拆開信認真地看一遍。:司徒靖在信中表明司徒兮已到軍營,且并無受傷。請父親安心!自己會保護好小兮。又提了近兩戰雖失利但士兵無甚死傷。只是糧草將盡,望父親能上表皇上請撥軍糧,否則怕是會軍心不穩。最后,望父親在京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