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之人盡行茍且之事,我總為自己找借口,忘記了,不在意,我所經歷的仿佛只教會我說謊,無時無刻都撞擊腦海胸口,彰顯著我沒忘記,我記得還很深刻。
要是有人來安撫我,那我一定會驚恐的跑開,不然怎樣,都這樣了還要把所剩不多的力氣花費在,偽裝上嗎,為了安人心,那之后呢,我把力氣用光了,我拿什么去承受,對于悲劇,憐憫可不管用,你得直視,死去的動物,你能施以仁慈的是吃掉他嗎,誰知道,常識如此,是了常識,你該怎么去做就便是常識,如人飲水你只知該喝水了,知識這玩意,可以說毛用沒有,有的只是你知道你為何要去做,而不是像個傻子一樣,按照某種死板的軌跡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