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以為自己已經不在生活怪圈里時,反倒不自然,那些年里,我把那種生活叫做真實,真實到恐懼顫抖,是的,我從其中超脫,別扭渾身都不對勁,就像那些被奴役的人們,服從已經刻進骨子里了,你打殺了奴隸主,也打殺掉了他們,能夠被下達命令已然成為他們的唯一,比生命還要排前,踏不出去的這怪圈,本來就是我與自己的賭局,哪一個明天都不是我所期待的,背負的秘密,被藏在遺留之地,那是我來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