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饒有興致地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對著青霖勾了勾手指。
“過來。”
只見青霖緩緩的走到了清歌的面前,清歌看了看面前的石凳,意識青霖坐下。
可青霖卻是有些怯生生的,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怎么?你想坐我的腿上?”清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戲謔的看著青霖。
只見青霖偷偷的握緊了拳頭,不一會兒又松開,溫柔的語氣對著清歌說道:“國師多么尊貴的人,青霖不敢。”
“是不想吧?”清歌悠哉的提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上了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青霖沒有開口,只是坐下陪清歌,看著清歌把一壺茶水喝光。
清歌的茶杯剛剛放下,只見青霖從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對著清歌就刺了過去。
清歌伸出左手,兩只手指輕松的夾住了青霖刺過來的匕首,右手松開茶壺,審視的看著青霖。
“剛才不是還說,喜愛我?這就是你的喜愛?”
“國師何必強裝不懂,您不是早就識破青霖了嗎?”青霖松開了匕首,冷笑道。
“既然如此,還要動手,看來是非要我死了?”清歌把匕首扔在了地上,不屑的看向青霖:“你大可以撿起來,再試一次。”
“不必。國師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就絕不可能讓我得手不是嗎,既然已經落在了國師的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青霖把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放在了石桌之上,而自己卻是又落座在了清歌的面前。
“你很有趣。你想出府,對嗎?”
青霖審視的看著清歌,輕笑一聲道:“青霖還從未聽過,進了國師府,還有再出去的人。”
“你若想,現在就走也無妨。”
青霖愣了一下,又認真的看向清歌:“那就多謝國師。”
“若是要走,自是消了奴籍再走,你說呢?”
青霖突然站了起身,對著清歌鞠了鞠躬:“多謝國師,這樣看來,國師也并不是青霖聽聞的那種人。”
“傳聞,又有誰真的了解誰呢?”
清歌叫來了府里的管家,拿來了青霖的奴籍,親自銷毀,又讓管家跑了一趟官府修改了記錄。
“走吧。”清歌朝青霖擺了擺手,不太在意的樣子。
青霖對清歌拱了拱手,沒有再多說一句,轉身走出。
“來人。”
一名女子穿著一身勁裝,緩緩走了進來,她的眼神干凈,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把府內那些男子都遣出去。”
女子抬頭,詫異的看著清歌:“小……”姐字還沒說出口,便被清歌的眼神制止。
聽見女子的一聲小姐,心里也打定了主意,這國師怕是女扮男裝,而這女子應當也是知情,怕是這具身體的親信。
“你按我說做的便是。”
“是,襲香領命。”
襲香正要退下,清歌就叫住了她:“等等,把鳳臨國所有的情報都整理給我,包括國師府。”
襲香皺了皺眉看向清歌,卻怎么也沒說出心里的疑問,只是恭敬的答了一個字:“是。”
清歌的手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