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師姐出了門,她就忍不住問我:你剛剛為什么要給師父錢?我說:我們村就有這個習俗,需要給師父錢。師父才能用心教我啊。
我心里想其實這是上輩子地球上的習慣。
她說:我叫文靜,有啥不會可以問我。
我說:好的,文靜師姐我去學院大門報道了。
師姐說:不急,我先帶你看看你住的地方。
然后就帶我去了一個不好不壞的木屋,我看著這個新家有些感慨。
我身上沒有什么東西,就是一個背包,里面除了我編的書,就是簡單的鋪蓋。我放下以后收拾下屋子,就出門了。
發現師姐還待在門口,我說:師姐有啥事情?
師姐說:我也無聊沒事干,我帶你去學院大門口,我順便去城里逛逛街,買點東西。
我說:謝謝師姐。
然后我到了大門口報道,師姐去城里買東西。我經過了解,總算知道了關門弟子的意思。
就是負責學院大門的關閉打開。我是真關門弟子。
我有點自嘲。工作非常輕松一星期上一天班。每個學員和老師都有令牌。只要刷令牌就可以進入。我只需要在敵人強行闖入的時候捏爆靈符就行,那時候會有戰斗機動隊前來支援。
除了上班時間,就是休息,沒事就是學院圖書館,還有學院食堂,幾乎就是兩點一線,偶爾上班一天,其他時間不是食堂,就是圖書館,家都沒怎么回去過。
我有時候納悶,那么多人,學院也不收費,經濟來源是什么地方,后來才知道,學校背后有帝國支持,學校只需要輸送戰斗人才,還有管理人才就行。
畢業不畢業,學生說的算,想出去給帝國打工的就出去,但是要通過考試。不想打工可以繼續待在學校里。
所以每年學校都有帝國征兵考試,報名的人不多不少,有的是覺得長生無望的,有的是想報效國家學院的。
達到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真關門弟子干了一年,我被新來的人換下了崗位,我失業了。真的成了學院里的無業游民,每天就是修煉。
我筑基之后,再也沒有任何新的感覺,也不知道怎么繼續修煉下去。我去找了幾次文洲洲師父,每次都是師父在忙別的事情。我也放棄了,就這樣混了下去。
等到我意志快磨得沒有的時候,師父找我了,說:來了學院兩年了,感覺怎么樣,修到什么境界了?
我說:應該是筑基期吧。
師父說:筑基期?啥意思沒聽說過啊。
我有點蒙圈說:我剛進入學院什么樣,現在就是什么樣。沒有進步。
師父說:不應該啊,你也參加了三次仙緣節法會,應該功力增長了不少。
說著師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只是感覺一股酥麻的線往我的身體里探測,然后師父說:修行的不錯嘛,積累了不少源炁。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好的師父,那我怎么使用這些源炁?
師父一指蒲團說:坐下。
我坐下后,師父坐到我的身后,雙掌往我肩膀上一推,我身體里的氣就不聽我的指揮了,開始各種旋轉,走一些奇怪的路線。
師父說:這個路線是腳力提升,這個路線是筋骨強化,這個路線是聚炁外放……
就這樣給我說了半天的路線。幸虧我記憶力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