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2日,周一。
對于學生黨和工作黨而言,周一向來是現實而殘酷的,他們從來不情愿主動去擁抱它。
也對,當你沉浸在周日放縱夢鄉緬懷著昨夜激情溫暖,卻被現實冷冰冰硬生生喊醒。
“先生,對不起,我們打烊了,您該走了。”
你可能會說:“不能再睡一會嗎?”
人家只會說:“錢怎么付?”
傻子才會把臉貼上去:“能賒賬嗎?咱倆也不是第一次了。”
好吧,這種比喻顯然太過邪惡。
普通人正常的大抵比喻情形是,老夫老妻的日常和諧生活,亦或是得來不易的某個釋放夜晚。
“你能上來,我躺著,自己動嗎?”
“你有那個資本嗎?”
“不能有點情調嗎?”
“小弟弟你說什么?姐姐沒聽清。”
殺人易。
誅心難。
羞辱致死,二者得兼。
偷情的人有一萬種理由解釋辯白自己,歸根結底大多是嫌棄老夫老妻的日日枯燥無趣,就是抵擋不住那句“你想怎么玩?人家都隨你。”
他們會良心自我指責嗎?
良心是什么玩意?
有我家周末小寶貝可愛嗎?云里霧里,天涯海角都陪我去呢。
所以呢。
“老娘跟你說,沒有老娘監督著你當牛做馬拼命刻苦,你哪有銀子去跟周末那個小賤人歡天喜地!浪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西門大官人啊!”
被某個周末寶貝拒之門外的他們,苦逼如加班狗,倒霉補考補作業如學生狗,又想起糟糠之妻的諄諄善誘。
“還得努力啊,畢竟自己不是富二代,也不是瞎了眼的白富美選的倒插門女婿。”
他們如此感慨想到。
他們一定轉眼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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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22日,周一,上午。
華夏北湖省漢吳市,漢吳傳媒學院。
不理會象牙塔以外旁人,只理會同是小社會大學生的其他學校學子。
作為北湖省唯一一所民營藝術本科高校,漢吳傳媒在省內大學學子最出名的印象有兩點:
“學費真貴啊。”
“課程真少啊。”
不提漢吳傳媒學院大多藝術類專業,一年學費學雜共計29999元。
畢竟藝術自古講究-你花錢學別人的藝術,以后爭取讓別人花錢買你的藝術。
學藝術的都知道,藝術從來不喜歡惡臭難聞的金錢,可藝術需要臭味來襯托自己白蓮花的芳香,忍受惡心是為了燦爛盛開,啊,我真高貴!
在漢吳傳媒高昂學費襯托下,學院的課程布置少的有些稀罕,大學一個半小時一節課,漢吳傳媒學院所有專業,基本一周十節課,并且人性化的都布置在下午
由此看來,教藝術的和學藝術都是晝伏夜出,從哪張床上出來就不一定了。
“同學們,你們應該感謝我們學校,一年6000塊能上450節課,不像某些院校,多出我們幾倍的錢卻只讓他們學校的孩子上200節課,這是什么?這是對知識的貪污腐敗!是對學生家長辛辛苦苦掙得血汗錢的不尊重!”
罵同學們的,大概都是師長,說同學們的,大概也都是師長。
他們如此憤憤不平言論,多出在課堂上學生抱怨嘟囔課程繁重,羨慕漢吳傳媒課程輕松的嘮嘮時候。
許是近年來,覺得這種議論評價有些負面,漢吳傳媒大一新生入學的迎新大會,原本壓軸的校長演講從四年前換成了校董演講。
由此改變帶來的直接后果,是一個小時的大會成了兩個小時,南方漢吳市仍舊燥熱的九月天里,又暈倒了許多可憐姑娘。
以及-“同學們,課程在精不在多,我們董事會絕不是為了省下教師資源經費而故意如此,下面有請我的秘書給大家演示講解我準備的ppt內容……”
在場的大一新生幾天后都會忘記ppt演示內容,一年過去他們可能只會記得:“校董的秘書真好看啊,那身材絕了!”
而因為無聊看大一新生站熬大會的一些大二大三大四學生,以及在場的大學老師和輔導員們,他們都會發自肺腑的由衷感慨:
“校董今年的秘書比去年還好看啊。”
……
2018年10月29日,周一上午十點。
漢吳傳媒學院圖書館二樓,窗外還算和煦的晨間陽光撒在西北角貼墻灰木長桌表面,染的它做舊的細膩紋理有些銀亮,不怎么晃眼,更加顯貴而已。
約了早起,九點在圖書館此處集合的一男一女,在十點的時候一前一后出現在長桌左右兩邊。
雙方默契落座,半點不提昨天定好九點見面的真誠懇切。
穿著黑色大嘴猴加厚外套的蘋果臉蛋男生,抬手正了正鴨舌黑帽,打著哈欠瞪著小眼迷糊懵懵。
穿著高領黑色毛衣配破洞藍牛仔褂的圓瓜子臉女生,扶了扶黑框眼睛,依舊遮不住大大黑眼圈一臉憔悴。
雙方沉默互看,四目相對,如此良久。
“我來見他/她干嘛?”兩人同時心里疑問,都不好意思開口。
圖書館偌大的二樓,冷冷清清,書香濃,人氣淡。
小小的西北角落,正襟危坐的兩人,尷尬里沉默著隆重。
終于,扶了五六次眼眶的女生似是想起來了。
“哎,你寫的結局呢,不是讓我給你來打打眼嗎?”
“對對對!我說我出門總感覺少了點啥,我這豬腦子啊!誒?你這臉咋腫成這個樣子了?”
“別提了,昨晚通宵看獵者重制版的動畫,早晨五點才睡的。”
“那也不能腫成這個樣子啊,你哭了還是啤酒喝多了。”
“滾一邊去。”
“厲害厲害,看來是一邊喝啤酒一邊哭啊,嘖嘖嘖,老賊真應該給你頒發個忠貞粉絲獎。”
“滾……”

一只孫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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