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好像是跟朋友一起去的,那我們還要不要去找她?”
昨天晚上阿哲接到了好幾次的電話是夜總讓自己去學校接薄小姐,但是去了好幾次了都還是沒有接到,最后夜總顯然是有點兒不耐煩了,直接說不管了,沒有想到在這里碰到了薄小姐,還是和一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很帥的男人。
“她喜歡在外面浪就在外面浪吧,我懶得理她。”
阿哲翻了一個白眼,打開車門,跟著夜凌澤一起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沙發上已經有一個高挺的身影坐在位置上了。夜凌澤坐定之后,先點了一根煙。
“你怎么抽起煙了,看你這個盒子的樣子,幾乎都空了,應該是昨天今天抽了不少煙吧。”
夜凌澤沒有回他,倒是身邊的阿哲十分認真地接過了話,“不愧是冷少校,真夠觀察入微的,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夜凌澤一個眼神殺過去,阿哲噤了聲。
“你那邊是什么情況?”
“現在還不是收網的時候,還在釣背后的大魚,不過應該快了,我們一直在邊境上駐扎著,就是一直在收集證據等待時機。”
“我這邊暫時也還是穩步發展的,現在老爺子都不太管公司的事兒了,還好我接手得早,早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現在正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
“不過,這件事兒要是真的東窗事發了,你家里一定雞飛狗跳,到時候,你……”
“她們跟我沒有什么關系,所以結果怎么樣,依法處置就好了。”
“夜染可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做錯。”
冷燁在穩定著自己的情緒,但是顯然稍微變急的語速還是出賣了他。
“怎么?”夜凌澤挑起眉頭,“我聽著這話的語氣好像有點兒不對啊,不過夜染確實是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當然我也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妹妹,到時候我自然也是能夠區分開她和她母親的。不過冷少校,我家妹妹今年可是才十八歲。”
而冷燁,已經是二十八歲的年紀了。
“我只是不想讓這個計劃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哦?”夜凌澤舉起酒杯,準備喝的的時候又放下,似笑非笑,用調侃的語氣說道,“我看我繼母的樣子到時候應該是會選一個門當戶對的妹夫,一定會成為一段佳話,到時候還要請你喝一杯酒。”
“那要看你的繼母有沒有這個福分了。”
就在這時,阿哲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光芒,然后手不由自主地碰了一下夜凌澤,夜凌澤轉頭過去的時候,他收斂了臉色又立馬說,“沒什么。”
但是夜凌澤還是順著阿哲的視線找到了那道淡黃色的身影,即使是一個快速掠過的背影,他還是認出了是薄小小。
夜凌澤站起身子,收了指尖的煙,“我去一趟洗手間。”
洗手間的人不多,只是偶爾有徘徊的侍者。夜凌澤靠墻站在外面,昏黃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看起來有些陰郁,兩分鐘之后一個歪歪斜斜的身體走了出來,他伸出腳攔在薄小小的面前,薄小小一腳踢了上去,倒在了夜凌澤的懷中。
“你喝了多少酒?”
薄小小揉揉頭,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的耳熟。
“你怎么在這兒?”
“你都能在這兒我就不能在這兒?”
“你先松開。”
“松開之后看別人灌你的酒!你在洗手間里面沒有照照鏡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樣子,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在現在的她身上有利可圖吧。
薄小小今天穿得清純可人,加上喝了些酒,整個皮膚都呈現出好看的櫻花粉,透著一種讓人想摧毀的窒息的美。
“夜凌澤……”
女孩兒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接下來就是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然后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對方已經將雙眼微微閉上了。
“……”
“薄小小,你剛剛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