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對紀劍說:“你看這個鐲子有什么線索嗎?”紀劍看到鐲子上的花紋說:“王爺,這不是只有那家玉鋪才能做出來嗎?”
紀遠笑著說:“沒錯,就是那家玉鋪做出的鐲子,這是那家玉鋪獨有的花紋。”
紀劍遲疑道:“王爺,線索雖然是有了,但這種花紋鐲子一般都只有富人才能買的起,而且要查的話,難度很大?!?p> 紀遠撫摸著手中的鐲子:“我知道,買這種鐲子的人恐怕不在少數,但是這種鐲子的質地只能是官家之人才能用,不是官家的人是不能用的。”
紀劍擔憂到:“王爺,這樣確實減少了范圍,但是他們估計不會告訴我們買這種鐲子人都是誰?”紀遠點頭:“我清楚他們一般不會說是誰買了,為了保護買者的安全。”
紀遠將鐲子放到紀劍手里:“還是要查出到底有誰買了這種鐲子,不過要隱蔽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紀劍低身:“放心吧,王爺屬下這就去辦?!奔o遠走出去用清水洗去手上的老鼠屎,想到這是給別人辦事。
紀遠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在給別人辦事,而且這次牽連的人不少,以自己的性格是不會多管閑事。,只要別人沒有找惹他,而這次是真正招惹到自己的逆鱗。
紀遠洗去手上的臟物后,走出門去對紀劍說:“暫時不要派人來這里,就保持這樣沒有人發覺?!?p> 紀劍問道:“王爺,還派人來這里監視嗎?”紀遠搖搖頭:“不用派人來這里,對方可能會再次派人來復查,沒有絕對的把握抓他。如果抓了他什么都沒問出來,就是給他身后之人敲響警鐘了?!?p> 李萱靜看著睡熟的水玉蘭起身離開,剛要出房門和白秋碰上了。李萱靜對白秋小聲說:“公主睡著了,秋兒姐我就先行離開了?!?p> 白秋回道:“那我送你離開吧?!崩钶骒o說:“不用了,你還是先照顧公主吧,畢竟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卑浊锟粗钶骒o眼中的擔憂和自己相差無幾,白秋笑了起來,李萱靜問道:“秋兒姐,怎么了?”
白秋拜拜手:“沒事、想起來一些有趣的事情。”李萱靜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讓你笑成這樣?”白秋收起笑意,“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卑浊锇押啔懡衼硭屠钶骒o出去。
李萱靜看著在前面簡殤:“那個,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你是?”簡殤回頭答道:“簡殤,公主的護衛?!?p> 李萱靜看著簡殤的背影:“我問你一件事情可以嗎?”簡殤停下腳步,“要看你問什么?”
李萱靜來到簡殤身邊:“放心我知道問些什么,公主在水姖就是這樣嗎?”李萱靜盯著簡殤的眼睛,簡殤的眼睛一動不動:“沒錯,公主在水姖時就是這樣,全是我的過錯沒有及時趕到?!?p> 李萱靜看著簡殤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是嗎?都是你的過錯嗎?”簡殤沒有回答。
李萱靜臉上出現的笑意,拍了一下簡殤的肩膀說:“走吧,簡殤?!焙啔懣粗钶骒o背影,接著跟了上去。
李萱靜走出去時門外早有人等候,李萱靜登上馬車,坐到車里。拉下簾子看到簡殤回去。臉上沒有將才時的笑意,簡殤水姖簡祜的唯一親傳弟子,師傅是水姖武術巔峰的第一人,更是水姖皇帝的貼身護衛。
派簡殤來護衛水玉蘭足夠可以看出水姖皇帝對水玉蘭的重視,而且竟然能夠簡殤都無法前去保護,恐怕只有水姖的祭司那群人了。她們在水姖可以說是呼風喚雨、影響極大,能將公主傷成這樣看來是祭司那群人。只不過這其中的緣由到底是什么、因何而起。
李萱靜苦惱的想著,水玉蘭是自己在水姖唯一的合作伙伴,可以說是自己的盟友。給自己減少不少麻煩,正是因為有她。還和祭司扯上了關系。
這對自己的在水姖的生意有極大的影響,如果出事牽連起來,自己在水姖的全部努力終將白費。李萱靜也不想冒那么大的風險,這是家族的資金,一旦出事自己難辭其咎。
自己家族在北然的商業已經達到的頂峰,再也得不到什么利益,而且還要顧及其他家族的商業,北行天絕不會讓自己肆意吞噬其他家族的商業,也不會讓自己家族無限的壯大。
他想達到一個他可以掌握平衡,所以別無他法她只能從別國的生意插手,可他國的商業豈可那么容易插手。李萱靜先是小試一下,結果全部賠進去了,還好數目不大。
這讓李萱靜尤其的頭痛,而且他國的商業更加的復雜,先不說貨幣不同,來往的成本也是不小還要提防強盜和盜賊。
李萱靜好不容易才在水姖找到了合作伙伴,現在和祭司有矛盾,讓李萱靜有點難以抉擇。李萱靜閉上雙眼,不去想這些事情?,F在最主要的就是讓水玉蘭把傷養好,而且陛下還要召見她。
冷傲雪和忘卻在荷花池中間待了一段時間后,駕著小船出來,冷傲雪和忘卻走到岸上。忘卻回頭看去荷花池,“真希望我每天都能來這里,沒有煩惱和痛苦?!?p> 冷傲雪拉著忘卻的手說:“先回去吧,今晚的詩會快要開始了,你今晚有空嗎?”忘卻說:“今晚有空,正好我帶你看看這北然的詩會?!?p> 冷傲雪跟著忘卻離開了這里,不一會這里出現一個人,一個看不清容顏的人,站在這里看著滿池的荷花,“爺爺,我回來了。來到了你曾經來到的地方,是很美麗?!蹦莻€人就一直停留了好幾個時辰,才離開。
紀遠帶著紀劍來到那個玉鋪,玉鋪并不是很大,十分的簡樸、樸素。紀遠和紀劍走進去,看到買玉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隨處都散發的淡雅的氣息。
這時一個人走了出來,來到紀遠面前說:“見過紀王爺。”紀遠也是尊敬的說:“不必多禮,我今天是來看玉,想給我妹妹北柔買一塊好玉松給她。”
那個人帶著紀遠和紀遠來到一個地方。只見那里只有很少幾種玉,但每一個都極為的完美和精致,雕刻的栩栩如生,足以看出雕刻之人功夫之深,出神入化。
紀遠開始拿起來一個手鐲,觀摩起來。紀遠放下后,拿起一個玉佩,玉佩上刻畫的一朵梅花,一朵在寒風中綻放的孤梅。
紀遠拿到以后只說:“這個我要了?!迸赃呏苏f:“好的,紀王爺。我這就派人給你裝起來?!奔o遠把玉佩叫給他后說:“我北叔還算好嗎?”
那個人說:“一切安好,紀王爺這是?”紀遠直說:“我找北叔有些事情,麻煩你去告訴一下?!蹦莻€人說:“好的,請紀王爺稍等片刻?!?p> 紀遠看到人離開后,帶著紀劍繼續閑轉起來,紀劍問道:“王爺我們不是要隱蔽調查嗎?”紀遠繼續看著玉器說:“那些老家伙頑固不化,我們根本不太好查,直接找北叔的話那些老家伙也沒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