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聽了柳如簡這話后,臉上并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說:“如簡,你可知道這是北然,這是柳家。以前是有靈公主,柳家確實不敢動她,可現在不一樣了,你真的覺的圣上會保她?”
柳如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三叔,我在這里跟你爭論沒有任何意義,幾天后不就見分曉了嗎?”
“好啊,那就等幾天看看到底真如你所說,圣上真會袒護她嗎?”柳雙得意說道。
柳單則看著局面的發展,對于柳如簡會說出此話,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因為他知道,圣上不會為了一個柳如夕,而得罪柳家,這是極其不明智的選擇。
但看在柳如簡不松口的樣子,難道她真有辦法可以讓圣上袒護柳如夕?
柳如簡見這事總算是告一段落,剩下的就全靠龍靈能不能說服圣上了。
柳如簡收回心神,然后說道:“各位,那此事就到這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該說說龍天的那件事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柳單說:“如簡,你是說我們柳家派往龍天的商隊,神秘失蹤那件事吧。”
“嗯,正如三叔所說,要清楚我們柳家在派往龍天商隊這么多年,從未失蹤過。反倒是這次失蹤不見了,要知道那個商隊的規模可不小,對我們柳家損失可不小。”
柳雙沉思道:“會不會在龍天招惹到什么不該惹的人,所以才會如此?”
柳如簡否定道:“應該不太可能,我們柳家做生意一向不招惹別人,更別提這是在別國了。而且我曾送過書信問過在龍天的族人,他們說根本沒有招惹龍天的權貴,這點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這樣一來,難道是強盜或者是土匪下的手嗎?”有人說道。
“這更不可能,我們柳家的柳衛可不是吃素的,一般的強盜、土匪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他們只有被殺的份。至于邊境上的強盜、土匪,他們還沒那個膽子,敢對柳家商隊下手。”柳如簡說道。
柳如簡剛才說過的話,得到了柳單和柳雙的認可。確如她所說,但這樣一來到底是誰下的手呢?不怕柳家的報復嗎?
大堂之中陷入沉默,柳如簡也沒在說話,而是思考著其中誰最可能會對柳家下手。柳雙打破了沉默道:“那三家商隊難道沒有失蹤嗎?”
柳如簡說道:“四叔,據我所知。暫時只有我們柳家商隊遭受了損失,其他三家商隊沒有。”
“那這幾日繼續往龍天去商隊嗎?”柳單問道。
柳如簡想都沒想就說:“必須去,龍天商貨已經不多了,如果再不派往商隊,一定會失去在龍天市場。如果以后還想拿下那片市場,恐怕不會那么容易。”
柳如簡清楚當初柳家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拿下龍天的那片市場,在坐柳家的每一個人都比自己清楚,決不能失去在龍天那片市場,否則對柳家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柳家在坐一眾人都知道柳如簡話的分量有多重,可萬一要是在發生那種事情,又該如何做呢?
其中一個面容憨厚中年漢子走了出來,“如簡,此事就交于宗叔吧。我一定會查清此事,再說算一下時日也該我去了。”
柳如簡一看這是柳家旁系領頭人,柳宗。至于柳雙和柳單他們都是嫡系,可以說現在柳家內部分為嫡系一脈,旁系一脈,嫡系可別有柳向、柳單、柳雙,以這三人為主。
旁系那邊則要復雜的多,不過大多是以柳宗為主,當然還有其他人,看不慣柳宗。
當柳宗說出此話后,有一人冷哼一聲,此人正是和柳宗不對付的柳世。
“宗叔,你真的要接手此事嗎?要知道此事絕不會那么簡單,人家既然這次能悄無聲息的吞并我柳家商隊,那么下次依然可以。”
對于這個旁系的領頭人,柳如簡還是比較尊敬的,別看他表面憨厚,實則可不是那樣。既然能做到柳家旁系領頭人,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柳宗自信滿滿的說:“請放心交給我,如簡。我早已計策應對,一定可以解決此事。”
柳如簡見柳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就將此事全權交于你了,宗叔。”
柳單和柳雙也同意柳如簡做法,目前來看只有他最合適了,他們兩暫時不能離開都城,他們得壓著柳如簡,要看到柳如夕最后如何。
別看他們面上爭斗不止,可實際上他們都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都有著各自的分寸。
此刻,李萱靜已經到了刑部門外,心里默念:“就是這了。”抬腳進入,走進去后不久,便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其身邊的禁軍。
一時之間李萱靜心更加的沉重了,便朝母親那邊走去,清兒看后一臉不信:“自己不是派人了嗎?怎么小姐還是來了?”
王筱幽聽到了背后傳來的聲音,想都不用的想,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兒來了。李萱靜剛要走到母親身邊時,就被母親身邊的禁軍攔下。
清兒看看小姐,又看看夫人,要知道夫人是不想讓小姐參與此事的,而小姐還是來了。夫人真可能會動用禁軍讓小姐離開這,李萱靜就在那里看著母親的背影,等著答復。
王筱幽沉寂一會后,說:“放她進來吧。”守衛在其身旁的禁軍才放李萱靜進來。
李萱靜進來后,先是請罪:“娘,萱靜錯了。”
王筱幽轉過身看著女兒說:“你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為何還要來此?”
李萱靜低頭說:“娘,這是萱靜躲不過的。”
王筱幽無奈的苦笑道:“還是躲不過,是你姥爺讓你來的吧,姥爺還說了些什么?”
“娘說對的,正是姥爺讓我來的,姥爺還是只準我看,不準我插手。”
王筱幽問道:“你知道就好,萱靜你想見誰?”
李萱靜想都沒想便說:“女兒想見王過一面。”她心里清楚想見王古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其次,而且她還有事想好好問問王過。
王筱幽自然猜到了女兒答案,對清兒說:“清兒,你帶萱靜去一趟吧。”
清兒低身道:“是,夫人。”
李萱靜便跟在清兒身后,去往刑部的大牢,一路上清兒說:“小姐,你怎會來這,夫人的話你都聽不進去了嗎?夫人這是為你好。”
李萱靜說:“清姨,我知道我娘是為我好,可我終要掌管李家,這些事是我必須要經歷的。姥爺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會讓我來此。”
清兒聽到后,也不便多說什么了,把小姐帶入大牢后,問:“小姐,還用我跟著嗎?”
“不了,清姨。你在這等我就好,不用擔心我,我自己一人可以應對。”
清兒見小姐如此堅決,只好等在這。李萱靜看著大牢,想到自己當年也是來過這里的,因為一些事情來到了這個地方。
回想此那時在大牢里過的還真是可以,可以說是自己最“自由”的一次,除了不能出大牢以外,什么事都可以干。
也從里面結交了不少“朋友”,雖然不久后便被放了出去,李萱靜還記得那時被放出后,自己對這不舍的呢,心里居然還想著回去。
還好那時沒有對爹說出來,不然話的自己這一頓鐵定逃不了,一定會被收拾的很慘。李萱靜深知爹的脾氣,還好那時自己認錯早,偽裝的好。
當然李萱靜也從大牢里,學到了不少,其中做事時絕對不能手軟,否則死的就是自己。還有就是掌控人心,雖然說現在自己做的還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