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死物應惠于百姓!
程鶴雪和黑袍老者逛著溢香園,期間程鶴雪時不時說一些俏皮話逗的黑袍老者哈哈大笑,此時老者的樣子被認識的人看到定會被這一幕驚掉下巴,這還是血風秦術嗎?
那黑袍老者名叫秦術,乃是天下第一樓---地樓的樓主。
地樓---江湖傳聞中最為詭譎的殺手組織,匿于世界各處沒人知道他們的口中的地樓在哪。樓中殺手以地心為中心以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為四派,而秦術就是這個“地心”
地樓行事詭異,行動時僅以一枚淬毒冰針為信,中者眉心凝霜,三息斃命。且門規森嚴:一不殺稚童,二不接朝堂令,三敗則自裁。聽聞秦術早已踏入了宗師之境,而樓主秦術踏入了宗師卻也二十年未現真容,只有東西南北四閣閣主主持樓內,近些年來江湖上血雨腥風都與地樓有關。傳言欲入此門,須親手剜去至親雙目為投名狀。不過近些年來地樓不知怎么了入門幾位簡單,只需要繳納五千兩白銀或完成地樓的向外公布的任務即可入門。
秦術和程鶴雪開心的逛起來了街,歡聲笑語一副爺孫歡樂的場景,但鸞鏡卻傳來一陣騷亂。
只見衛聲單手控制了一個男人笑道:“小毛賊,你這手腳還想不想要了?還不快滾!”
說罷衛聲一腳把毛賊踢開,那毛賊滾到一旁站起身捂著屁股逃似的離開了溢香園,走之前不忘叫囂道:“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我也不是好惹的”
衛聲見毛賊已經跑遠也懶得搭理,本就有意放那毛賊一馬,既然跑了那就讓他跑了吧。
這一幕被老者與程鶴雪看在眼中,只聽那老者冷哼一聲。跑遠的毛賊突然慘叫一聲然后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旁邊看熱鬧的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為是毛賊跑的太快又摔在了地上實屬倒霉,全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但衛聲卻眉頭輕皺,扭頭看向程鶴雪與秦術這邊。剛才旁人都認為是那毛賊自己摔倒的,衛聲卻能清晰的感覺老者冷哼的同時身上泛起黑絲的真炁化作針尖模樣向拿毛賊刺去。
那黑色真炁陰冷無比,讓衛聲感覺有一絲危險。衛聲正欲離開。
見衛聲要走老者說道:“呵呵小子別走啊”聲音沙啞如枯槁一般
“--------”衛聲聞言步伐又快了幾分。
“哼”
隨即老者又冷哼一聲,衛聲又感受到了那陰冷的真炁,身體下意識的躲避了起來。回頭看著老者尷尬的笑道:“老爺子,什么走不走的,我只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哎呀!這東西好香呀”
見衛聲停下老者開口說道:“小子,跑什么呀?你又不是來偷鏡子的!”老者就在程鶴雪的攙扶下走了下來,衛聲看到了程鶴雪這個熟人也是打起了招呼。
“程姑娘,你也在呀,真是一日不見如隔十秋呀。”
程鶴雪看著衛聲被教主爺爺戲弄的這樣子有些搞笑但一想到前段時間發生的事便嬌聲道:“哼~衛公子還真是油嘴滑舌呢,難怪能把梅小姐迷的神魂顛倒的,不過這話說的不對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十秋呢。”
衛聲也不在乎程鶴雪話中帶的刺自顧道:“嘿嘿,這不是好久沒見到了程小姐了嘛,感覺時間呀過得飛快,三秋太短了就只能十秋咯”
見衛聲還是無賴的模樣,程鶴雪很是無語的說道:“這次怎么就衛公子一人前來,不見梅小姐呢?”
“你說小櫻呀,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我來給她抓藥呢,路過程老板您的溢香園,想再買點小禮物帶給小櫻呢。”說罷衛聲做模做樣的挑選了起來。
程鶴雪看著衛聲混不吝的樣子,把頭一扭不在理了。
而在梅花山莊的練習落花神劍的梅若櫻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秋~這風和日麗的怎么會突然打噴嚏,是有人在背后說我!肯定是衛聲那個混蛋,今天居然敢戲弄我,真是氣死我了!等他回來,看我踢不踢他就完了。”但一想到衛聲的臉,此刻本來疾驟的劍式卻突然慢了下來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不知是少女的劍練的不夠熟練,還是少女的心亂了。
秦術看衛聲與程鶴雪拌嘴的樣子,不禁感到好笑,真是一物降一物程鶴雪小丫頭在樓內可以說沒有怕過誰呢,無論是武功還是說話。所以人送外號小妖女,沒想到今天能看到這小丫頭被說的啞口無言的情況。而且經過秦術觀察衛聲真炁充盈能周天循環,有些驚訝看樣子此人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實力?不經對這位名叫衛聲的小伙子有些好奇。
秦術看著孿鏡對著衛聲說道:“我叫秦術,小兄弟身手不錯,瞬息之間制住那毛賊,倒是省去我不少麻煩。”
衛聲聽到老者話連忙擺正了姿態說道:“前輩說笑了,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相比前輩您,我這點實力是完全不夠看。”
秦術聽著衛聲的話笑道:“非也,若是剛才鸞鏡被那小賊拿去,即便是我也不好出手。”
衛聲聽聞此話有些不解便問道:“前輩實力深不可測,對付一個手拿鏡子的常人,何來不好出手一說?”
秦術笑道:“小老弟你有所不知,那鸞鏡看似華麗但卻脆弱無比,一點小小的外力就會碎掉,一旦碎掉就算再拼接在一起它也失去了作為鏡子的意義。剛才那毛賊并未得逞,若是被那毛賊拿著鏡子到處亂跑,那就有些麻煩了,小毛賊居然敢我面前耍手段,找死!”
“原來如此,若是鸞鏡被毛賊拿在手中,前輩的真炁雖然霸道無比,這么遠的距離雖說能把毛賊擊倒,但是毛賊身上的鸞鏡卻容易比較危險。”聽著老者的解釋衛聲才明白不好出手有這一層意思。
衛聲還是有些不解問道:“前輩,一面鏡子而已碎了就再換一個就是,那毛賊并未得逞我也給他一些教訓,但罪不至死。”話畢衛聲就感受被一股陰冷的氣息鎖定。
“一面鏡子而已?你可知這面鸞鏡有多珍貴?”秦術盯著衛聲問道,好似衛聲若是回答不好就會直接出手。
衛聲面對著陰冷的真炁也不退讓渾身真炁流轉硬抗老者的真炁卻也實在有些吃力畢竟對方是成名已久的宗師。
衛聲吃力的反駁道:“就算這面鏡子再珍貴,死物也應惠于百姓,而非凌駕于百姓之上。”
話音剛落陰冷的氣息消失不見,而老者卻站在鸞鏡前重復的說著衛聲剛才說的話。
“死物應惠于百姓,而非凌駕于百姓之上。死物應惠及百姓!”
“唉......都記不清已經多少年了。沒想到了還能聽到這句話了..........”
說罷老者便一掌打在鸞鏡上,只聽見了碎片落在地上的響聲和眾人的驚呼聲。
“爺爺!”
“前輩你?”
“哎呀,差點給老娘的刮花了,死老頭你干嘛?”
場面頓時亂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