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醫怎么找我?”寒生說著,他不解的看著呂將軍。
“啟稟殿下,原神醫好像是因為此次殿下要去邊境的事情。”呂將軍說著。
寒生聽著,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你等我一下,我與你一起同去。”
“五月!”寒生撇過頭來看著我說,“五月,我此刻要與若彥一起同去,就不和你多說了。”
“嗯嗯。”我點點頭,伸出手來握住他,他的絲絲溫暖傳入我的手心。
“快去吧!”我對他說著。
“五月可要在家想我。”寒生對我俏皮一笑。
“哈哈哈。”我趕緊拍掉他的手心。
“你可真是太自戀了,想你干嘛?”
“不,一定要想我,一定要想想想想我。”寒生撒嬌的說著。
我看到他這般模樣,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
“好好好,我的小寶貝,我一定會想你的啊,你也要想我。”
“這才是我的乖乖五月。”寒生寵溺地看著我說著。
“那我走了?”
“嗯嗯,快去吧!”我不停的推搡著他,可真是墨跡的很。
“走吧。”寒生向呂將軍揮了揮手。
“我們走吧!”
“是,公子。”呂將軍作了作揖,執劍說著,他緩慢的跟在寒生的身后。
“五月,再見。”
韓生轉頭向我說了說,便起身離去。
寒生跟著呂將軍一起走出了房間。
“害!”
我像漏氣的皮球一般,快速的跌落在凳上。
只是裝作云淡風輕罷了,可是又怎么會真的不在乎。
我輕輕撫著隱隱作疼的胸口,只覺心中有一口悶氣無法涌上來,難受極了。
“這一去便是三月半載的”我輕聲嘟囔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漫長的等待,焦急的擔心,怕是要日日增遞。
我長嘆一聲,明明沒有離去多久,我的腦海里卻開始回想起寒生的面龐。
“五月!”
突然,耳旁閃現出一聲吶喊,聲音急促又焦急,帶著些微微喘息。
“誰?”我忍不住拍著自己被驚嚇到的胸膛。
誰大白天的叫我,這么嚇人?
“寒生!”我仔細地瞧著眼前的來者,不禁驚呼。
“寒生,你怎么又折回來了?”我疑惑的問他。
不是要去尋原神醫嗎?怎么又轉回來找我了?
“五月。”寒生喚著我,快速的朝我走來。
“怎么?”我不解的看著他。
“忘了和你說了,我這一去便是三月半載的,我擔心你會想我,所以特地回來告訴你,若是想我了,想知道我的近況了,你就去方悅間找若彥。”
他輕輕喘息著,不斷的呼著熱氣。
“好。”我的輕聲應道。
“慢點慢點,我想你了,自是會去找呂將軍,你怎么還特地回來告訴我?”
我伸出手,慢慢的放在他的背上,輕輕的順著他的氣息,想讓他緩解下來。
“快些回去吧,呂將軍定是會等久。”我看著寒生的氣息慢慢緩解下來后,催促著他。
“嗯嗯,好,我真的走了。”寒生不舍得看著我,輕輕的道來。
“好,快走吧!”
“你還不走啊,我怎么午休呢,你在這里我多無聊,畢竟我這魅力無法釋放啊!”
我打趣著朝寒生說著,不斷的推搡著他。
寒生聽到我的話后,噗嗤一聲,輕笑了出來。
“好,我就走,就走。”
寒生被我推操著出了房門。
“快先回去吧!”我對門口的寒生輕輕揮了揮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心里隱隱作疼。
這一面,怕是要三月半載之后了。
寒生的背影越來越模糊,漸漸消失在眼前。
我落寞地走進了房間,失魂落魄的躺在了架子床上。
枕頭還放置著之前寒生送于給我的鶴鳥。
“小鶴鳥,你說,寒生哥哥,什么時候會回來呢?”
我將枕旁的鶴鳥拿到空中,我瞧著眼前這小小的鶴鳥,不禁出了神。
怎么辦?我現在便開始想他了,這以后的日子,我可怎么活呀?
“小鶴鳥,我們一起祈禱寒生哥哥快點回來好不好?”
我晃動著手里的鶴鳥,小聲嘟囔著。
突然,房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推開。
我嚇得猛地坐了起來。
“誰?”我怒吼著,“誰竟敢私闖我的房間?”
幸好我還沒有脫衣睡覺。
“誰呀?”沒有聲音回應我我,我再次詢問著。
我快速穿好鞋履,朝房門口看去。
“許憶?”
我看著桌旁趴著的許憶,感到不可置信。
這家伙,竟沒有提前說一聲便來我的房間,皮癢了不成。
“你怎么私闖我房間?”我怒聲說道。
我看著趴在桌上的許憶,不禁感到疑惑。
這家伙,身子怎么還一抽一抽的聳動,還伴有細微的抽泣聲。
莫不是他哭了?
“怎么了?許憶你怎么了?”
我拍了拍許憶的肩,詢問著他。
“許憶,許憶,你怎么了?”
只見許憶任然是趴在桌上,不理會我的詢問。
“你怎么了啦!”
我開始著急起來,我用力地扒拉著許憶的腦袋,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啊!”我不斷的喚著他。
突然,許憶猛地的抬起頭來。
“哈哈哈,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許憶看著我的模樣,仰頭大笑起來。
我看著他的這般舉動,頓時便明白了這家伙打的算盤。
這不是明擺著糊弄我嗎。
“你,你騙我干嘛?”我呵斥著,生氣的問他。
沒看到我今天煩著呢,老是來搗亂,怎么就是不聽呢。
“你想死呀,大白天的,在這玩弄我的感情,沒看到我有多著急嗎?”
我伸出拳頭,一拳便打在了許憶的腦袋上,惡狠狠的,將我的怒氣爆發得淋漓盡致。
我的拳頭力道強勁,酸爽無比,直叫人飄飄欲仙。
“啊!”許憶痛得上竄下跳,他摸著自己的腦袋充滿怨恨的蹬著我。
“怎么?”我斜眼看他。
“你還不高興了咯?沒看到我剛剛擔心你的樣子嗎?你這叫做罪有應得。”
“哼?”
我轉過臉去,不理會許憶。
這家伙,欠揍的很,三天不打,上竄下跳起來。
“我不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啦,你又何必下手這么狠?”許憶惡狠狠的說著,眼神都要把我看穿了去。
“怎么的,你還不滿了?”
“不滿來戰呀!”我抬了抬嘴角,挑釁的看著他。
“你!”許憶怒氣的說著。
“啊!吃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