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這老家伙自己不敢上,就在這放狠話裝逼,趙思琴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
“你不裝逼會死啊!還給我一息?你知道一息是多少秒嗎?你知道秒數嗎?你知道一秒有多少毫秒多少微秒嗎?你什么都不知道!”
趙思琴一連說出這么一大堆,問得浪里沙啞口無言。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長生真人這種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還是頭一次聽到趙思琴這樣的話。
浪里沙被問得老臉通紅,怒甩衣袖大聲道:“老夫有何不知?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過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居然還敢在老夫面前充大?簡直放肆!”
浪里沙別的可以不要,這面子還是要的。
趙思琴冷喝一聲,雙手叉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那你說說,什么是秒?什么是毫秒?什么又是微秒呢?”
浪里沙被問得極為尷尬,心中快速尋思著,正了正身說道:“不過就是一些條理氣息的法門罷了。”
“這等低賤的呼吸吐納之法,只不過是凡夫俗子調理身心的一種尋常方法而已。”
浪里沙說出這些話,就連他自己都不信,可就算是自己胡謅,意思應該差不多吧!
聽到浪里沙在那里滿口胡謅,當下只覺好笑。
盯著浪里沙恥笑道:“所謂不知者無罪,你這不僅不知,還很無知。不懂就不懂,不懂就要問,不要在那里不懂裝懂!”
見趙思琴這般羞辱自己,浪里沙再也忍不住了。
“區區筑基境,竟然敢百般羞辱老夫。今天老夫就要讓你知道,浪宗之人不可辱!”浪里沙身形一閃,手中拂塵宛如利劍,直刺趙思琴而去。
終于來了!趙思琴早就做好了準備。
殺道之路枯燥而漫長,就算趙思琴平時比較隨心所欲,可在這關鍵時刻就算戰死,也絕不退縮!
70點靈氣值,試試就知道了!
只見趙思琴右掌掌心向上,輕輕一抬,剎那間天地色變,風起云涌,好似天地即將翻過來一樣。
驟然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猶如天道法則,死死碾壓著浪里沙。
面對這無形壓力,浪里沙心中大駭,莫非這就是隱世宗門的詭異功法?
“這是……”長生真人內心異常激動,活了千百年,如今也已經是培元境九層巔峰。可惜遇到了瓶頸,根本無法突破到元嬰境。
這種功法,這種浩瀚的力量,就像是上古真仙下凡。
莫非這花花門,乃上古遺留下來的隱世宗門?
長生真人不敢再想下去,目光死死盯著趙思琴。
而此刻的月如溝內心百般不是滋味,區區筑基境,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功法,實在是不公!天道不公啊!
“哼!不過雕蟲小技!老夫定要斬殺你!”浪里沙直接無視,當下身形更加迅猛。
而趙思琴眼中精光閃過,手掌反轉大喝道:“翻山印!”掌心向下虛空一壓,周圍靈氣就像是發生了一場巨型裂變。
只見競技場猛地一陣抖動,場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掌印。
浪里沙狼狽地趴在掌印中,輕咳兩聲居然爬了起來。
拂塵已經碎裂了,身上的衣物也破爛不堪,那頭梳得條理整齊的長發,此刻也已經凌亂不堪。
“這……這……恥辱!恥辱!”
浪里沙感受著眾人的目光,那是一道道諷刺的目光,就像一支支利箭,無形刺痛著浪里沙那高傲尊貴的心。
“你這賤人!居然敢如此羞辱老夫!老夫定要讓你知道,老夫不可辱!浪宗不可辱!!”
浪里沙終于發狂了,全身靈氣暴增。
而趙思琴的靈氣本來消耗一空,可自己在劍冢獲得了無數極品靈石。區區70點靈氣值,片刻間就恢復了。
無視這個裝逼貨,只見趙思琴右掌掌心向上,輕輕一抬,剎那間再次天地色變,風起云涌,好似天地即將翻過來一樣。
“這怎么可能?”月如溝大驚失色,如此恐怖的殺招,居然在施展一次后,還能再次施展?
別說是月如溝,就連長生真人也對趙思琴極為好奇,明明靈力消耗巨大,為何她還能再次施展此等功法?
“師尊,莫非思琴當真身懷異寶?”余新海斗膽問長生真人。
長生真人卻是微微一笑,說道:“繼續看。”
只聽砰地一聲!
原本在那里大聲咆哮的浪里沙,此刻再一次被拍在了掌印之中。
這一次掌印似乎又加深了一點,可又有誰會在乎掌印深多少呢?
“不……不可能……”浪里沙感覺自己一把老骨頭,都快碎裂了。
艱難地爬起來,浪里沙目光兇狠盯著趙思琴,嘴唇抖索著說道:“想必,這便是你全部依仗,不過就是一種殺不死人的詭異功法,又能……”
浪里沙話還沒說完,只見趙思琴右掌掌心向上,輕輕一抬。
“你!怎么可能!”浪里沙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趙思琴下手何等之快,砰地一聲,掌印再次加深了一點點。
這下浪里沙似乎爬不起來了,顫抖的手抬了起來,指著趙思琴的方向:“老夫……不可辱……浪宗……不可……”
砰地一聲!翻山印再次拍下,這下眾人徹底凌亂。
這還是人嗎?居然可以連續放大招,難道她的靈氣不會枯竭?
沒過幾秒,浪里沙的聲音響起:“老夫定要將你斬殺!”聽這語氣中氣十足。
“翻山印!”趙思琴大喝一聲,浪里沙頓時大驚道:“別別別……”
砰地一聲……
翻山印應聲拍下,浪里沙感覺自己全身沒有一處完好。
“我……我錯了……”
浪里沙的聲音很是微弱,只聽趙思琴大喝:“翻山印!”
砰!
翻山印!
砰!
翻山印!
砰!
連續幾下,余新海急得大聲道:“思琴!思琴快住手啊!”
“怎么?難道,老余你要替他求情?”
老余?她管余長老叫老余?
眾人一陣汗顏,余新海也顧不得趙思琴喊自己什么,一臉著急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求情。只是你再這樣拍下去,這個山頭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