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東暫時沒錢購買錢莊的服務。
手上的一百萬,還不如拿著它帶上綱手去賭場走一圈,套出更多錢以后再來錢莊訂購一個上忍。
畢竟自己的命不是兒戲,若是自己有個好歹,可就沒人復活蘇萊,還有自己的孩子了,他一個人背負的可是一家老小。
“我暫時不需要,”辰東只好回老者:“過幾天再說吧。”
也沒介意地上的尸體,辰東將苦無上的鮮血,在尸體上給擦干凈后放回身后的刃具包里,然后和老者離開房間。
“哥哥。”看到辰東出來,白第一時間就面露微笑的迎了上去。
她在這個地方,很沒有安全感,心里忐忑不已害怕自己真的被拐賣了,直到看到辰東出來,心里沉甸甸的石頭才落下來。
“嗯,小白,我們走吧。”
辰東過來,揉了揉白亂糟糟的頭發,而白卻眼神水汪汪的望著自己。
一下子辰東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妹妹后,在忍界又多了一份歸屬感。
一旁的綱手看著兄妹倆,尤其是辰東。
剛才被抬進去一個巖隱忍者,不一會兒辰東就出來,綱手從辰東身上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對她這樣的醫療忍者來說,味道都是比較敏感的。
這個小鬼在里面干了什么?
難道是將那個巖隱給殺了?
綱手想不通。
想不通也就沒再想。
三人在老者帶領下離開。
地下空間,油燈昏黃的燈光在走廊里搖曳。
“滴答滴答。。。”是液體蘸到地上的聲音,由遠及近。
走廊很長并不寬大,但有一個人手里拎著一包東西,在另一老者的領路下,與油燈微弱的光芒,和辰東三人擦肩而過。
辰東沒想到,能夠在這里遇到那個傳說中用洲際手里劍和初代火影干了一架的角都。
心里不由得不安起來,辰東感覺這個地方是越來越不安全。
落日城,盤龍臥虎,魚龍混雜。
先是遇到了赤砂之蝎,轉眼又遇到了綱手,順便撿了人畜無害的白。
現在又和角都擦肩而過,看來這個忍界,真是危機四伏,沒有足夠的實力,真的不適合在外行走。
…
“小鬼,我走了啊。”
“不行,你幫了我的忙,我還沒請你吃飯呢。”
出了錢莊,綱手就要離開。
這怎么行,綱手走了,這不就等于錢袋子跑了嘛。
忍界就她這一根金大腿,現在不抱住狠狠撈一筆,回頭跑了,去哪兒才能遇到。
“你要請我吃飯?”綱手一愣,這小鬼是不是在打什么壞主意,想在吃飯的時候把我灌醉,然后……忘了,只是個小孩,那有什么目的,單純只是報答自己吧。
“那行,燒酒館,我要去喝兩杯。”
三人就上街,尋找燒酒館。
“啊哈……好酒。”
“再來一杯呀,大爺。”
燒酒館內,人聲鼎沸,鶯鶯燕燕的聲音,此起彼伏。
“自來也?”
一進館內,綱手就碰到了老熟人。
此時自來也正左擁右抱,一旁穿著暴露的風塵女子,正在給他嘴里灌酒。
“喲,是綱手啊,快過來坐。”自來也面色沱紅,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招呼綱手過來。
辰東第一次看到自來也,他就是一副爽翻天的頹廢樣子,辰東就知道,自來也沒戲了,沒有外力幫助,他這輩子都沒戲了,永遠只能做個快樂的單身漢。
看來這綱手得便宜了自己呀,辰東不介意綱手比自己大很多,當然前提是蘇萊也不介意。
“幾年不見,你這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嘛,竟然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
“彼此彼此,你這幾年也是長進不少,是越來越雄偉了嘛。”
自來也色瞇瞇的看著綱手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巨碩,再看自己身邊的陪酒女郎頓時就索然無味。
綱手過來,自來也就掏出一把錢的小費塞給旁邊的陪酒女郎,女郎不情愿的接過錢后,怨念的眼神看了看綱手,是比自己大,難怪不要自己。
女郎走后,沒了外人,綱手落座就問自來也:“三代沒召你回去?”
“隔!”自來也打了一個酒嗝,反問道綱手:“老頭不你也沒讓你回去嘛。”
“呵,”綱手自斟自拙了一杯燒酒,喝下后:“他有大蛇丸接班就夠了,我現在討厭打打殺殺,還不如去賭場有意思。”
大蛇丸,如今可是第三次忍界大戰前線的總指揮,是三代培養的接班人,若不是波風水門的異軍崛起,四代火影說不定還真可能是大蛇丸的。
“這宇智波家的小孩是干嘛的?”
白在辰東身旁,而辰東正拿著菜單在瀏覽,自來也就問道。
“沒什么,”綱手慫肩:“我剛認的弟弟。”
剛認得弟弟?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認弟弟有問過我嗎?
辰東聽到這話,也不看看菜單了,立馬抬頭看去綱手。
你還要不要臉啊?
我有想跟你攀親戚嗎?
我那是讒你的身子,啊呸,是想抱你大腿才請你吃飯套近乎好么?
辰東婉了一眼綱手,也沒吭聲,繼續默默的點菜。
他很想反駁,但轉念一想,自己憑空認了一個姐姐,而且還是可以提供給自己福利,還有金錢的綱手,這簡直不要太劃算了好吧。
弟弟就弟弟吧。
隨后點好菜,辰東和白默默的吃菜,就看綱手和自來也兩人,一邊大口吃肉喝酒,一邊講述各自在忍界這些的所見所識。
兩人你一杯去,我一杯來,喝了個好不痛快,桌上地下都擺滿了空酒瓶。
辰東和白,反倒成了陪襯。
最后他們兩人喝了個伶仃大醉。
結賬的時候,辰東還得結自來也的飯錢不說,他招女郎的錢還是得他出,好幾萬出去,把他給肉疼不已。
現在辰東對忍界的錢有了大致的概念,一萬差不多等于現實里的兩千塊左右,若是戰爭引發通貨膨脹,一萬塊也就值個一千五百塊。
辰東心里有點小情緒,本還想綱手能夠帶他去賭場撈錢,所以就請她吃頓飯。
可誰知遇到自來也后兩人喝了爛醉如泥,這會兒結了酒錢不說,不僅如此,還得給他們開房,花錢把他們送去旅館休息,這攤的什么事兒嘛。
“哥哥,他們結婚了嗎?”白問道辰東。
“不是說大人結婚了才可以睡一張床嗎?”
“沒有的事兒,哥哥這是給他們制造機會,你還小,不懂這些。”
也是為了成全自來也啊,不然誰愿意忍痛割愛把綱手這樣的奶牛,讓給自來也這種黃金單身漢呢。
辰東也不知道這樣做合不合適,但只是放一張床而已,又沒脫他們衣服,問題應該不大吧。
直到清晨時分,在旅館隔壁的辰東和白,在一陣晃動中醒來。
“轟!”
“自來也,你他娘的敢睡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