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余把自己的唇貼近,透過紗衣傳給龍令緣熱量。
一下又一下地引誘著龍令緣。
原本,龍令緣是心中煩悶之極,可在經過雪余的開導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隨即又有女人送到眼前,自然是不能放過。
雪余她說明日會同柔貝講的,自是希望柔貝她真的能明白才好!
屋內燈火漸暗,昏黃色更顯曖昧。
此情此景,你可知曉?
翌日。
“舟兒,三皇子呢?不是說過近日不必去宮中聽學了嗎?那他為什么沒來這里呢?”元柔貝邊修剪著美麗迷人的花枝邊說。
舟兒張慌失措著,用眼睛瞥著元柔貝的面容和神色,不敢回答。
“怎么了?”元柔貝疑惑著。
舟兒忙跪下,顫抖著說,“主……主子,三皇子他……在雪余姑娘那里。”舟兒說著,不時用眼去看元柔貝的反應,害怕她生了氣。
哪知元柔貝聽了之后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就只同方才一樣的模樣,甚至沒有為這個答案眨一下眼睛。
須臾,就淡淡笑了,“我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這樣啊。這有什么,你怎么跪下了,快起來吧,我本就不在意的。”
“三皇子呀,隨便他去哪里,都與我元柔貝無關。我也不會把自己的所有押在他身上的,他斷然不會是我的選擇的,你放心好了。”元柔貝云淡風輕地說出這些。
舟兒卻不明所以了,她聽不懂這些,也不明白元柔貝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什么啊,主子?”舟兒迷茫的眼睛望著元柔貝,少了方才的膽怯。
元柔貝莞爾一笑,“沒什么嘍,好了,你先起來吧。”元柔貝細心修剪著花枝,卻是沒把龍令緣的事情放在心上。
舟兒怔怔地起了身,看著自家的主子,曾經的元府大小姐。
她的眉眼里較從前的單單嫵媚動人多了幾分冷艷,近似不近人情了些。舟兒只覺得自家主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可到底是因為什么,舟兒卻說不出來。
“主子,舟兒覺得……好似看不透您的心思了。”舟兒一陣彷徨。
元柔貝輕笑著,“那你何時知曉過我的心思了,嗯……?”
原本元柔貝不說還沒什么,可她說過了之后,舟兒才發現,好像曾經真的沒有一次看透過主子的心思。那日醒來問自己日子;胭脂節上離了自己獨自外出;嫁于三皇子卻只給了大將軍一紙書信……這些事情里,好像自己都沒能看到主子的意思,但不管如何,她都是自己的主子,從前是,現在是,往后更是!
“嘿嘿,主子,好像沒有欸。”舟兒傻笑,撓著頭沖元柔貝看去,遠不及之前的呆滯。
元柔貝也不去看她,只是一直專心修剪著自己的花枝。
“主子,您怎么一直修剪它,都快要剪禿了呢。”舟兒看元柔貝一直專心致志于花枝,就轉了眼睛去看花,心疼著花的悲慘遭遇。
可元柔貝并不回答她,只是做著自己的事情。
舟兒看著花枝從邊邊兒枯黃到全是嫩綠,腦海里想起了主子從年少喜悅到此刻沉重,想必主子承受的東西遠比我想象的要多吧!舟兒心中嘆息心痛。
“稟元正妃,門外有一婢子求見,說是要同正妃說些什么,還說……她是雅正苑的人,也是……雪余姑娘的身邊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