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幽笛聽見敲門聲,像個沒事人一樣打開了門,一開門便看見笑臉盈盈的柳蘇爵。
她知道他肯定是聽見自己在衛生間說話,才敲的門。于是一本正經的主動說:“你別笑我,我是演員,一個人對戲很正常的。”
柳蘇爵還在笑,點點頭像是贊同她的話,說道:“嗯,我們凌爵傳媒,藝人的對戲方式真不錯。”
歐陽幽笛知道柳蘇爵在打趣她,于是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拳,哼了一聲,從他身邊擠過,往沙發走去。
空氣中還殘留著沐浴露的牛奶香味,突然柳蘇爵尋覓到一絲屬于她的獨特體香。
仿佛置身于氤氳霧氣的仙境花海中,霧氣緩緩散去,一個散發淺淺白光的翩翩少女,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她的五官漸漸清晰,是與歐陽幽笛一模一樣的臉,她勾著手指,撩人心魄。肌膚勝雪,無比絕美。
五年前那晚的事情,又再次在腦海浮現,他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了歐陽幽笛的胳膊,然后不管不顧的把她拉進了房間,壓倒在床上,在她白皙的脖頸間失控地吮吻。
歐陽幽笛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一想到自己還沒開始撩,他就上鉤了,又偷笑起來,滿滿的得意。
柳蘇爵聽見了她輕微的笑聲,停了下來,用雙手撐著身體,看著她,眼里滿滿的柔情,“和我在一起,這么開心嗎?”
歐陽幽笛用右手手指,在他肩上輕輕畫著圓圈緩慢地往胸口移動,臉頰微微紅暈,垂著眸子不敢直視他,手指停在他胸口的深灰色扣子上,“五年之前,我從未想過,我與你會有任何交集。五年前那晚也是,我被下了迷藥,和你在一起的事就像做了一場夢,時而想起都會覺得難以置信。而現在,我終于感受到了真實。柳蘇爵,你是真實存在在我身邊的。”
她說著打開了眼簾,直勾勾地看向他,手指所在的扣子也被撩開,露出了他健碩的胸膛。
安靜的房間,靜止的兩人,狂亂的心跳。
她悅耳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回蕩:“也是真真實實屬于我的。”
她說完便一只手撐在軟薄的被子上,另一只手纏上了他的脖子,薄唇輕輕貼向了他緊閉的雙唇。
這五年來,他也無數次回憶起那晚。那時懷里的小人兒,眼神迷離。
他第一眼看見她,心里便多了不一樣的情愫,那是他頭一次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一種情感,叫愛情。
他陰冷的世界,瞬時間充滿了陽光,冰雪融化,春暖花開。
他緊緊抱著她,撥開了她的唇間,他渴望的不止那一點點。
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
漸漸的,一切步入正題。
她懷孕的時候,時常會坐在余家的院子里,盯著一旁的嫩葉走神。
她想過,如果那晚她是入了林初悅的計,與丑陋惡心的老男人有了關系,她一定不會想生下那孩子。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認,其實在那第二天,當柳蘇爵把她擁入懷里安慰的時候,她已經對他動了心。
她與岳寧宇也沒什么不同。
岳寧宇背叛了她,她亦背叛了岳寧宇。只是一個先,一個后而已。
在她聽見余墨墨第一聲哭啼的時候,她腦海里全是柳蘇爵。她想過去找他,但是她不確定對于他來說,她算什么。只是解藥的工具,還是真的動了情。
當此時真真切切感受到他,才明白,原來不止是他錯過了她五年,她也錯過了他五年。
無論他有什么苦衷,她一定要嫁給他。
找時間與他解釋清楚吧。
柳蘇爵,你是我孩子的父親。
其實她與岳寧宇還是不同的。
她愛柳蘇爵,愛得坦坦蕩蕩,而岳寧宇,自始至終,只會兩面三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