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了寶藏
慕南月看了一會奏章,有些頭疼。
品了口茶,皺著眉:“今這茶怎如此苦?”
福祿忙喚了一個小太監過來,換了桌上的茶。
“皇上,您今還去貴妃娘娘哪嗎?”
“去。”
慕南月拍拍衣袍,起了身往晚盈宮走去。
他就不相信了,滿后宮的女兒家會有不希望他親臨嬪妃寢宮的。
楚晚盈不會是例外。
內務府。
“娘娘,您到底要做什么?奴才來幫你做啊?”
劉總管很慌,這一陣貴妃娘娘也不知是怎么了,之前來看床說床不行,這會又來看木頭。
看就罷了,挑一個順眼的也不是不行,可這貴妃非要自己動手弄一個。
這貴妃現在正值皇上的寵,又是鎮北將軍的嫡小姐,這磕了碰了可如何是好啊。
劉總管急得跳腳,偏偏楚晚盈不聽他的。
專心致志的刻著手里的木頭。
她之前畫了一個大概的標志,是一個自己名字拼音的模樣。
她相信不會有人做出來的。
用C,W,Y三個字母綜合在一起,然后微微像連筆字一樣,勾勒出一個復雜的圖案。
想想自己圖片畫出來的成圖十分的完美,楚晚盈就更加得意了。
那有她這種天才!
刻了半響,還是那么一塊木頭,楚晚盈看看已經發紅的手,果斷的放棄了。
叮囑著小泗拿著圖紙去找一位靠的住的人去做,楚晚盈打道回府了。
“她才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上面呢。”
一路乘著轎子回到晚盈宮門口,就看見一道明晃晃的黃色身影站在宮門口。
楚晚盈心里一驚。
普天之下誰穿那么明晃晃的黃。
除了慕南月她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呀,皇上你怎么在這?”
楚晚盈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
慕南月瞥了她一眼,不發言語。
他還想問她,怎么每次他來都那么的不湊巧。
“貴妃去哪里了?”
“臣妾去了內務府一趟。”
“去哪干嘛?”
“找了塊木頭。”
慕南月不在言語了。
看著慕南月筆直的站在空門口,不說真有點想保安。
楚晚盈瞅著是越瞅越像:“皇上,咱進去說說?”
你這么堵我家門口是啥個意思啊?
慕南月高冷的點點頭。
楚晚盈嫌棄的后面跟著。
入了屋,楚晚盈才問起慕南月:“皇上今怎么想到我這里來了?”
慕南月瞥了她一眼:“朕這是不能來了?”
那眼瞥的那叫一個凌厲,瞬間讓楚晚盈說不出話來。
他是老大,他說了算唄。
“皇上能來!怎么不能來,這大貞國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都是皇上的,皇上想來就來!”
看著楚晚盈十分肯定的說出來,他都有點懷疑那幾日關門不見他的人是誰了。
“哦?那既然這都是朕的,那前幾日貴妃怎的不讓朕進晚盈宮呢?”
楚晚盈眨眨眼。
前幾日她在屋子里悶著,只吩咐小泗不讓人進入,小泗也做的很好那今天確實沒人來打攪她。
可她咋知道小泗這個憨貨連皇上都不要放進來。
她是覺得她比皇上大還是咋滴。
一旁端茶倒水的小泗手一抖,撒在桌子上了。
自家娘娘這眼神咋看得她那么心慌。
“哎呀,皇上有所不知,臣妾這幾日一直在琢磨這玄武路飯樓的事。”
楚晚盈放棄了和慕南月討論為啥不讓他進門的事情。
她十分肯定,如果在說下去,她的腦袋有可能就搬家了!
慕南月品了口茶。
“貴妃這是,沒錢了?”
要說她真的沒錢,他是不信的。
她是貴妃,月俸就是平常老百姓一年的收入。
在說她父親乃堂堂鎮北將軍,四大將軍之首,大貞國只手遮天的人怎會不給自己的千金足夠的銀錢?
他料想是楚晚盈在糊弄他。
“皇上,臣妾是真的沒錢了。”楚晚盈委屈巴巴的眨眨眼。
“月俸呢?”
“月俸前幾日花完了。”
“貴妃的嫁妝呢?”
“臣妾的嫁妝不到萬不得已是用不了的。”
“貴妃的良田商鋪呢?”
“良田商鋪還未收成。”楚晚盈答的很快。
可她滿眼睛都是真誠,看得慕南月心都有些虛。
誰能想到,一個刁蠻跋扈的女子,滿眼睛不是犀利和咄咄逼人。
是美麗的鳳眸和眼里的璀璨星海。
是小小的俏皮和可人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