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試圖創(chuàng)造泥石流開局
船距離目的地本就不遠,來往船只很多,所以也沒有出現(xiàn)某些喜聞樂見的事情,順順利利地到了皇家港。
皇家港仿佛一切照常,不過這體現(xiàn)不出什么,高層的事情對于下層民眾來說只能作為談資,很難產(chǎn)生什么影響。不過來來往往搬運貨物的人體現(xiàn)出了現(xiàn)在的狀況,他們之中有一批人的衣著明顯和其他人有區(qū)別,比其他人的穿著要好上一些。
為了解決吃飯問題,柳淼來到了一家飯館,而且自來熟的就和一人坐在了一起,開始討論那群人的事情,雖然柳淼的面貌和他們不同,但這種問題根本無法阻止人們的八卦之心,所以很多人見柳淼挑起了話題,也是一副很想加入的樣子,所以柳淼就把他們都聚在了一起,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上層八卦。
期間,柳淼也得知了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已經(jīng)把威爾放出去找杰克斯帕羅了。為什么柳淼會知道呢?因為真香,而且如果柳淼不去了解會連怎么找到三叉戟都成問題。柳淼聽后點頭,感覺甚好,決定這頓他請客,不過,等他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地衣兜,柳淼就又把手抽了出來。嗯,一分錢都沒有。
臉上滿是無奈,這次沒法請客了,下次,下次一定。想了想,柳淼伸手去拿旁邊人的朗姆酒,然后很自然地灑了一身。
“F***”xn
柳淼也是怒罵,然后也不道歉,只是跑去老板面前,“哦,老板,你這有換衣服的地方嗎?我買你一套衣服。”
“客人,我們這里不買衣服。”老板表示拒絕,對自己的業(yè)務進行了明確。
柳淼則不管,“我還要吃飯,老板,快給我找個地方換衣服,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老板聽了之后就把柳淼帶進了屋內(nèi),然后去給柳淼拿衣服去了,雖然一件衣服的價錢就算翻上一倍也沒有多少錢,但是一件衣服多少錢其實是自己定的。
老板明顯也不放心柳淼,因為屋子里還有個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過不重要,柳淼進來就做出脫衣服的動作,看見有人然后一停,然后兩人開始了相互對視。對面沒有柳淼臉皮厚,所以就背過身去了,柳淼則是悉悉索索的開始……翻窗逃跑。
一路狂奔,七扭八拐,雖然被人追殺,但一是柳淼對跑步多有練習,比在餐館工作的人跑的要快,而且柳淼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對面更不知道了,也沒法預測,所以柳淼就成功跑路了。
柳淼跑完也感覺被人追的感覺實在不錯,如果是被美女追就更好了。
之后柳淼故技重施,了解了皇家港港口的分布,把明顯人員來往密集的剔除,然后就剩下幾個可以乘船下海的隱蔽港口。嗯,接下來該怎么做呢?把這個畫出來的地圖揉成團扔掉就好了,柳淼不太想要思考了,因為如果斯旺小姐要跑的話,之前一個事便是回到總督府取得特赦令,所以其實只要堵門就行了,而且這里的總督府沒有中國王宮那么大,諸多建筑并沒有集中于總督府,而是分布于皇家港各處,總督府則不大,柳淼找個好地方就能監(jiān)視過來。
暗罵自己反應遲鈍,然后偷了一個望遠鏡之后就每天晚上用望遠鏡監(jiān)視總督府,雖然光線昏暗,但接下來幾天無論是事實上還是理論上都是月光明亮,而望遠鏡還是新貨,所以還能看清。
幾天之后,柳淼以一副快餓死的狀態(tài)依舊在監(jiān)視這個該死的總督府。一分錢也沒有,連頓飯也吃不好,就算是水也只能偷更常見的朗姆酒代替,而先不說柳淼不愛喝酒,朗姆酒這東西柳淼真的欣賞不來。
嗯,有個女的進去了。嗯?有個女的進去了?也不管是不是,就看著那女的非常容易地就進去了。
哈,穩(wěn)了。柳淼咧嘴大笑,晃晃悠悠地從屋頂翻到二樓,然后從二樓翻了下去,差點摔死,不過酒精這個東西確實很能麻痹精神,柳淼就算渾身劇痛也依舊能站起來,腳上劃著曲線就直奔總督府而去。
……
“你以為那羅盤只是指向死亡之島,所以你希望挽救我免遭厄運困擾。但你不用擔心,我不想要那受詛咒的阿茲特克黃金。我的眼光沒有那么短淺。在這片水域,值錢地箱子不止一個。所以我認為你應該提高出價。”卡特勒貝克特勛爵語氣自負,神色張狂,面對火槍面不改色,甚至主動將火槍抵在了自己地脖頸上。
“計算的時候別忘了你還攪了我的新婚之夜。”斯旺小姐雖然也有氣魄,但與之相比,遜色一籌,被其淡定自若地神色懾住,想要通過話語扳回一局。
“這倒沒錯,婚禮橫遭打斷,是否天意如此呢?我們都在盡力確保杰克斯帕羅的自由。”勛爵對此不置可否,也不在意伊麗莎白的語氣,反而在給她簽注特赦令的時候調(diào)侃她太過關系斯帕羅。
“這不僅是為了杰克。”
“是嗎?”貝克特勛爵抓住特赦令,沒有立即交給伊麗莎白,“想要確保特納先生的自由,我還是要那個羅盤,計算的時候別,誰!”
貝克特勛爵沒有繼續(xù)說,反而驚訝看著伊麗莎白背后的身影,伊麗莎白自然不信,這種小把戲就和“看,小鳥”一樣幼稚。
然而,她的背后就傳出了一串親切的問候,“終于逮到你了,死娘炮!”
還沒等她轉(zhuǎn)身,背后的人提刀棲身而進,只問道身后人一身酒氣,就被其用左手一下?lián)荛_,然后那人迅速地將寬厚的長刀送進了勛爵的體內(nèi)。那人沒管勛爵驚恐的面色,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勛爵使其后退,直到靠在墻上,然后抽出刀,一記橫斬,就多了一個重量和形狀不合格的足球,不過如果讓國足用這個練習的話,他們一定會豁出自己的命去練習。
伊麗莎白后退,整個人都陷入了驚恐狀,見過殺人的,但還沒這么近距離見過,這種海盜式的行為卻是使其距離成為海盜更遠了一步。
而柳淼則是用腳踢了一下貝克特勛爵的頭顱,看了看,嗯,是本人,砍對了。
柳淼估計貝克特勛爵永遠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死的如此直接,不過關他啥事?想砍你就砍你,直接一刀砍死你,如果以后的我會后悔的話就讓以后的我穿越過來干掉我好了,哈哈哈哈。
酒勁上涌,柳淼干事根本不管不顧,最近為了晚上監(jiān)視總督府,整個人的作息規(guī)律都反過來了,但并不是說你每天睡覺的時間都相等就可以沒有事情的,就像現(xiàn)在柳淼就很暴躁,宛如暴走的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