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鸞搖搖頭,表示自己也還沒有查清楚。
如果,真的是沖著自己來的,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是厲天澤動的手腳,為了讓自己沒有孩子,調換了女人。
可是,那個女人雖然身子差了一點,但若是真的要她懷孕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者,關于“生子協議”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沒有出面,知道他與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厲天鸞想到這里,又忍不住的看向了自己的好友。
汪靳東察覺到厲天鸞不善的眼神,立馬坐正身子,驚訝的問:“你不會懷疑我吧?”
厲天鸞想都沒有想的就點了點頭。
“靠。”看到厲天鸞點頭,汪靳東立馬覺得欲哭無淚,自己盡心盡力的為他鞍前馬后,得到的確實這個結果。
“如果你想證明你的清白,就趁早給我查清楚這件事情。”
“你這是拿我做苦工。”汪靳東抗議著。
“我還沒問你的‘絕對靠譜’是怎么出口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倒還想洗白?”厲天鸞瞇了瞇眼睛,邪魅的笑了一下,說,“你的樂天不想要了?”
“別,別。”汪靳東連忙低頭,改口道:“我去查,我去查。”他這個樂天娛樂的老板也不容易,不僅受同行的嫉妒,還要給自己最好的朋友打壓。
厲天鸞這才聳聳肩,笑說:“這件事情就靠你了,你繼續玩,我走了。”
“這就走了?既然開了葷,不如多找幾個玩玩?”汪靳東壞笑的挽留。
不知為何,厲天鸞的腦子竟然閃過那個在病房里的女人的臉,出神幾秒后,才搖頭說:“你玩吧,今天我累了。”
汪靳東看著好友消失的背影,猜想他一定藏了什么女人,現在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回去找她。
厲天鸞出了酒吧打了個電話,李安很快就把車開了過來。
“厲總,去哪?”李安總覺得今天的厲總不一樣,安靜沉默樣子遠比平常多,卻又少了平常的陰冷的氣息,多了些煩躁。
“去……”醫院兩個字停到厲天鸞的喉嚨沒有說出口,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他竟然會無端生出念頭,要去醫院看看那個已經與他沒有任何關系的女人。
厲天鸞把自己的身子往身后一靠,閉上眼睛,說:“回家。”
而此時,剛忙完工作回到家的季落然卻沒有看到安玉兒的絲毫身影。
她身子那么虛弱,還發著燒,這么晚了,會去哪里?
季落然忍不住的擔心的想。
他敲開了妹妹的房間,季夢玲正在涂指甲,看到哥哥進來,忍不住的炫耀著:“哥,你看好不好看?”
季落然哪有心情看季夢玲的指甲,直接問道:“玲玲,今天你有沒有看到玉兒?”
聽到自己的哥哥那么溫柔的叫那個女人的名字,季夢玲皺起眉頭,很無所謂的說:“哦,她啊,她今天被爸爸問了幾句話就跑了。哥,你找那個女人干什么,那個女人……”
還沒等季夢玲說要,就只聽見“砰——”一聲,季落然已經關了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