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明瑞他們回來了。
齊深漆黑的眼眸冷冷的撇了一眼李明瑞他們,聲音低沉道,“回來了?”
見到齊深面無表情的臉,個個低著頭,羞得不敢說話。
太丟人了,真的是太丟人了,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被人譽為京城四大公子的三人,居然會被一個女生嚇的差點尿褲子,說出去丟死人了。
周宇南望著配完藥出來就是看到這樣的一幅場景。
齊深面對著秦澤李明瑞林西,板著臉,三個人低著頭,活脫脫就像老師訓話犯錯的學生一樣。
有些好笑,“你們三個干什么來了?怎么跟小學生犯了錯似的?”
李明瑞聲音悶悶道,“沒有。”
“哦?你們是哪里撿到人家的?”
齊深嘴巴動了動。
見齊深想要開口說話,秦澤眼尖看見了,立馬開口,“路上撿到的。”
三個人瘋狂點點頭。
絕對不能說是怎么發現的,太丟人了。
齊深冷冷眼神望向秦澤。
周宇南也感覺到了周圍的氣壓不對,轉過臉對齊深講,“我不說讓你去給人準備衣服了嗎?”
齊深不說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腿交疊,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聲音懶懶道,“給你們三個一個任務,去給我找一件女生均碼的衣服,好看一點的。”
三個人聽到齊深的一番話,有些楞,“找衣服?這里深山野嶺的,上哪兒去找女生的衣服??”
見三人還站著不動,擰起眉頭,不悅道,“還不去?”
三個人立馬你推我我推你出門找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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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沈晴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她扎著兩個小啾啾,穿著可愛的公主裙,跟一個男孩在院子里堆沙子,男孩的臉很模糊。
旁邊有個聲音很溫柔的女聲在她耳邊說道:晴晴你又拉著哥哥陪你玩沙子了。
你是誰?哥哥又是誰?我不是獨生女嗎?
畫面越來越模糊努力,她努力的找尋聲音的來源,想要看清男孩子的臉,卻發現眼前的畫面都消失不見了。
沈晴在床上幽幽轉醒,印入眼眸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這里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沈晴艱難的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發暈的頭,“我不是應該死掉了嗎?這是夢嗎?”
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肉,“嘶,好痛。“
有知覺,會痛,這不是夢。
自己并沒有死,還好好的活著。
沈晴從床上坐了起來,呆滯了一會之后,望著自己的衣服,不是自己之前的黑嫁衣,換成了米白色交領的裙子。
下床走出房間,便看到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跟一名穿著黑襯衫的男人下棋。
背對著自己的人聲音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你輸了,我贏了。”說完抽出骨節分明的手,把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
五子連珠,黑子勝。
周宇南十分挫敗,“每次都是你贏,就不能讓我一下?”
齊深笑了笑,“為什么要讓你?”
“你…..”周宇南還想說什么,看見齊深背后的人,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你醒了啊。”
齊深站起身轉過身子望著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不施粉黛,清澈的眼睛帶了些許茫然,樣子看起來呆萌極了。
聲音不禁溫柔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沈晴點點頭,又搖搖頭。
周宇南默默在一旁戲謔的看著兩人,原來齊大公子也有溫柔的時候啊。
齊深皺皺眉頭,點頭又搖頭是幾個意思?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兩人不說話,氣氛有些安靜。
“周宇南,還不給她檢查一下。”
在旁邊看著的的周宇南冷不丁被人點名,“哦哦好,姑娘你跟我來。”
說完便拉沈晴往房間走去。
齊深就在房間外面圍椅上坐著,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兩手肘撐在椅子的邊緣,兩只手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著指尖。
片刻之后,周宇南出來了,對著外面坐著的男人說道,“檢查過了,除了手臂骨折需要好好修養,沒啥大事。”
齊深十分高冷的回了句嗯。
而后跨著長腿越過周宇南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