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既以成了曦兒師傅,不妨在王府小住幾日,”蕭喚晨道
“多謝王爺美意了,小僧現安頓在慈安寺中,慈安寺佛門之地,利于小僧修行,小僧便不麻煩王爺了,不過,這位姑娘既然已是小僧的徒弟,便是要跟在小僧身邊的,不知王爺意下如何?。”莫憂笑道
“恐怕不妥。”蕭喚晨道
“可以。”厲雪紗道
“小僧不解”莫憂道
“曦兒,你想跟著高僧去慈安寺嗎?”厲雪紗略過兩人,直接問蕭沐曦。
蕭沐曦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后,莫憂便帶著蕭沐曦回了慈安寺中。
“哈哈哈哈哈哈,你說什么。。。。,蕭沐曦拜了一個和尚為師。”,蕭沐婉聽著蕭沐覽所說之事,笑得前仰后翻,“那她以后不是要成尼姑了。”,這件事似是完全戳中了蕭沐婉的笑點,笑的完全停不下來。
蕭沐覽望著面前這個笑得已經瘋癲的丫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并不簡單,父王和二夫人求著那個和尚收徒,那個和尚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和尚。”
“大哥,你思慮太多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理解啊,蕭沐曦本就沒有武脈,無法習武,父親是想讓蕭沐曦皈依佛門,讓她學些佛門經法防身而已,況且蕭沐曦本身就桀驁難馴,讓她出家當尼姑實在是太妙了。”,蕭沐婉很是開心的說道。
蕭沐覽扶額,拿起金羽扇就在蕭沐婉的腦袋上敲了一記,無奈道:“你這腦瓜子什么時候能夠機靈一點,父王只是讓蕭沐曦拜師,沒有讓她出家當尼姑。”
“誒呀,大哥,管它了,無論蕭沐曦拜誰為師。反正她的武功永遠都是超越不了我的。”,蕭木婉笑得一臉燦爛。
蕭沐覽揉著太陽穴,他實在是不想在和蕭沐婉再討論這件事情了。
“齊魁,你去查查這個和尚的來歷。”,蕭沐覽沉聲說道,手中的金羽扇律動的在輪椅的扶手上敲打著,眼眸也越發深沉了幾分。
慈安寺中,莫憂盤坐榻上,閉目養神。蕭沐曦則是東晃晃,西瞅瞅,不時還盤動著器皿,沙沙作響。這位蕭家二小姐呢,也并非是成心想打擾莫憂休息,只因實在是無聊至極。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莫憂實在是被吵的受不了了,皺眉睜開了眼睛。
“哦,”蕭木曦撇嘴應了一聲,而后又說到:“和尚,都回來這么久了,怎么還不教我功法啊。”
莫憂緩緩起身,走向蕭沐曦,抓起她的手腕,蕭沐婉連忙收手,“和尚,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莫憂扶額,“你這丫頭腦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而后又說道:“我只是想給你探脈,那日見你氣息極弱,似是不會武功。”
蕭沐曦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微微低下了頭,淡淡的回道:“你不用探了,我沒有武脈。”
莫憂大吃一驚,他從未聽說過一個人會沒有武脈,武脈乃是一個人生下來就會存在于人體內的一個部分,與心脈相似,是與生俱來的人體組織,武脈也分品級,有的人的武脈,至純至陽,這種便被稱為上品武脈,可以修習各種武功秘法,且極易大成,但世間擁有上品武脈的人卻極其稀少,百年都難出幾個。而有的人武脈至陰至虛,這類人極難習武,武功難以有突破。大部分的人則是居中,可以習武,后天勤加練習,便也可有大為。無論是哪一種都可習武,可從未聽說有人會沒有武脈,那她是如何活下來的。
莫憂心下想著,覺得這事很是不可思議。便又問道:“你是生下來便如此嗎?”。
蕭沐曦不語,只是點頭。
“那你是如何活下來的?”莫憂又問
“母親告訴我,我幼年時,王府來了一個道士,說我沒有武脈,那道士見我還能生活,也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何沒有武脈還能活著,父王也未聽說過有人會沒有武脈還能生存,便當那道士是瘋言瘋語,趕了出去,后來我十歲之時,父王請了江湖上的名師劍客來教我習武,不下幾百,皆無所用。我以為是我天資愚鈍,便日夜練習,可還是無果,后來父王又請了一位醫者,據說是當世第一神醫,名叫常百草,他當時為我診脈時,也是驚詫我竟沒有武脈,但是他也無法解釋我為何還能生存,亦無法醫治這種癥狀,所以,就是這樣絡。”蕭沐曦淡淡的說道,似乎只是在闡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莫憂雙手合十,低喃了一句:“阿彌陀佛!”
蕭沐曦突然道:“和尚,你是不是知道我沒有武脈,后悔收我為徒了。”
莫憂微微一笑,“我的佛經中沒有后悔二字。”
“那佛門有沒有那種不需要武脈也可以修習的功法,特別厲害的那種。”蕭沐曦笑著說道,滿是期待的表情。
莫憂含笑:“有”
“是什么?”蕭木曦的眼睛已經冒出了光
“無極波音功”
“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是什么樣的功法。”,蕭沐曦越發有興致
“就是。。。。,不停的練經,把別人念到死為止,是不是很厲害。”莫憂笑著說道,臉上一副真誠無比的笑容。
“臭和尚,你耍我。。”蕭沐曦氣到拿起手中的玉蕭去打莫憂,結果當然是。。。沒打到。于是一向莊嚴神圣的慈安寺便被這兩個你追我趕的身影給攪亂了畫風。

普洱非茶
無極波音功堪比菠蘿菠蘿蜜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