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突然站了起來,望著梁實誠,自信地說道:
“我就把話講明了吧,我覺得你這個潛力條件非常不錯。
只是你的內心里有傷疤,你有心病,你需要調養。
而我非常了解這方面的事情。
我也知道你現在似乎并不想加入我們的公司,但沒關系,我的目的不是這個。
說句不好聽的,我希望你先能結束你現在頹廢的狀態,然后變得積極樂觀后,再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
梁實誠的確有心結,的確有一些頹廢,這些都導致他大部分時候心不在焉,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做一件事,但還好他有著很高的智商和學識。不過如果能結束這種頹廢的狀態,或許可以發揮他大得多的潛力。
梁實誠最終還是拒絕了在這個地方理療,并且表示自己要先離開。
不過格里芬卻得到了梁實誠的聯系方式,而且和他約定了在公司以外的某個地方再次見面。
梁實誠回到了加西亞的車中,躺了下來,加西亞拍了一下他的頭,說道:
“你剛才在干什么?可急死我了,還有你后來去了我看不到的死角,你在那邊有做了什么?”
梁實誠不賴煩只是回應道:“沒什么,他們能當眾把我怎么樣?我現在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至于發生了什么我會寫在報告里,供你們看。”
然后加西亞驅車趕回了基地,把梁實誠帶到了局長身邊,局長很欣慰,這次派出去的總算探子正常回來了。
梁實誠一五一十的把看到的情況全部給局長匯報了一遍,局長聽完皺了皺眉頭,感嘆道:
“這樣的話,就更摸不著頭腦了,這些信息還是不夠。”
梁實誠做完報告后,提出了一個請求,“我想修一下假。”
局長想起來這次任務本來就打斷了梁實誠之前的休假,于是果斷答應了這個條件。
第二天梁實誠單獨來到了和格里芬約定的地方,是一家療養中心集中地。
兩人見面,格里芬先解釋道:
“這里是對所有人開放的機構,這家機構和我沒有關系,任何人都可以來。
來這里的人有面對考試壓力的學生,有軍人,也有像你這樣的it從業者。
這里可沒有什么疑點,也沒有什么機密,你可以隨時派人來查。
而且這一片都是干這個的,有很多家,你可以自己隨便選一家進去。
這種恢復人狀態的理療,并不是我發明的,但是我可以做的更好,它很普遍,很科學。
我只是希望讓你體驗一下,我來買單。
不過還有一件事,我也帶來了我公司里開發的那款粉末,你吸一口再進去效果最佳。”
梁實誠進入了其中一家,看到了那個儀器,他并沒有像一個正常的顧客一樣,馬上躺在上面。
而是先參觀起了儀器,同時研究起來,發現這就是很普通的通過震動來按摩的椅子。
但是卻被店員提醒到,要脫掉衣服,背上涂上藥物,效果更佳。
梁實誠同意了,并躺了下來,蹭著別人不注意,用一個小袋子裝了一點那個藥物,放到口袋里。
治療過程開始,梁實誠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神清氣爽,并這樣足足享受了一下午。
治療結束后,他懶洋洋的,甚至不想離開這個位置。
可店員只說了一句,梁實誠便立刻起床,毫不拖延,變得很有行動力。
離開店子,梁實誠散步在大街上,他開始觀察自己身體的變化,的確變了。
心跳便慢了,不再糾結之前自己的小心思,甚至大腦更清晰了,整個人的性格都好像變了一樣。
梁實誠最終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慶祝著自己的新生,格里芬也趁著這個機會走上前去,和他并排而坐。
他覺得機會來了,于是開頭道:
“發現了嗎?你變了,你和原來不一樣了。
我光看你的面色,就能察覺這一點,像你這種情況的我見過很多。
你以前受過打擊,并且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由此影響了你的思考方式,讓你變成一個偏執的人,無法看清事件真相。
現在你可以有另一種思考方式,你可以活出另一種人生。
你仔細想一想,你以前的想法和現在是否有什么不同。”
梁實誠靠著椅背上,回憶起了自己最近的想法,最典型的就是,在任務出發前和局長的那次談心,具體的內容他記不住了。
他只記得,他對現在這個社會的資源分配方式覺得不合理,他希望改變現狀。
他希望人類能繼續發展航天方面的科技,重新探索宇宙。
這一刻的梁實誠再回想起這些想法的時候,感到了一絲的羞愧,感覺這些話,都是不成熟的他,還有一些憤青的他才能說得出口的。
現在心平氣和后,梁實誠認為自己的智力的確提高了,他能看清更廣的大局,
“萬物發展都有其客觀規律,不是我們用自己的意志就能輕易阻止的,與其不考慮自己的實力,想要改變世界。
不如看清自己的實力后,充分利用自己的實力,活出一個充實的一生。”
突然梁實誠一愣,怎么?我會這樣想,這和我以前的性格的確差異很大,但是這樣想一想,的確才更合理。
一種不好的感覺向梁實誠的身上迎來,他開始討厭之前的自己,之前的自己太耿直。
但那畢竟是自己幾十年的想法,這么輕易就毀掉了?
一場思想斗爭開始,就這樣一座,時間到了晚上。
這時候梁實誠還想到了一個正經事,要回去一趟,于是就和格里芬道別了。
回到基地,梁實誠來到局長的辦公室,提交了兩份樣品,一份是格里芬提供的藥物,一份是理療中心的藥物。并坦言了,自己現在性格發生了變化,思維變得很清晰這一點。
局長收下藥物,交給手下化驗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