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輕雪這般的信誓旦旦,秦默也不再多說什么。
回到家,此時的寧溪正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當她看見一起回來的秦默與寧輕雪后頓時來了精神。
“姐,怎么樣?”
雖然在學校寧溪并沒有回寧家老宅,但她卻知道今晚所有人被召回老宅肯定是為了秦默對方家人大打出手的事情。
不過對于這件事,作為小姨子的她必須得力挺秦默,誰叫他是為了救姐姐呢。
“也就那樣,群起而攻之,順便想將你姐趕出星辰集團。”寧輕雪簡短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寧溪立馬乍毛了,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王八蛋,肯定有事寧開軒那一家子搞事情!”
寧溪可跟她姐不一樣,性子剛強,從她能夠將跆拳道學到黑帶就能看得出來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行了,好好讀你的書,沒你什么事!”
寧輕雪用手在寧溪的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隨即轉身上了樓。
此時氣呼呼的寧溪剛好又看見在旁邊咧嘴笑著的秦默,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后整個人一倒有躺在了沙發上。
秦默沒有自討沒趣的上前搭話,不過當他看見電視里的節目后,頓時有些驚訝。
寧溪看的不是什么肥皂劇和什么綜藝節目,而是極具刺激的賽車類節目。
而且秦默還發現,這個節目可不是什么正規電視節目,畫面中那些極具感官刺激的飆車明顯證明了這是一場地下飆車秀。
“漬漬漬…”
看著電視中那些曬車手各種秀車技,秦默有些癟嘴的說道:“就這技術,還秀出來,真丟人!”
秦默的話可算是踩了寧溪尾巴了。
“什么?丟人?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是些什么人?他們可都是國際青年精英車手!”
寧溪三兩下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著秦默用著一張鄙視的目光。
“自己沒本事,盡瞎嚷嚷!”
本來還想據理力爭一下的寧溪,在看見秦默后頓時沒了興趣,畢竟在她的印象中秦默是什么人?那就是要啥啥不會,喝酒最得行,跟他爭論那就是白費口舌。
叮鈴鈴…
就在這時,寧溪放在在桌上的手機響起。
“什么事?快說!”
抓起手機的寧溪頗有一副大姐大的模樣,不過隨即她就咋呼了起來。
“什么?今晚有大賽?寧開軒也去了?”
“好,等著我,我想辦法溜出來!”
寧溪掛斷電話頓時就愁眉苦臉起來了,雖然她跟姐搬離了父母,不過她姐寧輕雪管她比爸媽都還眼,這大晚上的她想出去,那就是做夢。
不過當她的目光落在秦默身上的時候,頓時有了主意。
“喂,我肚子餓了,你去跟我姐說帶我出去吃宵夜。”
寧溪想法很簡單,就是用秦默做擋箭牌,畢竟有秦默在,自己老姐也會放心些。
“不去!”
秦默一口酒拒絕了,他哪能看不出寧溪的意圖,以前的時候他可是經常被寧溪做擋箭牌,哪一次出去后不是把他一個人丟在大街上啊。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們之前的友誼呢?以前你可是答應了要做我最忠實的擋箭牌的!”
寧溪也沒想到以往順從她的秦默居然會拒絕自己,當即就吹胡子瞪眼了。
“那是以前,現在不作數了!”
秦默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微微偏頭強忍著內心想笑的沖動。
他就是故意逗一逗寧溪,誰叫她剛剛還敢給自己丟白眼呢。
“你…”
寧溪頓時一陣氣結,看著秦墨那一副傲嬌的表情,此刻的她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頓。
“混蛋,秦默你就是一個大混蛋!”
逼急的寧溪突然就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這可把秦默給嚇壞了,要是驚動了樓上的寧輕雪,那還不認為是他在欺負寧溪啊。
“我的大小姐,你哭什么啊?”
看著秦墨慌了的寧溪頓時心底得意了。
“你帶不帶我出去,不帶我出去,我就大聲的哭!”
寧溪的這一手無賴玩得非常的漂亮,當即秦默就慫了,急忙點著頭說道:“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別哭了行不行?”
“咯咯咯…”
得到滿意答案的寧溪瞬間就得意的笑了,當即就起身將秦默推向二樓。
“快去給姐姐說。”
秦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好走上了二樓簡單的給寧輕雪說了一聲,而寧輕雪也一如既往的答應了,就連他們去哪里都沒有多問一句。
“快走,快走!”
剛下樓的秦默頓時就被寧溪一把拉著火急火燎的沖出了別墅。
寧溪的座駕是一輛大眾高爾夫,雖然車型嬌小但卻有著澎湃的動力,不過當寧輕雪啟動車子后秦默就發現這輛高爾夫有些不同了。
“你改裝了?”
這輛車秦默不是第一次坐,哪怕以前的他經常醉酒,卻也不難發現車子是不是原裝的。
“你怎么知道?”
寧溪的俏臉上明顯產生了一絲驚訝,車子盡管外觀沒有變動,但里面可是她掏盡了家底的好好改裝了一翻,可沒想到秦默剛一坐進車就發現了。
秦默撇嘴一笑的說道:“發動機聲音低沉卻無絲毫雜音,車身抖動輕微甚至可以說毫無感覺,所以你肯定是將它四缸渦輪增壓的發動機換成了六缸雙渦輪增壓的發動機。”
在寧溪那訝異的目光下,秦默又伸手指向了中控臺中一處不起眼的按鈕上。
“而且你還增加了氮氣,對吧!”
寧溪徹底凌亂了,連她增加了氮氣都能發現,你能聽出發動機不一樣了,我還能接受,可這氮氣她都還沒用過,這是怎么發現的?
“這一年,你修車去了?”
寧溪只能往這個方面去想,不然秦默怎么會對車這么了解?
“修車?”
秦默也沒想到寧溪的腦洞會這么大,不過為了避免說多了引起寧溪好奇而追問的秦默只能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吧!”
不過秦默這個修車的意思卻有所不一樣,在戰場上,修車和修人都一樣,只不過一個是修好而另一個卻是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