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語花香,霞光萬丈。
往日里,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起來的牧劫,這天卻并未起來。
直到日上三桿,他方才起來開始一天的正常生活。
不過與平日不同,洗漱完畢之后,牧劫這天還帶了一塊清爽的布巾進入山洞。
除此之外,早中晚三餐,他都額外準備了一大份。
入夜,涼風呼嘯。
“喝了!”
牧劫看著身前的林飛雪,將一個小瓶遞到她嘴邊,一臉不屑地道。
“里面裝的,不會又是媚藥吧?”
林飛雪一臉羞憤惱怒道。
說完,她暼過頭去,只是緊緊抿著嘴唇。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昨天那個小瓶子里,外面寫的是軟身散,實際上卻不是,這個我怎么知道?”
牧劫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惡狠狠道。
“喝了!”
看著林飛雪冷漠的樣子,牧劫勸道。
過了一會兒,看到林飛雪無所動容的樣子,他直接捏住了她雪白的下頸,給她把“軟身散”灌了下去。
“是媚藥才好呢!我還巴不得里面是媚藥呢!”
嗅了嗅空瓶中的氣味,再次確定里面確實是軟身散后,牧劫把空瓶丟進角落里,一邊嗔怪道。
做完這些,牧劫這才來到林飛雪的身后,把今天早上重新緊緊綁在她身后的手上藤條解下來。
“狗貨,你要干什么?”
看到牧劫把她身上的熊裘剝下來,林飛雪一邊無力地奮力掙扎著,一邊憤怒道。
“不干什么,把東西還給你!”
看著林飛雪光滑細膩的雪頸,牧劫一邊把那件腹部破了一個豁口的貼身金絲軟甲套到她身上,一邊淡淡出聲道。
男孩子里面不穿衣服,自然沒什么的。
但是女孩子嘛,總是會感覺怪怪的。
把貼身金絲軟甲好好套到林飛雪的身上后,牧劫重新用藤條敷住她的手腕,把她塞進了被窩里。
與昨天不同,他不是把林飛雪雙手綁在身后,而是縛在身前。
于此同時,他也沒有系住林飛雪的腳踝。
“狗貨,你給我解開!”
躺在石床上,渾身無力的林飛雪不停地掙扎著,同時口里發出憤憤的聲音。
“你休想!”
“我要是給你解開藤條,等到半夜我睡著時,說不定就會有人拿起刀劍,砍到我的身上,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跟在你身邊一兩年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
“我相信,只要給你找到機會,你是絕對不會放棄再次將我變成你的奴隸,或是毫不手軟殺了我的!”
“不過,林飛雪,你現在落到我手里,我奉勸你一句,最好還是老實一些,放明白一點!”
“作為我的女人,你只要在這里陪著我,在這里讓我晚上一個人過得不那么寂寞,我是絕對會好好對待你的!”
牧劫坐在自己床上,指著林飛雪一臉不屑地訓斥道。
“過去兩年,你給我帶來種種痛苦,逼得我走投無路,可我現在不僅不報復你,相反地,處處照顧你……”
“按你所說,這就算不是什么以德報怨,但是,讓你用這種方式償還一點點過去對我犯下的罪行,這總不過份吧?”
牧劫拍著胸脯,正氣凜然地道。
“哼!”
林飛雪面無表情,冷哼一聲后,直接暼過頭去看向了墻壁。
過了好一會兒……
“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林飛雪冷不防狠狠出聲罵道。
“林飛雪,我做好人,你要罵我立牌坊!現在我當壞人,你又罵我厚顏無恥,你到底要怎樣……”
身上蓋著狼皮被上,牧劫躺在床上狠狠罵道。
喋喋不休……
夜,漸漸過去。
外面的篝火,漸漸燃盡,火焰漸漸熄滅。
深夜,牧劫忽然悄悄睜開了眼睛。
他看起來睡著了,其實并沒有睡著。
一方面他主要是想看看林飛雪會不會偷偷起來搞事情,比如拿劍砍他。
另一方面,他心中也是隱隱期待某件事情的發生。
可是,這么晚了,這件事情都沒有發生。
“看來,今晚估計是沒戲了!”
牧劫在心中忍不住嘆息道。
“不過,我能不能……”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一步,兩步,魔鬼的步伐。
牧劫躡手躡腳地,跟只毛絨絨的動物似的,向“睡熟”的林飛雪移了過去。
不過,才走到一半。
他搖搖頭,還是回到了自己床上。
石床上,一直并未真正睡著,只是暗暗觀察著他的林飛雪,看到牧劫的舉動,尤其是中途折返的動作,心中微微驚訝。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她嘴角微揚,心里輕輕罵道。
深夜,凌晨二三點。
見到牧劫熟睡之后,林飛雪掙扎著悄悄爬了起來……
不過,她并非是向牧劫而去。
而是向洞穴內牧劫存放丹藥毒藥的石桌旁,悄悄走去!
昨天晚上,其實并不是牧劫搞錯了“軟身散”和“媚藥”,而是她在尋找滯氣散解藥時,誤把媚藥當做解藥,不慎服了下去。
……
清晨,朝陽從地平線升起,在山谷內投下萬道金光。
不比昨天,這天,牧劫早早就起來了。
洗漱早餐之后,他回到山洞,只看到林飛雪還在恬然酣睡。
“這頭大母豬,昨晚那么早就睡了,現在還沒醒來!”
牧劫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不過,他并未鬧醒林飛雪,而是拿起長刀,去懸崖頂上練習自創的“破山破滅刀”去了。
日上三桿,練了一個時辰的自稱刀法,牧劫再次回到山洞,只看到林飛雪已經醒了。
將布巾放在水潭里擰干,回到山洞后,牧劫仔仔細細給一臉不屑的林飛雪擦了臉。
炊煙裊裊升起,篝火旁油脂豐滿的烤肉,亦是發出誘人的芳香。
“吃吧!”
牧劫淡淡道,把一個塊烤得噴香的火腿,塞進林飛雪口里。
“噗通”一聲,林飛雪一口直接將其吐到地上,粘得油脂間滿是石土灰塵。
牧劫忍不住火冒三丈。
“狗貨,你這是要燙死我嗎?!”
聽到這話,牧劫一言不發,只是從地上撿起來,去潭邊清洗掉灰塵后,吃了。
然后這才,把自己那塊小心烤了,吹了吹之后,又嘗了嘗,等到溫度適宜,這才塞進林飛雪口里。
“狗貨,你烤得這么淡,一點鹽味都沒有,我能吃得下去吧!”
咬了一口大雞腿,林飛雪狠狠罵道,又一口吐了出去。
牧劫一言不發,自個兒又吃了。
他飛身來到山林里,四處亂逛,找來了一塊鹽磚。
然后,又烤了一塊。
“肉太老!”
牧劫一言不發,又自個兒吃了。
去山林里打了一頭小野豬,這才烤了一次。
“沒有放蜂蜜的烤豬腿,我不吃!”
林飛雪繼續拒絕道。
“你不吃就不吃,我吃!”
牧劫一臉淡然道,一邊狂啃著香嫩的豬腿。
吃完以后,他方才淡淡出聲道:“也不知道是誰,大早上喊著餓餓餓,可現在都下午了,還在吃早餐!”
“林飛雪,你有什么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但是,你寧愿餓著也不吃,那我也沒有辦法!”
牧劫正準備飛身去外,找個蜜蜂窩捅了時。
“等等……”
林飛雪直接喊住了他。
“狗貨,你給我再烤一塊!你這樣再出去一趟,那我豈不是只有晚餐可吃了!”
林飛雪一臉怒氣,惡狠狠道。
牧劫搖搖頭,只能用刀切下一塊豬腿,又給林飛雪烤了。
“狗貨,你解開我,讓我自己來吃!”“不行!”
“解開我,讓我自己來!”
……
“狗貨,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