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從C市回來已經好幾天,距離她出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昨天晚上,她從紀中南那里得知,今天紀瑾言要回家,而且還要帶一個重要朋友,所以一大早紀家上下就開始忙里忙外。
吃完早餐,她心神不寧的回到房間,思緒很亂,總覺得他這次回家一定會發生事。
她搖搖頭,苦笑一聲,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不過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改變不了,畢竟三天后自己將會踏上陌生的土地和他可能幾年也不會相見。
“少爺回來了。”樓下傳來張媽的喊聲。
舒曼想出去看看,剛走到樓梯口,便看見一男一女,朝樓上走來。
她的視線越過男人,全部落在女人的身上。
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一頭棕色的波浪大卷長發披在左肩,妝容精致,一米七幾的個子在他的懷里卻是如此的小鳥依人。
看著兩人如此親密,女朋友?這個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
“她誰呀!”女人僅看了她一眼,就噘著嘴,看著紀瑾言,她的手臂則是緊緊的摟著他的手臂。
看見她的動作,舒曼心里不由苦笑,這是在對她宣示主權!
當身邊女人環上來的瞬間,紀瑾言眼底就閃過一絲厭惡,女人被他警告的眼神逼退,只能不滿的送開他,保持距離。
于是滿臉敵意的看著舒曼,語氣也變得趾高氣揚,“我問你是誰?”
她的情緒在舒曼眼里則是為男朋友吃醋的小女朋友模樣。
舒曼見紀瑾言也沒有對女朋友解釋的意思,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難道是讓她自己解釋?隨即出聲,“我是他妹妹。”還自覺友好的伸出手。
在她手剛伸出后,紀瑾言就譏諷出聲,“呵~只是養女而已。”
舒曼聽了他的譏諷,楞了片刻,才尷尬的收回手,臉上血色消失殆盡,她知道自己從某層意義上來說的確是紀家的養女,但親耳聽見這個詞時,她居然如此難堪,到底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被養在別人家里僅此而已。
紀瑾言看著毫無血色的舒曼,怒氣自胸膛噴涌而出,粗魯的拉起身旁的女人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那個女人和舒曼擦身而過時,用力往她肩膀撞去,眼神充滿不屑和挑釁。
紀瑾言看見舒曼被撞后,手上的力氣更大。
“言哥哥你慢點走,把人家手都弄痛了,一會還怎么……”
后面的話,舒曼沒聽見,她捂著發痛的肩膀回到房間。
站在浴室鏡前,桌上放著準備好的醫療箱。當她掀開左肩衣服后,果不其然,如料想的一樣左肩胛已經變得紅腫,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明顯。
“嘶~”她皺著眉為自己簡單處理好,就試著抬了抬左手,倒吸一口涼氣,好痛。
與此同時,另一間房里,紀瑾言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跪著的金莎莎。
“長記性了?”語氣輕飄飄,但落入金莎莎的耳中,卻如果魔鬼的低嚀。
“嗯嗯嗯嗯。”金沙沙捂著剛被他打的左臉,忙不迭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誰給你的膽子動她,啊~。”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越想越煩燥,紀瑾言起身直接一腳就朝地上的人左肩踹去。
“我TM都舍不得動的人,你算老幾,敢動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保證沒有下次,請原諒我。”金莎莎顯然被嚇得不輕,抓著紀瑾言的褲腳一個勁的道歉。
“不要再越界了,你只用照我說的做,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但如果你再敢找她麻煩,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在這一刻金莎莎慶幸自己不是舒曼,不用被這個變態的男人深愛,只因他華麗的外表,都是他魔鬼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