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17歲而有志于學,經十年苦讀,數十寒暑,其間所經歷了許多事,換得今時今日之功成,已是值得!
正所謂:“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書生豪怨;亦有“春風得意馬疾蹄,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振奮。正當回首,“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可憐那時的玄成,田舍郎不是,一介書生更不是,算半個白丁吧,因為那時家徒四壁,惟有一本《道德經》可供他參閱。后來用了十年的時間攻讀儒家經典及諸子百家概論,幾經輾轉方成就了今天的非凡地位。
文人的風骨,他是有的;才子的風流,他也是有的。可惜他不懂人情世故,更不知官場險惡。以至于最后身死道消。抱憾終身!
27歲的年紀,成了文科狀元,皇上殿試成為天子門生更加顯赫。起初,皇上是佩服他的才情與學識的。可是慢慢地便疏遠了他,所謂伴君如伴虎,大概如此。用你之時招之即來,不用之時揮之即去,可憐!可嘆!可悲!
“悲夫!士生之不辰,愧顧影而獨存。恒克己而復禮,懼志行而無聞。諒才韙而世戾,將逮死而長勤。雖有形而不彰,徒有能而不陳。何窮達之易惑,信美惡之難分。時悠悠而蕩蕩,將遂屈而不伸。
使公于公者,彼我同兮;私于私者,自相悲兮。天道微哉,吁嗟闊兮;人理顯然,相傾奪兮。好生惡死,才之鄙也;好貴夷賤,哲之亂也。炤炤洞達,胸中豁也;昏昏罔覺,內生毒也。
我之心矣,哲已能忖;我之言矣,哲已能選。沒世無聞,古人唯恥;朝聞夕死,孰云其否!逆順還周,乍沒乍起。理不可據,智不可恃。無造福先,無觸禍始。委之自然,終歸一矣!“
前人之見,乃我今時之境遇也。只是我恨未能再見父母,報父母之恩,上天你為何如此不公!當真“士生之不辰”現在只能死不瞑目,而不是含笑九泉!

子車仲行呀
引用司馬遷《悲士不遇賦》很的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