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念細心的幫張小小搬到床上,心疼卻又無能為力的盯著她。
她現在一定很痛苦,很害怕。
冰冷的氣息環繞在張小小的夢影里。
一座寂靜無比的別墅里,一個張皇失措的小女孩,無力的倒在墻角。
少年拿出鎖鏈,溫柔卻又狠毒的掛在那纖細的小腳上,做完這些動作時,走到女孩面前,溫柔的抱起她來。
“小小今天又不乖了,這是哥哥給你的懲罰,別害怕哦~我這是在保護小小。”
語氣溫柔得不成樣子,臉上卻沒有一絲寵溺的氣息。
她在害怕,害怕他對她做些什么。
他在生氣,生氣她對他的厭惡。
和陳小念同歲的張小小,十歲時,被十一歲的他給囚禁,說來可笑,他的心智,可比二十歲的都成熟。
在他身邊囚禁的兩年里,沒晚都噩夢繚繞,沒有一天是笑著的。
直到一次意外的發生,她才逃離了那個惡魔,她再也不是那個被惡魔所控制的傀儡。
清晨的陽光斜射進了那扇窗,冰冷的臉上布滿汗滴,大口大口的喘息。
陳小念把放在張小小額頭上的濕毛巾拿開。
這一夜,陳小念無比的緊張,夢里的小小無助的求救,無助的吶喊,失聲的哭泣,她沒有辦法,她逃脫不了了。
“小小,別擔心,我陪你,我都陪著你,永遠陪著你。”
張小小抱住女孩,現在的她,宛如一根救命稻草般,拉住奄奄一息的小小。
“小小,你還要去上學嘛。”
張小小使勁的點頭,她怕她一走,她就會又看見他,她不想在經歷痛苦了。
兩人走在路上,心里百般焦慮。
她的情緒受到刺激,很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陳小念一直在那安慰她,不讓她那么緊張。
兩人的早飯也沒吃,就這樣一直餓到了教室里。
陳小念剛進教室,就趴在桌子上,小臉慘白慘白的,手掌無力的揉著肚子。
旁邊的張小小看出了不對勁,附身詢問。
她知道,她的胃病又犯了,為了陪她,連早餐都沒有吃。
臉上寫滿了愧疚,腦袋搭在陳小念的肩膀上,深深的埋了進去。
“小小,對不起啊,為了我,你連早飯都沒吃,又犯病了。”
“你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幫我去接杯熱水,吃藥。”陳小念怕她擔心,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
愣住了的張小小立馬反應過來,跑去打水。
姍姍來遲的夏木瑾看見女孩難受的模樣,不禁心里抽了抽。
在位置上,捅了桶她纖瘦的背。
雖然隔了一件校服和一層布,但夏木瑾仍感受到了女孩皮膚的細嫩。
陳小念虛弱的把頭轉了過去。
“干嘛!”
陳小念嘴唇白得嚇人,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說話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小同學,怎么了?不舒服。”
夏木瑾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兩才聽得見。
陳小念搖搖頭,轉身又趴在桌子上。
張小小剛把水拿來,女孩卻疼得睡著了。
“念念,來吃藥了。”
后桌的夏木瑾立刻精神起來,皺著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的女孩,又立馬轉過目光,看向張小小。
“她怎么了,為什么要吃藥?”
張小小聽到校霸在這關心念念,立馬恢復成了那個女漢子。
“我們家念念不關你事,你離她遠點。”
聲音很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夏木瑾冰冷一笑,看著周圍寂靜得很,又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不久,一個身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瑾爺,這是你想要的東西。”
向明侯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他才來到教室,就又喊他跑腿,真是有苦說不出。
夏木瑾把東西遞給張小小,讓她交給旁邊昏睡的女孩。
“姓夏的,你怎么知道我們家念念胃疼。”
夏木瑾沒興趣回答這檔子事,轉身走了出去。
向明侯笑了起來,淺淺的梨渦浮現在臉龐上,眼睛完成了一個月牙,看向真在生悶氣的張小小。
“我們瑾爺在關心她呢,你就別擔心了,初次見面,你叫什么名字?”
“張小小。”
女孩沒好氣的回應了一聲,撇了撇男孩,目光又再次轉向陳小念。
小小,小小……
向明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但他有什么臉面留在她身邊……
無奈的自嘲,無力的走出教室門。
“這個人,有點眼熟啊……”
張小小咂著嘴,暗暗的說道。

陳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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