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玄冥他發什么瘋,居然舍得讓白露離開。”成元仰天長嘆,“不過說不定是他拗不過白露。”
“他們倆之間的事,咱們也摻和不了,看他們自己吧。”雙城搖晃著自己手中的折扇,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成元故意拉長了聲音,“慕非羽對她虎視眈眈,我這不是怕他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嘛。”
“成元兄,這不事還有我們嘛,咱們時刻注意慕非羽的動向不就好了。”雙城笑著說,
“欸,怎么近日沒見你帶著你家紅裳出門呢。”
“紅裳說她父親叫她回家一趟,過幾日回來。”雙城解釋到,
“原來如此,要不我就以為紅裳被你藏起來了呢。”成元爽朗地大笑。
“哈哈,那今日咱們就這樣好吧。”
“好,”
兩人一前一后的從清平殿離開。
白露在桃林里漫無目的地轉悠了一個上午,就連霓虹叫她,她半天也沒反應。
“白露!”
“啊!干什么。”
“干什么?該是本公主問你,”霓虹癟癟嘴,“你都在這破林子里轉悠了一個上午,本公主叫你那么多聲你都沒回應我一句。”
“哦,”白露尷尬的笑笑,
“你,你怎么了?”
白露沒有與霓虹像往日那樣斗嘴,這讓霓虹感覺到了白露的不對勁,
“我....離開之后,你要聽芳華姑姑的話,別惹到圣尊了。”
“你,要離開?”霓虹瞪大了眼睛,
“嗯,是啊。”白露摸摸霓虹的小腦袋,“明天就走,要想我呀。”
“本公主才不會想你呢。”霓虹眼中流露出失落的神情,迅速低下了頭,
“小東西,舍不得我?”白露故作輕松的模樣,其實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算了!”
“我會回來找你的,放心吧!”
“那你要說話算數。”
“一定。”
霓虹這才露出笑容,一大一小的身影回了大殿中。
白露也和未晞她們說了這件事情,不過一個個抹眼淚的,著實讓白露有點舍不得離開了。
“哭什么,我說了,我會回來的呢。”
“不哭不哭,”玉華說著,就哭的更歷害了,
“這都怎么了?”芳華詫異的看著玉華她們,
“姑姑,娘娘說她明天要走了。”未晞一抽一抽的,
“這,我知道。”芳華臉色沉了下來,”白露,那你想好要去哪兒了嗎?”
“我聽說,在天界有一座三生殿,姑姑可知道是在哪里?”
可房間里的人聽到白露問’三生殿’,就突然陷入了沉寂,
“聽本公主的祖爺爺說,三生殿,是天界的禁地。”霓虹開口,
白露疑惑的看著芳華,希望芳華能告訴她事實。
“白露,你還是別去三生殿了吧。”玉華顫抖著聲音說,
“三生殿里,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聽上了年紀的老神仙說,三生殿里有很多鬼魂,就連碧天佛祖與冥界的冥君都沒辦法對付他們。”鷺絲一口氣說完,
“真的嗎?”
那赤蓮讓她去這種地方做什么?還說去了就會知道一切。
“胡說!”芳華臉色更加陰沉,冷聲喝斥,“三生殿,是天帝慕非羽陰險手段的一角,他自然是不希望別人戳穿他的面容罷了。”
本來沉寂的氣氛就顯得更加的死寂了,
“等你以后靈力更強了,再去三生殿吧。”芳華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姑姑好像生氣了。”霓虹看著芳華遠去的背影,
“我也是頭一次見姑姑這么生氣。”未晞說,
“我餓了,”白露的肚子已經咕咕的叫了好幾回了,
幾人破涕而笑,這才記起來,她們還沒做飯,有急慌忙慌的去廚房忙活了。
有一人知道白露要離開的消息后,很快就有了計謀,叫來了裴剛。
“有計劃了?”裴剛一見面,就問血滴子,
“你可知道先花神白露,”
“這如何能不知道,當年慕非羽和玄冥可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反目成仇了。”
“她如今要離開清平殿,到時候你就將她抓起來,并把這個消息告訴慕非羽。”血滴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裴剛,“讓他只身一人前來營救,”
“好!我就不信,這次弄不死他。”裴剛聽到這個計劃,不知道有多開心了,
“他詭計多端,千萬別中了他的計。”
“當然,我會送他一個驚喜。”
“還有,千萬別傷了那女人一根汗毛,”
“怕什么,我的魔軍可不是吃素的。”
“玄冥知道是你傷了她,或許你引以為傲的魔軍在一瞬之間就會全軍覆沒。”血滴子冷笑一聲,
裴剛感覺自己好像又看到了玄冥在戰場上時,那嗜血的紫眸,所到之處,周身的敵人還未來得及靠近他就已經倒在地上。
他沉默了良久,“我記下了,”
“去吧,”
血滴子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等裴剛走后,他低沉著聲音說,“慕非羽啊慕非羽,這次不讓你死也得讓你見點血。”
這一切都只是在悄悄地進行,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玄冥在傍晚地時候,叫來了芳華。
“圣尊,娘娘說,她明天就走。”
“那,她有說要去哪兒嗎?”玄冥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芳華猶豫了一會兒,“沒有。”
“明日她離開之時,讓她帶上霓虹和異靈戒。”玄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本尊明日,就不去送她了。”
“好。那沒什么事,小仙就下去了。”
玄冥點點頭,芳華擔憂的看了一眼他,就出去了。就在她出去的那一瞬間,玄冥的神情略顯痛苦,他又來到了那個空間里。
“玄冥啊玄冥,你那么愛她,你卻要放她離開。”
“明明上次在我的幫助下,你就可以得到她。而你又放棄了,”
那團黑氣露出譏笑,
“本尊是喜歡她,但是,本尊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跟著我,心里有我。”玄冥的眼神暗了暗,“你什么都不懂。”
“是啊,我只不過是你本身分離出來的怨氣罷了,又怎么會懂情愛。”黑氣像是自嘲一般,“你這般苦惱,不如讓我替代你,你就沒有這么多的痛苦與煩惱了。”
玄冥冷漠的看著黑氣,“繞來繞去,原來是這個用意。”
“這不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嗎?”
“免談,”玄冥背過身,“不過,和你說出本尊的心里話,還是好受很多,”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