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隊長還沒有從剛剛的怒火中緩過勁兒來。
“彼其娘的!人老外有個什么勞什子軍官說過一句話,我就覺得有道理。聰明又懶惰的人,適合當司令官,聰明又勤快的人,適合當參謀長,愚蠢又勤快的人,可以被支配著使用,愚蠢又懶惰的人,就只能叫他滾蛋了。”
“這句話,就很適用于柳庚辰,你們知道他這些年都在干什么嗎,你知道這小子這么多年是怎么過的嗎?”
“他從高中開始,父目就去了哈國,他母親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庭費用。高中他每月省吃儉用還在外打工,我連他班主任給他的評語都看了,這小子,心思縝密又果斷,上了大學用了一筆父親的賠償金開了店,為了給父親治病天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我相信論吃苦耐勞他絕不會比你那幾個特戰隊員差!”
這哪能比呢,特戰隊訓練有時候甚至要吃草根,他還是不服氣的很,就是不信柳庚辰能比自家特戰隊的人強。
“你們在這種獨立經營又面對歹徒的情況下誰敢說能比他干的更好?這就是我看重他的勤奮!”
“說到聰明,你知道這小子之前智商測試是多少嗎?人家并不比幺雞少多少!能考上福旦,你也不想想。再者說,就算有很多液體智商比他高的人,有人家謹慎嗎?你瞅瞅他每次跟別人的距離,據我觀察這小子跟任何人都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庚辰眉頭微微一皺,有點小尷尬,其實他自己都沒發現,這恐怕完全是自己潛意識的功勞。
邢隊長越說越來勁越說越來氣“他奶奶地,當年幺雞那件事情,幺雞要是有這貨這么謹慎,當年至于出那么大的問題嗎?!”
說到這里,邢隊長的心情也逐漸低落了起來。
與大家道出了些許當年的實情。
這時小王的頭也低了下去。
他是信服邢隊長的,只是耗子是犯罪者的事實還有軍人的驕傲讓他沒辦法瞧得上耗子的朋友,柳庚辰。
他是個軍人,華國軍人在前線為國家保家護航,后方的這些罪犯就是后方的敗類,他們最討厭的存在。
維護國家安全是他們的天職和天性。
“當年,我們中間出了個叛徒。”刑隊長的眼睛里仿佛冒出了火焰。
“當年我們誰也沒想到,我們的隊員居然會被一個邪教洗腦。”
刑隊和王虞宇回想起當年的場景還忍不住脊背發寒。
“他們的能力太恐怖了,無聲無息就將我們的一位優秀的”
“后經我們調查,并犧牲了一位代號為“幺雞”的特戰隊員,換取了我們對這個邪教的情報掌握,然而掌握的情報僅僅是知道對方核心成員的信息,其代號為“夢魘”,夢魘有可能是一個人,但也有可能并不是人或多個人。”
“他的能力有點詭異,情報所示目前所知能力之一,是可以是悄無聲息的控制一位或多位心智成熟的成年男性。”
“經有關部門多年的研究確定,邪教極有可能并不是來自于我們現在的時代。科技至少領先我們五個甲子以上。你們兩個所經歷的虛擬夢境,就是仿制邪教的科技產物。”
“我們研發的“小夢”人工智能,就是為了未來應對這個邪教組織準備的。”
“有了邪教組織的前車之鑒,我們華國近年來其實并不太平。各地災情泛濫,這或許是自然對我們的一種警告,或者說是警示。”
“距離下一個子庚年馬上就不遠了,每一甲子的子庚年對我們來說,或許都是一場挑戰。”
刑隊長拿出了一份數據報告,之后一一列舉了幾甲子內子庚年發生的“不可抗力”。
上一個甲子華國發展還沒有現在這么好,在當時,似乎是大自然在在警示我們一樣。
而上上個甲子的子庚年,更是每個華國人的心中痛。
每一個華人都應該記住。
團結,是支撐漢興民族挺進每次的災難的偉大的力量。
刑隊接著說。
“而下一個子庚年,看這幾年天氣災害的程度上來看,恐怕不小,我們要做好相應的準備,迎接一切挑戰。”
“這也是我,甚至連考核都沒有完全考核完,就把你們帶來的原因。”
時不我待啊。
“接下來一個月,你和霍浩同志,將去我們北方軍部進行特殊訓練。”
話還沒說完,天空中突然劈下了一道閃電。這時飛機剛起飛也就六七分鐘。
前方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片“云堡”,云厚而濃,云梯龐大,像是一座座高聳的山峰。黑壓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閃電清晰的印在了天空幾個毫秒,云堡中隱隱似有雷龍穿行。
雨,開始下了。
緊接著。窗外的雨點從開始的細少到稠密,這個過程仿佛像是被人按了加速鍵。
仿佛是一片世界末日的情形讓眾人呼吸都困難起來了。
之前說咱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的刑隊,此時可能是說話說太多渴了,可以看到他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大將之風,豪邁的氣勢。在大自然的宏偉力量下,都變得黯然失色了。
這一瞬間,機艙內仿佛有個人掐住了每一個人的脖子,沒有一個人說出一句話。
在這一瞬,這里,是安靜的。
每一個看過這樣“景色”的人,都會被自然的宏偉所征服,或是壓垮。
大吼:“馬上掉頭回去!候機長!馬上掉頭回去!”
刑隊在瞬間的安靜后,爆發出了最大最大的音量。像是困獸,看見希望時拼勁全身力氣的撲食。
機長面前的儀表盤各種燈光瘋狂閃爍。
“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掉頭,扎好安全帶!我們只能拼一把了!老邢!
咱現在也算是真正見到大場面的人了。”
沒有退路可言。
候機長頭也不回,但他的眼神里爆發出了一種奇特的光彩,在浩瀚磅礴的云層面前他沒有慌亂,在他較為平靜的外表下做出了一個目前為止最正確的選擇。
他必須上升,他要上升到平流層。
只有上升到足夠的高度,雷云層才能避開。
他之前太過自信了,因為有相關部門確認過航路,所以飛機只飛到了八千多米就沒在上升了。
飛機目前在八千米多近九千,他們起碼要飛到一萬米才可以躲過這一劫。
這是一千多米的生死時速。
然而對于機長和駕駛員來說,雖然這個突入起來的云層實在有些蹊蹺,像是有人把這片云憑空送到他們面前一樣。
但他們現在沒有功夫去想這些,因為這時他們所有人的命,都在他和駕駛員的手里。

霧淞
這里是鋪墊后文的關鍵,作者菌已經想了很久了。 本章“純屬虛構”。切勿當真。 如有雷同,不勝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