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區內領袖府邸內,高義眉頭深鎖,顯然目前的形式,不容樂觀。各個城區都有自己的小動作,彼此間消息隔絕,很難了解各城區最新的情況。
“子徽,小鐘那邊有什么進展嗎?”
已經過去兩三天了,鐘易還是沒有最新的發現,這不免讓高義心中的憂慮更甚。他為未名擔憂,一個如此熱血的戰士,就這樣不知所蹤,令人痛心。
高義嘆著氣,搖搖頭,目前的局勢不容他多愁善感。
“回稟領袖,鐘易回報,他已經將我們城區附近搜尋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而鐘易打算將搜索的范圍擴大,去其他城區附近搜查,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發現!”
子徽將鐘易最新的動向以及方案匯報給了高義,她心中也有憂慮。
“領袖,鐘易這番行為會不會引起沖突?”
高義點點頭,此刻五大城區再也不是原先的友好合作關系,而是彼此對立的。鐘易貿然闖入他人轄區范圍,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我也有此憂慮!”
“那該怎么辦?”
子徽顯得更加急切,鐘易可以金城區的頂梁柱,他不能出任何事。
“領袖,鐘易他對我們金城區太重要,不能有失啊!”
“我明白!子徽,你也不要擔心,我相信小鐘自有分寸的!”
“可是……”
子徽的擔心溢于言表,她和鐘易共事多年,彼此間的關系極為微妙,屬于看破不說破的那種。
鐘易正直、熱血、又有責任心,他在金城區的威望,可以說只在高義之下。
每逢任務,鐘易都是身先士卒,敢為人先。他不怕受傷,無懼生死。
正是因為鐘易,城衛隊的戰士才會如此盡心盡責,不辭勞苦的守衛著城區。他是城衛隊的絕對核心,他是城衛隊戰士心目中的神明。
“子徽,我明白,別擔心!現在小鐘到了哪片區域?”
子徽拿起手中的文件,仔細的查找。
“回稟領袖,鐘易他已經搜查到土城區附近了!”
“小鐘他帶了多少人?”
“根據鐘易的報告,他只帶兩名得力的衛兵,一同執行這次搜查任務。”
高義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起來,想著所有可能的結果,以及突發狀況,應該如何應對。
這世間,最復雜的便是人心。
高義揉著太陽穴,頭痛無比。高義不能寄希望于他人,他只能相信自己的城區,自己的民族。
“這樣不行,子徽,你找一隊城衛兵來,我去接應小鐘!”
“領袖,還是我去吧!”
“子徽,你不必爭了!城區內的各種雜事都需要你來統籌,你離開哪怕一會,城區也會亂的!有城衛兵守護,沒什么事的!”
看著高義的神情,子徽知道,高義心意已決。
“是,領袖,我這就去安排!”
子徽急匆匆的出了府邸,在城衛隊中挑選出最為精壯的戰士,組成了一個小隊。
子徽的效率很高,沒多久便返回了府邸之中。高義心中高興,這個子徽真是一名得力干將。什么事到了她手中,都能井井有條,沒有一絲紕漏。
“領袖,已經準備好了!您要什么時候出發?”
“一個時辰后出發!”
“是,我這就傳下命令,讓他們在城門口待命!”
子徽正欲轉身離去,卻被高義叫住。
“不必,到時行動時,再通知他們。”
“是,領袖!”
子徽不明高義的意思,但她還是遵循了高義的指令,然后垂手而立,靜待高義的下一條指令。
高義顯然還在思考著城區間的局勢,他的眉頭皺的更深刻。
“子徽,最近我們城區內,有沒有特別的異動?”
高義總覺得最近太平靜了,不像佛瑟德等人的風格,他心中是悲觀的,各大城區之間總會有一戰。
“領袖,城區內并沒有什么異動!只是……”
高義心中一動,顯然子徽話中有話,他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沉重了。高義看著子徽,等待著她的回答。
“只是最近我們得到的礦石,越來越少。您知道,無害的礦山,基本都處于木城區和水城區的控制下。其他的礦山,不能開采!而最近,布萊恩特和佛瑟德對礦山的控制明顯更嚴密了,我們的礦石,越來越少!”
高義瞳孔放大,他雖然想過各種情況,但是礦石的事,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我們和布萊恩特約定,他提供礦石,我們提供食物。為什么布萊恩特會減少給我們的礦石?”
“具體情況我也不明了!布萊恩特含糊其辭,但顯然是不想再繼續和我們合作了!”
高義揉著眉心,心中倒騰。高義原以為一直中立的布萊恩特,在自己優厚的條件下,不會有所動作。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高義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布萊恩特的行為,等于直接掐斷了金城區的防衛力量,間接的加強了其他城區的力量。
高義越想越急迫,如同百爪撓心,心中難以安寧。
“子徽,你趕緊你一個礦石探索計劃,我們不能在任何方面被他人脅迫!”
“是,領袖!”
“另外,子徽,你找時間統計一下,城內的武器數量,要精確的數字!還有武器的新舊、損耗程度,也要弄的清清楚楚!”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