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牽扯進小三事件中的蘇麗于一臉懵逼,她走到落地窗前停了下來對尤敬致說“你們慢慢玩,我就不奉陪啦”說完她縱身一躍從四樓的落地窗跳了出去。
尤敬致嚇了一跳,他趕緊推開擋在身前的龔夏沖到落地窗往樓下看。
沒有血腥驚悚的一幕,蘇麗于往下跳時凝聚了異能裹住全身更在腳下弄了個小風卷,像哪咤踩風火輪一般徐徐飄落穩穩地踩在地面上。
尤敬致盯著蘇麗于逐漸遠去的身影眼中的欣賞更甚。
丈夫的心思追隨著狐貍精一起走了,龔夏越來越暴躁。
她瘋狂地攻擊尤敬致,她捶打他的胳膊“那個狐貍精哪里比我好,你眼瞎腦殘…”
“夠了,你瘋夠沒”尤敬致咬牙切齒地說。
“要不是小任告訴我這件事,我還被你蒙在鼓里,你對得起我嘛”龔夏用指甲刮得尤敬致的胳膊一條條紅腫的血痕。
龔夏不提她弟弟還好一些,她說起弟弟讓尤敬致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他的心情瞬間墮到谷底。
要不是她忽然來搗亂,這事早就成了,我的隊伍也能多一員猛將,想到這尤敬致對妻子的惱意壓不住了。
尤敬致一把捏住妻子正在攻擊他的手,反手一巴掌。
“你…你打我”龔夏捂著右臉難以置信地瞪著尤敬致。
尤敬致沖動完就后悔了,只是拉不下臉道歉,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說話。
龔夏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跑出軍政大樓不知去向。
尤敬致想追出去,這時兩個周市長的手下過來找他,他只好打消了出去追回妻子的想法。
史發和史財是雙胞胎兄弟,他倆是周市長手下的新兵。
他們跟其他的新兵一樣的待遇,一樣的訓練甚至一樣的挨罵受懲罰。
自末日以來,兩人一直堅信他們是與眾不同的,他們對目前的境遇非常不滿。
他們一直在尋找其它出路,直到一個星期前。
那天他們無意中發現自己覺醒了火系異能,兩兄弟同時覺醒異能無疑是雙喜臨門。
火系異能三歲的孩子都知道是高攻擊力的異能系,他們的虛榮心膨脹了。
從那天起他們總愛留意關于異能是以后社會的主流支柱這類型的言論。
看,他們生來不同,以后是有大富貴的!
今天兩兄弟偷偷摸摸找尤敬致談合作來了。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尤敬致出聲打破了安靜。
史發跟史財對視一眼,史發攥緊拳頭下定決心“尤副領導,我倆想加入你的隊伍為你效力”。
史財點點頭表示認同。
尤敬致沒有喜悅只有防備,這是周市長的詭計嗎。
他思考片刻和緩地說“什么我的你的,都是同一個基地,一個大家庭不用分你我”。
史發跟史財聽到尤敬致打官腔的話瞬間透心涼。
史發著急地說“尤隊,你先看看”,史發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一團小火苗,只能點煙的那種,火苗飄出一米便散了。
史財緊跟著史發也發出一個小火苗。
兩兄弟滿臉疲憊地癱坐在黑色沙發上氣喘吁吁。
他們向尤敬致證明了自己是異能者。
尤敬致看到這兩人發出異能確定他們是異能者之后就把戒心放下來了,同是異能者是同類人。
他從邊上的儲物箱子里拿出兩瓶純凈水招待史發和史財兩兄弟。
“我代表異能者之家歡迎你們加入”尤敬致臉上掛滿燦爛的笑容。
新鮮血液啊!還是高攻的火系異能真是可喜可賀。
史發史財聽到尤敬致說的話放下了懸在半空的心,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尤隊,我們異能者精英隊在基地的地位不怎么高呀”。
史財趕緊附和哥哥“尤隊,我們才是天選的寵兒,憑什么一直活在別人的腳下”。
史發和史財當然不是仗義執言,基地的情況他們看在眼里。
現在周市長一派明顯占了上風,尤敬致的異能隊處處受到打壓。
想要獲得大富貴,想要得到大權利,必須把異能隊在基地的等級地位提高起來。
所以他們極力鼓動尤敬致造反。
尤敬致神游太空,自己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周市長才是名副其實的上天寵兒。
慢著!尤敬致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幾天主攻隊在倉庫那里全滅,現在周市長一派正是實力大減的時候,自己的野望未必不能實現。
“你倆有什么好主意?”尤敬致上揚著語調喜滋滋的問。
史發和史財聽到這句話揚起笑容。
“我在市場里認識一個有門路弄到藥物的人”史發奸笑,史財心照不宣的跟著笑。
這種腌臜事尤敬致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只要能夠成功這種事情算得了什么,如有必要更絕情的事,他也干得出手。
他也笑了“這件事就交給你辦,辦妥了以后好處多的是”。
史發狂喜“尤隊放心,必不辱使命”。
龔夏跑出軍政大樓一路往家里跑。
她以為尤敬致會跟往日一樣追出來挽留她,向她認錯。
誰知她都跑回家窩在沙發里哭了半個小時還沒看見尤敬致的身影。
龔慎任看到姐姐哭得這么傷心就猜到兩人的對話不愉快。
他不冷不熱的說“姐夫真是的,之前總是說我男女關系混亂,原來他自己也是這樣子的”。
龔夏傷心的嚎嚎大哭,她的丈夫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以前她鬧脾氣尤敬致總會耐心的哄她,各種忍讓她。
今天真的寒了心,第一次挨了巴掌竟然是因為外頭的那個狐貍精。
“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重感情了,所以才會傷得這么重”龔慎任不嫌事大還在挑撥離間“要我說他不仁,你就不義唄。他找小三,你就包小白臉呀”。
龔夏淚崩式的流淚,她抽噎地哭著邊嘀咕“快20年感情了,他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
龔慎任沒管傷心的姐姐,他離開了家去找知心姐姐。
……
粉衣女提著為數不多的物資回到住處,自從上次刁難蘇麗于被識破后引來大哥一頓怒火。
自己的待遇也直線下降,這幾天她的行為舉止都收斂了很多。
可是災難不會因為自己有所收斂就不會來。
一個晚上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周市長一派包括自己大哥全部死于非命,官方給出的調查結果是他們自己起內訌互相攻擊造成傷勢過重死亡。
基地的人都知道情況絕不會是官方給出的答案,但是眾人只能接受這個答案。
就這樣尤敬致一派迅速占領了基地全部政權。
“嗚…嗚”粉衣女還沒有從大哥死亡的信息中清醒過來,她混混噩噩的下班走在路上,忽然眼前一黑,她被麻袋套住了。
有兩個人抬著她,走了好長一段路,不知道他們走到哪里。
哎喲,我的這身老骨頭。
粉衣女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想扒開套住自己的麻袋卻怎么也沒辦法弄開。
麻袋外響起沙沙一陣聲響,光亮一下子照進麻袋里。
“你想干嘛?”粉衣女質問前邊坐在椅子上的卷發女。
在寬闊的空房子里,卷發女像大姐大一樣坐在椅子上,身旁跟著6個壯漢小弟。
“干嘛,你還能不清楚嗎?”卷發女聲線柔柔地說。
她居高臨下鄙夷著被裝在麻袋里坐在地上的粉衣女。
這時粉衣女的老公帶著幾個扛著麻袋的手下魚貫走了進來。
重復剛才的情景,那幾個手下把肩上扛著的麻袋粗魯的擲在地上。
“哎喲”幾個麻袋里不約而同地傳出痛苦的叫聲。
粉衣女臉色驟白,面無血色嘴唇直打哆嗦。
卷發女的手下把三個麻袋的扎口打開,原來是粉絲女的老公還有兩個女兒。
粉衣女恐懼地叫嚷“你究竟想干什么?這里是基地我們要是受了什么傷害,你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你看看你,這么久了一點改變都沒有,我真是愛死你這副模樣了”驟然卷發女一改溫柔的神色。
她像索命的厲鬼那樣一步一步走到粉衣女身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死命拉扯。
腳猛踹粉衣女的身體,粉衣女被嚇呆了竟不懂得反抗任由卷發女毆打。
這場景多么令人熟悉,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卷發女發泄了一下心中的氣,重新戴上那副溫柔的面具。
“你還記得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嗎”卷發女忽然湊近粉衣女青腫的臉龐低聲地問她。
粉衣女心理防線被突破,驚懼地痛哭流涕不能言語。
“覺得委屈呀,我才輕輕的打你一頓你就委屈了?”卷發女嘴角上揚,顯得特別詭異“你為什么不想想我的孩子被喪尸活活的砍了腦袋那該有多疼啊”。
卷發女對近十名壯漢手下說“這四個人是你們的玩具了,男的可以殺了,女的留一條命送到安樂窩”。
轉發女轉頭笑著對粉衣女說“你還不知道安樂窩是什么地方吧,那是我管理的地方,也是妓院”她想了想加了一句話“還有一件更令你驚喜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我猜你肯定很想知道,尤敬致的妻弟是我的情人,你在這個基地永遠不要想著翻身,知道嗎”。
粉衣女一家心如死灰,基地的政權已經被尤敬致獨占了,卷發女有他的妻弟撐腰他們是怎么也翻不出這個地獄山了。
24小時
粉衣女老公被活活折磨死,粉衣女和她兩個女兒也只剩一口氣了。
她們三人被救活扔進了安樂窩,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