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完,何叔先是帶他們?nèi)タ磳W(xué)校,學(xué)校不大,大門和三面教學(xué)樓圍著中間的一塊空地,是學(xué)生下課活動的場所。
逛了不到一個小時,三人離開學(xué)校。
學(xué)校的附近有一些小攤小販,何叔帶著兩人一一逛了一遍。
“這家是包子鋪,現(xiàn)在關(guān)店了,早上才開,你們的早餐可以到這里買,這家早餐店種類還挺豐富的,包子豆?jié){油條粥都有。”
“那里是家文具店,本子筆什么的可以到那邊買。”
“還有那家飯店,只做炒飯和炒面炒粉。”
“這家是主要做面的,刀削面挺好的的。”
“......”
何叔一一介紹完,帶他們回了宿舍。
他臨走前交代,“我們上課時間是七點四十分,你們明天早點起床,我?guī)銈內(nèi)ヒ妼W(xué)生。”
言笙:“好的何叔。”
許兆延:“何叔,我們教的是幾年級?”
何叔:“三年級,我們的安排是言笙教他們英譯語,你教他們數(shù)學(xué),你們有什么問題?”
言笙:“沒有。”
許兆延搖頭,“沒有。”
何叔笑著說:“沒問題的話就這樣安排了,那你們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嗯。”
何叔走后,言笙和我許兆延一起上樓。
許兆延:“言笙,這里你還習(xí)慣嗎?”
言笙稍稍偏頭看他,微笑著說:“住多兩天假就習(xí)慣了。”
“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言笙點了點頭,職業(yè)式地笑,“好。”
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口,言笙跟許兆延說了聲再見后就開門進屋,沒有過多的交流。
許兆延看著緊閉的門幾秒,才邁步離開。
言笙在屋內(nèi)唯一一張椅子上坐下,她掏出手機看,看到了莫雪發(fā)過來的好幾條微信消息。
“你婚后就拋棄了老公去出差了?”
“你老公同意?你這不是讓他新婚獨守空房嗎?”
“去哪里,要去多久?”
“不會是新婚之夜你發(fā)現(xiàn)你老公功能不行,所以就麻溜走人,你們不會剛結(jié)婚就要離婚吧?”
“要是他功能不行你離婚我支持,這關(guān)于一輩子的性福,不能將就。”
言笙看到后面,眉毛擰得緊緊的,狗嘴吐不出象牙,腦子廢料越積越多了。
也不知道常曉陽是怎么忍受得了她的,整天腦子里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笙回她:“莫雪,腦子里的垃圾記得去清理一下,不要污染到傅盞身上。”
莫雪回得無比迅速,“那不是他的功能有問題,那你干嘛要出差?”
“他哪點不符合你意了?”
言笙脫掉了高跟鞋,換上她帶過來的拖鞋,換完鞋,她才慢悠悠地回復(fù),“老板讓出差我就出差,我敬業(yè)。”
莫雪發(fā)了語音過來,“得了吧,老實說,你干嘛跑去出差了?”
言笙見她發(fā)語音自己也懶得打字了,學(xué)她發(fā)語音,“暫時還不想跟他住在一起,等過段時間再說。”
莫雪:“你這是單身慣了,不習(xí)慣身邊有一個男人?”
言笙打字,“也許吧。”
消息發(fā)過去后,她關(guān)掉手機,起身去行李箱里拿了套衣服出來,走去衛(wèi)生間洗澡。
洗完澡做完護膚,上床之前,她拿手機設(shè)了兩個鬧鐘,時間相隔十分鐘,設(shè)置完畢后,把手機擱在了桌上,沒再去理會莫雪發(fā)了什么,人直接上床睡覺。
這女人現(xiàn)在懷著孕閑著沒事干,整天就知道八卦她。
清晨手機鬧鈴響了起來,響了許久,言笙才從床上爬上去,手機不在床頭,她得要下床才能摁掉鬧鈴。
這也是她逼迫自己起床的一個好方法。
迷迷糊糊地關(guān)上了鬧鐘,她走去洗漱,等洗漱完了,一整人才精神不少,沒來得及化妝,她只畫了眉涂了口紅就出門去,在路邊攤買了份包子配豆?jié){的早餐后,她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去。
雖然說邊走邊吃早餐形象有些不好,但好過餓著去上課。
許兆延在言笙離開宿舍的下一秒走到了她的門口敲了她的門,但里面無聲無息,毫無動靜。
許兆延打電話給她。
言笙正吸著豆?jié){,聽見手機響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兆延,有事嗎?”
“你還在房里嗎?”許兆延問。
“沒有,我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你在哪,還沒來嗎?”
許兆延默了三秒,“我現(xiàn)在出發(fā)了,等會學(xué)校見,拜拜。”
“哦好,待會見。”
言笙拿下手機,剛要摁滅收起來,發(fā)現(xiàn)通訊錄圖標右上角有個紅色數(shù)字6,她打開來看,發(fā)現(xiàn)都是同一人,她的心頓時虛了起來。
她糾結(jié)了幾秒后回撥過去。
鈴聲響了兩下,電話接通。
“喂,傅盞,昨晚你打了那么多通電話給我,找我有事嗎?”她心虛,聲音也不自覺地變輕。
“是誰說晚上要給我打電話的?”或許是清晨,傅盞的聲音微微沙啞,磁性的嗓音很性感。
聽他這樣說,言笙想起了昨天下午她掛斷電話有前說的那句話。
“我現(xiàn)在先去吃飯,晚上再打給你。”
想起后,她的心更虛了,昨晚她難得早睡,完全忘了她說過的話。
好吧,她有錯,她道歉。
“對不起哈,昨晚我有些累,睡得早。”她軟著聲音誠意十足地道歉。
那邊的傅盞心情稍稍好一點,也不過是好一點,昨晚他等她電話等了許久,最后自己按耐不住給她打了過去,卻怎么打都沒人接,打了好幾通后,他壓著怒氣沒有再打,直接扔了手機去喝酒。
“我頭疼,你該怎么補償我?”傅盞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言笙也是懵,莫名其妙,“你頭疼為什么要我補償?頭疼去看醫(yī)生啊。”
“我是因為你才頭疼的。”傅盞的聲音不帶感情,卻莫名有些傲嬌的意味。
言笙搞不懂他因為自己頭疼什么,難道是因為自己昨晚沒接他電話,他氣得頭疼的?
算了算了,她理虧,她負責。
“你頭疼去看醫(yī)生,醫(yī)藥費我報銷,可以吧?”
傅盞:“......”
本來宿醉頭就疼,這下聽了她的話頭更疼。
“我差你這點醫(yī)藥費嗎?”
“再者,你的錢和我的錢,有區(qū)別嗎?”

奶油抹小籠包
言笙:沒區(qū)別,都是我的錢。 我也不不知道我那些個收藏是不是都是僵尸,如果有不是僵尸的,希望投個票讓我知道,十分地感謝。 明明新文剛開那會還有投推薦票的,怎么現(xiàn)在越寫越多一個瞟都沒有,難道之前投票的也是僵尸? 如果是,請告訴我為什么僵尸也能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