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太囂張，要不是我現在穿著這身皮，我早把你給廢了，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你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要是你自己的小孩被一個大她20歲的男人給上了你會不會生氣？你會不會難過？”

　　中年警察怒了。

　　余歡水其實是苦笑，可到了中年警察的眼里卻變成了囂張，當然，這也怪不得中年警察，確實是余歡水的笑太過詭異了。

　　余歡水不能不笑，他沒辦法。

　　欒冰然來歷不明，而且多次想置自己于死地，而現如今欒冰然又在甘虹離去的時候算準了甘虹會叫警察來栽贓陷害他。

　　難道？

　　欒冰然是甘虹請來的？

　　難道，欒冰然與甘虹穿一條褲子？

　　這不對啊，這說不過去啊。

　　就在余歡水遲疑時，他發現欒冰然一句話也不說的瞪大眼睛看著他。

　　“欒冰然，快跟警察解釋，快跟他們說你的衣服不是我撕爛的。”

　　余歡水抱著最后的希望看著欒冰然。

　　這時，欒冰然一句話不說，她只是站在余歡水的面前，而且瞪大著眼睛，此時欒冰然的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

　　這讓人摸不著頭腦。

　　“小子，我們還在呢，你在警察面前要挾受害人是沒有用的。”

　　“小姑娘別怕，我家姑娘的年紀與你差不多，你放心好了，只要有警察叔叔在，我們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中年警察怒視著余歡水。

　　“走，把他給帶走。“

　　中年警察徹底怒了。

　　很快，余歡水被帶上了警車，而欒冰然則作為受害人也被一同帶到警察局問話。

　　余歡水和欒冰然是被帶上同一輛警車的，不同的是余歡水被關在了警車的后面，警車后面有鐵網，是專門關押嫌疑人用的。

　　欒冰然則是坐在了警車前面。

　　……

　　不久后。

　　警察局。

　　余歡水和欒冰然被分開問話。

　　警局的羈押室里，兩名警察正對著余歡水問話，其中一名警察是剛剛上門抓捕余歡水的中年警察。

　　“姓名。”

　　中年警察是主審人，旁邊另一名警員作記錄，同時視頻同步錄制著。

　　“你們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隨便亂抓人？小心我投訴你們。”

　　余歡水是第一次進警局。

　　在余歡水的印象中，似乎港片中的電影就是這么演的。

　　反正怎么說都行，自己會不會被坐牢只能看欒冰然怎么說了，要是欒冰然一口咬定自己試圖侵犯他，那他就是有八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欒冰然的衣服被撕爛了，而且穿著余歡水的衣服，而且有甘虹的報警，余歡水再解釋也是沒有用的。

　　所以，余歡水索性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呵呵。”

　　“小子，你港片看多了吧。”

　　“我可以零口供把你定罪。”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姓名。”

　　像這種情況，中年警察他見得多了，他并沒有感到奇怪。

　　“余歡水、39歲，男，目前是在一家線纜公司任銷售員……”

　　余歡水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

　　當然，這些情況警察應該早已經掌握。

　　“說，你為什么要強X欒冰然，你們是在哪里認識的？”

　　中年警察聲音突然提高了數十分貝，就像在拿著一個大喇叭朝著余歡水在吼。

　　“我靠！”

　　一聽到強X兩字，余歡水發火了。

　　尼瑪。

　　這都什么跟什么。

　　余歡水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余歡水。”

　　“你態度給我放端正點，你今天的態度決定了你以后的刑期，你最好老實點。”

　　中年警察怒了。

　　“說，你為什么要強X她？”

　　作為警察是不應該這么問的，可是欒冰然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受到侵害，這不能不讓中年警察憤怒，甚至有些失去理智。

　　“我去，我什么時候強X她了？我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摸過。”

　　“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問她。”

　　余歡水一時無語，他無力的解釋著。

　　“呵呵。”

　　“連手指頭都沒有人摸過，這話聽起來好熟悉啊，對，沒錯，你是沒有摸過她的手指頭，可是你卻傷害了她，可是你卻奪走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

　　“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了，我倒希望你頑抗到底，這樣將來在宣判的時候法官會把你的罪給定得重一些。”

　　中年警察回憶了一下，他腦子有了一個畫面，那就是剛剛在余歡水家時，余歡水床上有一點點血跡，不用說，誰都知道那代表著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余歡水連說了兩次，他實在是不想再說話了。

　　“好你個余歡水，不想說正好，來人啊，把他給我帶下去。”

　　中年警察怒了。

　　很快，余歡水被帶下去了。

　　這時，中年警察進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給受害人或者是提供線索的市民錄口供的地方，這地方相對畢竟安靜和優雅。

　　“欒姑娘，別害怕，余歡水是怎么欺負你的，你可以如實的說出來，這樣好讓我們把壞人治罪，這樣壞人才不會傷害到更多的人。”

　　“我自己也有一個像你年紀差不多大小的女兒，作為父母，我是很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的。”

　　中年警察端坐著，在他的示意下一個女警察走到欒冰然身邊安慰起她來。

　　“沒有人欺負我。”

　　欒冰然脫口而出。

　　欒冰然的話一出，中年警察和女警察都愣住了。

　　難道欒冰然被威脅了？

　　肯定是這樣的。

　　從擋案里警察知道欒冰然的父親在前些年已經患癌癥死掉了，而她的母親則是下落不明。

　　欒冰然的家里只剩她一人了，所以她極有可能是受到余歡水的威脅才不敢說出來。

　　“小李啊，要不我先出去，你先跟欒姑娘聊聊？”

　　中年警察知道自己身為男人來詢問這些有些不方便，所以他想馬上退出去。

　　畢竟女人同女人說起話來方便一些。

　　“警察叔叔，你不用出去，余歡水沒有強X我，就算他強X我也是我自愿的。”

　　欒冰然態度很是肯定。

　　一聽就不像開玩笑，也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

　　“這、這個怎么可能？”

　　中年警察嚇到了，他猛的站起來。

　　同時，女警察也被嚇到了，她也站了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

　　聽欒冰然的語氣，這分明是她與余歡水有著曖昧的關系，要不然絕不會在警察局說出這種話來的。

　　“好了好了，快帶我去見他，你們剛剛見到被撕爛的衣服都是我自己弄爛的。”

　　欒冰然不耐煩了，她徑直走出了房間。

　　在大廳里，余歡水帶著手銬被帶到了欒冰然的面前。

　　此時，余歡水發現欒冰然還是像往常一樣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欒冰然，你真想弄死我？”

　　余歡水不明所以，他要當面質問。

　　“嗯，沒錯，我想弄死你，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在警察局。”

　　欒冰然笑了。

　　認識欒冰然已經有三天了，余歡水第一次見到欒冰然的笑容，而且笑得很燦爛。

　　說完，欒冰然慢慢的走出了警察局。

　　“那個，我想問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余歡水愣了，他試圖向女警察尋找答案。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說，就算是你真的強X她，那也是她自愿的。”

　　女警察一邊解開余歡水的手銬一邊笑道。

　　“欒冰然，你給我站住。”

　　余歡水生氣了，他一邊大叫一邊追了出去。

　　片刻之間，余歡水追出了門外，同時他發現欒冰然并沒有走遠，他發現欒冰然站在警察局外邊等著他。

　　“說吧，幾個意思？”

　　余歡水冷冷道。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女孩。

　　此時，欒冰然沒有說話，她的右手插在口袋里，像是在抓著什么東西。

　　余歡水知道，這一定是上次捅傷他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