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時間,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我的工作你應該沒資格管吧,我要工作。”
“何必呢,燃燃,現(xiàn)在是公司給你的假期,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就行,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入股了你們公司,現(xiàn)在也是公司的股東,你我還有資格去管的,當然如果你實在無聊,我不介意讓你來周氏陪我工作,順便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周俊琰心情頗好,連帶著說的話都有些飄。
安燃知道周俊琰是故意的,壓下怒氣,很平靜的說,“好,既然你是股東了,自然有資格去管我,只是我的工作性質(zhì)你應該清楚,長時間不曝光,就呆不下去了,所以我不會同意你這么雪藏我。”
“還有就是,周俊琰,你要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提線木偶吧,你現(xiàn)在這樣的管束著我,已經(jīng)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周俊琰也怕逼得太緊,適得其反,于是就退了一步,“好,工作可以給你安排,只是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暫時就別出差了,我會讓文靜給你接一些合適的工作,另外,你是馬上要結(jié)婚的人了,戲就先別拍了。”
“好。”安燃也知道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讓步了。
果然,沒了周俊琰的管轄,很快文靜就說給安燃接了一個真人秀節(jié)目,還有兩個雜志拍攝。
真人秀拍攝后天開始,就在影視城,明天有一個雜志拍攝,另一個拍攝是和許丹洋一起的,時間還沒確定。
解決了工作的問題,安燃肚子也餓了,這才繼續(xù)做起雜醬面來,做好了心里卻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許望吃飯了沒。
于是就端著面,去了餐廳,一邊吸面,一邊給許望打電話。
這邊許望剛好到大院門衛(wèi)處,一看是燃燃的電話立馬就停下了車接了電話。
“你到了嗎?”安燃問完就開始吸溜面條。
“馬上就到了,今天沒回公寓,回老宅去看看爺爺。”
“喔喔,那你快回去吧,好好陪老人,對了,你還沒吃午飯,這個點回去,恐怕都已經(jīng)吃完了,回去了弄點飯吃別餓著了。”
許望聽著安燃電話那邊,嗦嗦的聲音,就猜到肯定是在吃東西,“嗯,知道了,你在吃什么?”
“雜醬面,可好吃了,許望下次你一定得嘗嘗我做的炸醬面,那可是我曾經(jīng)夢中最美的味道。”
“好,我一定嘗嘗。”許望想著對面坐著安燃,碗里裝著安燃做的雜醬面,那樣的日子,也真不錯。
“對了,許望,周俊琰已經(jīng)定下了婚期,就在一個月后。”安燃耷拉著臉,這真的不是個好消息。
許望握緊方向盤,眼睛里泛著凌厲的光,語氣很冷,“他休想,你放心,很快,我就會把你媽媽救出來的。”
“嗯,好。”
許望掛了電話,這才繼續(xù)開車進大院,對許望來說,想要救出安母確實不是難事,只是若這次救出安母沒有連根拔起周俊琰的話,恐怕就要打草驚蛇了,所以還得好好籌謀,看如何整治周俊琰。
周氏財團也有了幾十年的歷史了,這些年來周氏和許氏幾乎平分C市的金融圈,各持半壁江山。
許氏上市時間不如周氏長,但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兩家的競爭一直居高不下,兩家公司內(nèi)部都有對頭公司的人,許望想現(xiàn)在該是用這些人的時候了,只是還得先過自家父親那關(guān),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舍下面子求求那位大家閨秀的母親,一切就都好說了。
果然如安燃所料,許望回家的時候,剛好一家人吃完了飯,張嬸見許望回來了,連忙去廚房準備吃食去了。
許望進屋,自家父親去上班了,母親坐在客廳看電視,不知道哪來的資源,看的正是《紅歌》,仔細一想,應該是大伯母給的。
許母看著劇里的安燃和許丹洋,簡直太配了,她都想嗑CP了。忘情于電影的許母,都沒發(fā)現(xiàn)站在身后的許望,還是張嬸的那聲,“小望回來了”,才把許母從劇中拉回現(xiàn)實。
許母一身暗紅色旗袍,十分優(yōu)雅,許母多年來一直堅持保養(yǎng)和瑜伽,年近五十,皮膚依舊緊致,比那有些少女的皮膚都要好些。
加上許父和許望的寵愛,歲月對她總是要好一些,那性格也挺留在了最美好的青春時期,嬌俏少女。
“喲,我兒子回來了。是不是想媽媽了,有良心啊,就是你這兩手空空的,也不知道給媽媽帶點禮物。”許母還往門外瞅,在想許望會不會帶什么特殊的人回來,結(jié)果還是失望了,也是,自己這兒子,什么個性,誰能看得上啊,上次那話怕是假的。
“別看了,就我一個人。”許望有些好笑,也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許母沒了兒媳婦,又鉆回了電視,這部電影可太好了。
丹洋拍完了之后,劇組剛剪出來,就給大嫂送了去,自己這才得了便宜,能看上這部好電影。
“小望,丹洋就聽你的,你幫媽給他說說,把紅歌給追回來唄,這兩人站一起可太登對了,好有夫妻相的。”許母坐的端端正正的,臉上一副花癡樣。
許望看著電視里安燃給赤著上身的許丹洋上藥,心里酸溜溜的,“不可能,他沒希望的。”
“你小子,瞎說什么呢,人丹洋多好啊,長得好看,身材也好,關(guān)鍵是還討女孩子喜歡,怎么就沒希望了?”許母嗔怪道。
“有我好看?有我身材好?”許望本想再問一句,“有我討女孩子喜歡?”但想了想還是沒說。
“你和丹洋比什么啊?難道你好看,人家紅歌就會喜歡你了?”許母從沒見過這么孩子氣的許望,笑罵著,心情頗好。
“安燃有男朋友了。”
“安燃?安燃是誰?”許母捧著臉問,她是真的不知道。
許望扶額,“你連安燃是誰都不知道,還讓許丹洋追人家?”
“喔,安燃就是紅歌啊,名字還挺好聽的。”許母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