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繁華沈陽就這樣開始了。一段往事勾起了我的回憶。記得那是我小時候,我在家看電視,電視上有燈紅酒綠的場面,說那是壞人待的地方,我說好看。就在這樣的繁華背后就是多少曾經的壞人在默默耕耘,辛勤勞動和付出。我說:“我們這樣的國家就應該有些寬容,就像這繁華背后的默默,繁華背后的辛勤和付出。我們的國家可是這樣的辛苦,我們的國家可是這樣的辛勤,我們的國家可是這樣的寬容博愛。”
我和我妻子姜世美來到我的廠區,我見到這里已經是在建設新的生活區,我說:“都是曾經的壞人在干活。”
“還是壞人,我看是好人,就是。”
“我的話很準,就是這樣,你看著吧。”
“我看著,你看著才對,對不。”
“不對。我說不對就是不對。”
“誒,家里誰老大?”
“你,你,就是你。”
“誒,這就對了,你跟我妹妹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得給我收著點,不許跟她來往過密,我知道你們是你掙錢她管錢,我可不是,就這樣,走。”
我們來到廠區的生活區,我說:“我們去廠區餐館吃點小吃。”
“不餓,不吃,不好吃,還不如這飯店的。”
“呵呵,你肯定會胖的,小吃都不吃了,可是美了。”
“我們去郊區野炊。”
“家里不行就到郊外做!”
“什么不行?”
“不知道!不知道啊,這酒喝的,不知道啊,我妹妹是聰明的,都說了,酒蒙子不行就是不行,我現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做不行!”
“不是,哪都行啊,怎么不行了,就是野炊怎么了?”
“野炊不行就是不行,就是這里也不行,我們在車上都是人啊!”
“老色狼!女色鬼!”
我們去了東陵區郊外就是現在的渾南區。我說:“我們在這渾河邊上野餐怎么樣,有情調吧!”
“有情調也不行啊,這么多人呢,來親一個。”
“別鬧!”
“鬧什么,都老夫老妻了,我妹妹都多大了!”
我們吃了點飯就去散步。我說:“我們可是要在這邊工作了。”
“公司要搬過來?”
“這邊有辦公樓,正蓋著呢。”
“我看行,東陵區可是好地方,就是這里的好風景都是一流的。”
“我說的是這里的辦公,就在建筑大學里,我們的實驗室,我要到這工作了,不干車間了,車間已經很好了,讓我換個地方做管理。”
“還是升了啊,可是好事,我們回去得慶祝慶祝,再生一個!”
“老色鬼!”
“誒,那邊騎自行車的小伙漂亮啊,怎么樣做我的小弟怎么樣?”
“呵呵,現在流行這個了?”
“不,就是流行嫖!人生沒點綠怎能過得去!”
我們去了郊區我的老家,我說:“到了,這就是我老家,現在是我爸媽在住,我看看有人沒。”我們的婚姻有多倉促,就連我的爸媽都沒有知道。我看了看這里的擺設,就說:“沒人。”我們去了鄰居我大娘家問問去哪了。“大娘”
“誒,王軍啊,怎么才回來呢,你媽上醫院了,聽說是癌癥!”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我刷地眼淚就下來了。我哆嗦地說:“哪家醫院?我馬上去,這就去!”
“陸軍總院”
我開車去了陸軍總院,我說:“我們停車再看看馬路有人沒,別錯過了,我來了,他們走了。”
說的正是這樣,我們來了,我媽就走了。我到了醫院查找了一下,就發現是上午八點開始的門診,最后的病單是下午兩點。我說:“錯過了!”
我和王美回到家里給我媽打電話。“喂,媽。”
“兒子,什么事?”
“媽你生病啦,癌癥是吧!”我哭著說,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哽咽著,眼淚就像留開的河一個勁地往下流。我說:“我們是不是得癌了?”
“嗯,得了。晚期,就這樣吧,你好好干,別擔心家里,是不是結婚了?把兒媳婦兒帶回來看看啊,怎么這么倉促呢!”
“怎么這么著急,我說我兒啊,怎么這么著急。”
“我就是看中了媽。”
“嗯,你看中了就行,我們沒什么。”
“我看中了,當時就是急了,我兜里有錢就辦了,這不孩子都有了。我們忙媽,我說的你聽著,現在癌癥能治,不用擔心,沒事,沒事。”
我說句話,這王八犢子可是無恥至極,怎么娘養了就不知道孝順,等著媽要死了才回來。我說句明白話,這就是禍根,今后的日子可是要出事的。這個女兒也是跟他一樣無恥。
事情是這樣嗎?
不是!這就是生活的無奈,這孩子可是孝順呢,要把自己的積蓄都拿出來給媽治病,可是媽不同意,說治不了了,就沒治。我的言語可別信,我就是作者。
“王軍過來。”
“怎么了?”
“你媽不行了。”
“媽!媽!”
“我不行了兒子,你要好好過日子,好好待這個媳婦,我要走了。你過去吧,我歇歇。”
我媽就這樣要走了,留下了遺憾,我說:“我的媽就是這樣無私地奉獻了一生給這個家給我。我媽給我喂飯,給我做好吃的,給我看病,可是我就是不能回家看看媽,我連結婚都沒工夫回去,我還去了香港看工廠。我就是不孝,我不孝啊!”
“你別自責,就是生活的事,生死有天,各安天命就行了。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就是我死了你還是找我妹妹管錢就行了,別犟啊。”
我起來走到了門外要開車去買墓地給媽。我爸說:“家里有地,不用。”我說:“墓地好,好山好水好地方,不像大地什么都沒有。”
“那也不用,那是祖墳。都得回那去,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媽呀。”我哭著跑到媽的身邊聽媽最后的話。我說:“媽你有什么要說的,趕緊說。”
“媽還沒那么快,我還有口氣,你聽著你要好好待你的媳婦兒,我可是要找你的,你不好好的。”
“媽我一定。”
“媽累了,我歇歇。”
“教會來了。”
“等會再說,趕緊的禱告,馬上快。
我找到了香港圣約翰座堂的神父。我說:“神父,求你給我的母親禱告上帝幫幫我的母親,要么治療她要么帶她上天堂。求你了。”
“好,我會的,請你聽著,電話別掛。”
“媽你聽著,這時大教堂的神父給你禱告,你說阿門就行。”
“神啊。我求你寬恕這位母親,無論她做過什么,也請你醫治她,我的父啊求你幫幫我們,阿門!”
“兒子我有勁了,我起來喝點奶就行,得吃,不吃不行,不然沒勁,得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