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仔細的查看著地上的沒一具尸體。
從美婦白嫩的肌膚上就足以看出她平時一定非常注意保養,但是歲月還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眼角的魚尾紋是粉底無法掩蓋的痕跡。
美婦起身查看著整片戰場上留下的痕跡,每一個細小的細節都被美婦盡收眼底。
“整個戰場都被做過了掩飾,但是現場活下來的人之中除了改動戰場上的人以外,應該還是有一個人存在。”美婦緊緊的皺著眉,顯然是另一個人的出現導致對方不得不去改動整個戰場。
這些事情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但是這些人的死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能夠確定是誰嗎?”
美婦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轉身去檢查那只血鏵雕的尸體。
血鏵雕尸體上的傷口十分雜亂,大部分都來自哪些年輕人手中的武器,但是有一處傷口卻是例外。
“寬帝,熟知天下兵器,可知帝兵級別的長槍武器在誰的手中?”
“不是殘缺帝兵?”
寬帝特意問了一下,帝境和殘缺帝兵可是兩個天差地別的東西,雖然都是帝兵,但是威力上卻是差了數十倍不止。
“帝兵。”美婦也不顧血鏵雕身上的血污,伸手指出了刺穿血鏵雕心臟的傷口。
無論做怎樣的掩飾都無法去掩蓋血鏵雕身上這杯長槍洞穿的傷口。
這才血鏵雕身上真正的致命傷所在之處。
那些小輩使用的兵刃根本不會對血鏵雕造成什么致命的傷害。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所安排好的,手中擁有能夠殺死血鏵雕的武器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辰滋珂。
這一場慘烈的戰斗就是為辰滋珂搭建的舞臺。
他們其余這些人都是辰滋珂的陪襯,他們的參與就是為了消耗血鏵雕那些可有可無的體力而已,為的就是讓辰滋珂的最后的時間對血鏵雕放出致命的一擊。
這本就是為辰滋珂搭建好的一個舞臺,她需要做的就是按照美婦的劇本演下去,讓她的實力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現。
辰滋珂什么都不要做,只是在最后這些人消耗玩血鏵雕體力的時候,放出致命的一擊。
血鏵雕的確是被致命一擊殺死的,但是這致命的一擊卻不是辰滋珂放出的。
絕對有一個人闖入了他們布置的結界,正是這個人的出現打破了美婦為辰滋珂準備的舞臺。
寬帝仔細的回想著六合域內每一件帝兵的下落。
每一件都有他們的主人,而這一切都躲不過寬帝的勘察。
其實以寬帝的實力是不適合出現在這里的。
美婦的身后一共站了六個人,除去寬帝以外,其余的所有人都是一方霸主,一域之主。
但是寬帝卻特意被美婦找來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寬帝能夠辨認天下所有的武器。
無論是什么樣的武器制造出的傷口都無法逃過寬帝的眼睛,而且寬帝也是六合域的百事通,寬帝的手中有一張大網,這張大網的存在不是為了權勢,只為收集情報。
六合域之中,寬帝的消息是最靈通的,這些事寬帝能夠出現在這里的真正原因。
“沒有。”寬帝堅定的回答道“六合域之中唯一一件長槍型的帝兵在千年前因為兩位強者的戰斗毀于一場戰斗,那件帝兵從此下落不明,但是能夠確定那件帝兵被毀了。”
“怎么會?”
美婦再次陷入了沉默,這件事情剛剛有了頭緒,但是現在線索卻突然又斷了。
“還是無法聯系上她嗎?”
一旁的嵐帝出生詢問道。
“不行,根本聯系不上。”
美婦搖了搖頭說道。
“我能看看傷口嗎?”
寬帝嘗試性的發問,能夠一槍將血鏵雕刺個洞穿,這種事情帝境強者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寬帝很好奇的是為什么美婦那么肯定的認為是帝兵。
美婦取出錄像晶石,將周圍的一切情況全都錄下,說道:
“當然可以,你們也都去看看吧!”
美婦說著走向一旁。
幾個帝境同時上前觀察戰場的殘局,其實在剛剛站著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用靈識掃過幾遍了,這里發生了什么他們也大概有了猜測,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親身去證實。
美婦閉上雙目,腦補著這里發生過的一切。
但是,有一點卻是美婦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這里的戰場明顯都被改動過,但是對方為什么一定要掩飾血鏵雕的傷口?
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
那么,辰滋珂去哪了?
被對方帶走了?
越來越多的疑問在美婦的腦海之中浮現,但是卻都得不到解答。
“的確是長槍類帝兵,但是出手的人十分倉促,明顯是發生了什么是讓他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殺掉血鏵雕然后離開。”
寬帝走到美婦的身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美婦點了點頭,也認可了看到的猜測。
但是,有些事情美婦還是想不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一定要殺掉血鏵雕然后離開。
“其實當時血鏵雕可能沒有死,長槍的確是洞穿了血鏵雕的心臟。”遲疑了片刻看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但是血鏵雕的肉體十分強大,當時他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死去,他目睹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但是收拾殘局的人并沒有動他,而是看著血鏵雕血液六感而死,那一槍的確是血鏵雕死亡的真正原因,但并不是直接原因。”
“直接原因是血鏵雕血液流干而死,所以說對方從第一時間就沒有去動血鏵雕。”
不得不承認,寬帝的這一招十分的聰明,他只是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真正的結果是美婦說出來的,這也就是美婦的猜測,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但是這也就導致我們無法判斷對方和血鏵雕的關系,如果是敵人,那么對方是哪個勢力的?但如果不是敵人,對方明明可以去救血鏵雕,但是為什么不去救,讓血鏵雕活下去來承擔這一切不好嗎?”
“說不定是對方為了隱藏身份,如果血鏵雕活著我們就一定會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血鏵雕死。”
“喂。”看到血傀想要離開,辰滋珂急忙喊住他“你去觀游天下的路上缺不缺少一個作伴的?”
“你愿意就來吧!反正我一個人也挺孤單的。”
“世界我來了!!!”
辰滋珂像是一個獲準出獄的犯人一般,興奮的對著天空大吼道。
血傀看了一眼身后跟著的辰滋珂,大步的向前走去。

孤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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