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回道：“算是吧，一個一次性使用點。我們這行，這樣的地方總不能少的。到一個新的落腳點，妹子可以沒有，安全屋不能沒有。
不然，離見孟婆估計也就不遠了。
怎么？感興趣？”
楊正點點頭，道：“對你們世界有了一定了解后，對你的地下世界挺有興趣的。”
姚遠瞄了楊正一眼，道：“你沒希望的，混不走。”
楊正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地下最常見的職業為：傭兵、殺手、特工。
當然，不只有這些，那是一個復雜的陰影世界，但是有一點，幾乎是共性。
“什么？”楊正一臉新奇的問道。
“辨識度低。也就是說，長得越平凡越好，比如我這樣的。
太帥或者太丑，都不適合混地下的。
辨識度太高，根本混不走。
像你這樣，走到哪都能刷臉的人，簡直是黑夜里的明燈，是個移動人形標志。
再說了，有你這臉，還混什么地下啊。
隨便找個富婆，也能求包養吧。
而且，你還是個什么鬼皇子，完全用不著吧。”
楊正無語的道：“一定要為了錢才能混么？”
“你他么不廢話嘛，不為了錢，干嘛去拼命當傭兵？
不為了錢，干嘛當殺手。
難道還為了刺激啊！”
“為嘛不可以為了刺激？”楊正奇怪的問道。
“......你這樣，會被打死的。”姚遠一臉難受的道。
“沒事，我命大，死不了。”楊正毫不在意的道。
姚遠：“......”
‘有個比我帥，比我有錢，比我有身份的人在我面前無形裝逼。
請問如何打死對方。’
姚遠默默的想著，憂郁的轉頭看著窗外，他需要靜一下。
楊正嘴角帶起了幾分笑意。
......
兩天后，靠近邊界。
兩人將車子安頓好，姚遠丟給楊正一個背包，領著楊正，來到一處荒林前。
看著眼前的荒林，姚遠開口道：“尊敬的小九殿下，徒步越野你沒問題吧？
嗯，作為緊急路線，我們要徒步越野一天多的。”
兩天下來，兩人已經混熟了不少。
楊正沒有回答對方，而是緊了緊背后的背包。
身子略微下蹲，幾個起落就閃過了幾顆樹，來到一顆大樹上。
頓身，回頭道：“跟的上嗎？”
姚遠：“......叫你犯賤！又被打臉了吧。”
有些有氣無力的道：“跟不上的，殿下，俺是個凡人，兩條腿，只會跑......”
楊正臉上帶著點點笑意，一臉邪異，輕輕一個起落，跳了下來，跟在姚遠身旁。
姚遠嘴角抽搐了兩下，想說什么，又忍了下來。
楊正見此，更開心了幾分。
不知道為嘛，楊正對于這種賤兮兮性格的人，總喜歡對方吃癟。
額，這算不算一個邪惡的毛病？
這時，楊正身旁突兀的出現了一個身影，是中東妹子留卡小姐姐。
看著徒步的楊正，留卡回道：“對不起，害得你成這樣。”
“安啦，本來我就要出國區的。不關你的事情的吶，再說，咱們不是一家人嘛。
這么些天了，對于家人這個概念，你應該不反感了吧。”楊正平靜的回道。
“額，你家里人又進你腦子了？”
看著楊正突然自言自語，兩天相處下來，姚遠對此已經是第五次見了。
“嗯，額，也不對，和在我腦子里有點區別的。
你可以理解為，他們可以以精神體形式存在于我周圍。
額，也不太準確。
算了，你就當在我腦子里吧。
對了，她說謝謝你照顧我。”楊正笑著回道。
“不客氣，咱也是收錢辦事。對了，你家人，不能直接出來嗎？”
楊正聞言，頓了頓，道：“也不是完全不能，他們在我允許的情況下，可以用我身體的。”
“類似于奪舍？”姚遠詫異的問道。
“額，差不多，但是不存在奪權問題。
還有就是，嗯，讓對方掌控身體，嗯，是個很親密的舉動。
大概超越你和你女朋友運動那樣的親密，而這位是女性。
所以，我們一般都是這樣聊天的。”
“額，你家里人不是指的兄弟姐妹或者父母？”對于楊正的解釋，姚遠詫異的問道。
“額，能我們這樣交流的，不存在血緣關系。我們幾個是，父母幫忙定下的這種特殊關系。”
“類似于訂婚？”姚遠問道。
楊正抓了抓頭，道：“不是，我不知道跟你咱形容，反正就是，擁有這樣關系后，我們算一家人了。
那種關系極為忠誠的一家人。”
“這不就是訂婚嘛！等等，你說你們幾個？這幾天來的全是不同的人，好幾個？”姚遠突然詫異的道。
楊正點點頭，道：“嗯，七個。”
姚遠突然呆滯了一下，自語道：“訂婚，七個人一起。我去，貴圈好亂。
多夫多妻？為嘛我覺得自己想象力有點跟不上呢。”
留卡沒管姚遠，而是看著楊正開口道：“你說你去印區？”
楊正點點頭，腳步略微放慢，道：“已經快要到了，應該就這兩天了。”
留卡問道：“需要瓦雅幫助么？”
楊正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都安排好了。
對了，你呢，沒人抓你吧。”
留卡笑道：“中東區很亂的，那天在戰場，美區的人根被沒法探查的。”
楊正點了點頭，道：“對了，你們能力情況咋樣了。”
楊正一邊說，一邊扯著衣服，或許是徒步越野的原因，感覺有些熱。
“快完成初步掌握了吧，你到印度前，可以考慮自發的開始第一次聚會了。
對了，我們聚會，不怕被發現嘛？”
楊正搖搖頭，道：“能力自動爆發和我們主動使用是不同的。
自動爆發，強制聚會，會形成量子風暴，因為是蠻力將我們聚集在一起。
但是主動使用，發出邀請，能力伴隨的量子波動很微弱，根本沒法全球偵探并發現。
除非，量子集團那位，封神了，就有可能。
比如現在，我發出全員邀請，波動就極其輕......”
“啊......”
“臥槽......”
“oh，shit”
楊正只是一個示范動作，真不知道大家都會回應。
而且，沒想到的是，印度的小姐姐，還在辦事情，特么也回應了。
難怪他覺得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