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米羞紅了臉,看著正向她走來的浩明,丹米微微的對浩明笑了笑,想要與他打一聲招呼,但是被嘴里的東西堵住了嗓子,發(fā)不出聲音,急得她臉頰通紅,見面不打招呼顯得她十分的不禮貌。周圍的人還誤以為她是對領(lǐng)導(dǎo)的不尊敬。都向他瞥著眼睛,特別是那種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對那種禮貌很講究。丹米怕不小心把吃的東西噴出,所以她閉緊了嘴唇。
莞爾一笑,浩明走了過去,這更讓丹米感到難為情,浩明原來不是關(guān)心她才走過來,也不是要吩咐她什么,只是剛好在身邊走過。丹米想著,唉,浪費了那么多的表情。
浩明的這一舉動造成的影響也不小,試想一下,靜媛一定心里很得意,她雖然背對著他們,和別人笑談著,但是眼睛的余光總是停留在丹米的身上。還有和她一起聊天的朋友,一定在恥笑丹米,恥笑她的自以為是,天真膚淺,不明事理,對董事長和夫人一點不尊敬。
劍雨和小玉他們雖然和丹米的關(guān)系不錯,也要看著浩明的眼色行事,要不然他們就是不想在公司里面干了,他們嘴上不說,心里卻為丹米捏著漢。
丹米忽然感到所有人都在嘲笑她,其實他們有的是在迎合著浩明,增加場面的氣氛,增加浩明的霸氣。
隨著浩明人影的消失,他們開始談?wù)撝约旱氖虑榱恕?p> 丹米趁著周圍的人沒有那么留意她,她找了一張錫箔紙包了一些菜,他打算拿回去吃,她不能再逗留了,因為她的工作已經(jīng)堆積成山了。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搭理。
她把一些牛肉片,烤得半生半熟的排骨,雞肉塊包起來,一個年輕的服務(wù)員輕聲的對她說
“小姐,這是自助餐廳,請你不要把東西帶出去吃。”
“啊,知道了,我付給你錢好了,你等著。”
丹米把錫箔紙包用胳膊夾住,她再翻找著零錢。一個推餐車的服務(wù)員從一旁走過來,差點撞到了來晚的客人,躲閃不及推了丹米一下。丹米一包東西灑在地上,宴會里的人都發(fā)出了驚訝的感嘆聲音。看著丹米竟然把東西拿回去吃,還撒了一地,就好像他們都沒有吃到什么似的。
丹米看著一地的吃的東西,排骨,牛肉,雞,她只好蹲在地上把東西撿起來。耳畔傳來的吟笑聲音,丹米希望那只是錯覺,她不敢回頭看她們。丹米氣憤的把手提包帶子在肩膀上竄了竄,扔掉了手里的東西,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留給服務(wù)員收拾好了。他大步走出了餐廳,但是被服務(wù)員堵在門口。
服務(wù)員認為丹米沒有付給她打包飯菜的錢,還讓食物撒了一地,如果被大堂經(jīng)理看到了,一定會把她開了的。所以她讓丹米賠付菜錢。
“那好吧,這些夠了吧。”
丹米把錢扔給了新來的服務(wù)員,氣憤的走了,但還是被餐廳的經(jīng)理拉住了。大堂經(jīng)理要把錢退給丹米。丹米和餐廳經(jīng)理拉扯了半天。
丹米的的面子算是丟盡了。靜媛的朋友說,丹米現(xiàn)在怎么能和靜媛比得了,丹米已經(jīng)變成撿垃圾的底層人物了,丹米過不久就會和浩明拉開差距,浩明不會再理她了。
丹米看了看餐廳里那些若無其事的人,她毅然決定離開。
還在擺著頭的浩明發(fā)現(xiàn)丹米不見了,多少有些失望,不過那種情況他見多了,他被一些人圍住了交談。
離開宴會的丹米回到了公司里,她要連夜把工作做完。越溪總是給他遞水喝。越溪不聽丹米的勸說總是留在她身旁。不過還好,越來越多的任務(wù)沒有讓丹米感到頭疼。
越溪發(fā)現(xiàn)公司里還有一個員工沒有回家。那就是妮娜,妮娜也同樣留在辦公室里,她好像有心事。越溪好奇的看著妮娜,他也給她送去了一杯水。才發(fā)現(xiàn)她在哭。
“你怎么了,妮娜,看你好像有很多的心煩事情。”
“嗯,謝謝你。”
妮娜接過杯子,她把心里的煩惱向越溪傾述了,原來,她已經(jīng)打算離開言明了。她容忍不了言明忽然發(fā)脾氣。被欺騙的感覺實在是讓妮娜感到傷心。
“你是真的要離開他么?”
“嗯,我已經(jīng)決定了。其實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分開了,和言明一點的感情也沒有了。”
“別瞎想了,你們是不會分開的,我斷言。”
“你怎么會知道的。我和他的私生活你是一點也不了解······”
“妮娜,我雖然還沒有結(jié)婚,但是我知道禮義廉恥,從一而終。”
“越溪,你也知道,他是怎么對我的,也不能怪我離開了他。”
“這···可難住我了。”
“好了,這么晚了,我不和你聊了,你忙你的吧,我還要工作。”
越溪微笑著離開了妮娜,沒有想到妮娜是因為要躲開言明才加班的。這時候越溪感到辦公室里充滿了十分悲傷的感覺,夜晚的寂靜更加深了強烈感,他心甘情愿做丹米的助理,越溪忽然感到心中的小太陽在冉冉的升起。
正在撿著地上的稿件的越溪被丹米撇出來的文件夾砸到了頭,略微的疼痛感,得不到丹米的一點關(guān)心。越溪把丹米惹得脾氣更大了,最后“咣”的一聲,越溪被她趕出了辦公室。
越溪低著頭,他在墻壁上摸著電燈開關(guān),不知道什么時候燈滅了,一定是妮娜離開的時候把燈關(guān)了,越溪這樣想著。他的手摸到了電燈的開關(guān),同時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被他按住了,靠在墻角的一個無奈的眼神看著他。他心里慌亂,看到妮娜那充滿責(zé)怪的眼神。
“怎么了,妮娜,我做錯了什么了么?”
“沒有,現(xiàn)在我的心情很不好,你能不能離開。”
“讓我先把燈打開。你真是太個性了。”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哭泣的臉。”
“不要緊的,讓我離開也可以,總得讓我看到道路呀。不然我怎么走出去呢?”
“很容易,我這手電可以用的,我們走吧。”
“好,你在前面帶路好了。”
就這樣,越溪被妮娜帶出去了。
丹米把文件改了又改,讓越溪做的工作,他總是做不好,丹米一次比一次的生氣,讓越溪懼怕,索性不用越溪幫忙了,丹米一個人加把勁工作著。她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