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婉和陸風(fēng)攸來到陸府,只見會客廳中間擺放一個棺材,精致的雕花彰顯著價值不菲,靈堂布置的也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這正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離世該有的派場。
陸風(fēng)攸眼睛通紅,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到底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在這個大盒子里躺著的是自己最親愛的父親,昔日父親陪自己讀書、陪自己玩鬧的場景歷歷在目,如今卻陰陽兩隔,任誰在此種境地也是堪堪不能忍受的。玄婉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人進入會客廳,進行祭拜,不一會,大管家陸福來了,“小少爺,人去不能復(fù)生,還請節(jié)哀順變”。
“通知哥哥了嗎?”陸風(fēng)攸擦了擦眼淚,抽噎的說。
“已經(jīng)派人去告訴大少爺了,只不過來回也得好幾日的路程,今早些時候,請仙人來看看,仙人說,明日便是最好的下葬日,大少爺怕是趕不回來見家主了”。陸福似有些遺憾地說道。
“開棺,我要驗尸!”陸風(fēng)攸斬釘截鐵地說道。
陸福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小少爺,這可是大不敬地事情,使不得呀”。
“開棺!”陸風(fēng)攸重復(fù)道。
陸福突然惡狠狠地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來人呀,保護好家主,小少爺怕是瘋了”。
緊接著,進來十幾個小廝,將玄婉和陸風(fēng)攸團團圍住,陸風(fēng)攸氣極了,“陸福,你要造反不成?”
“在家主靈堂都吵什么吵呢?擾家主清凈”。來者正是大夫人蘇墨,“大概緣由,剛才聽丫鬟講了,攸兒,這我可要說你幾句了,你也別不愛聽,你父親生前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比對你哥哥好上千倍了,你怎么這么不懂事,讓家主如此寒心”。
陸風(fēng)攸固執(zhí)道:“父親好好的,怎會突然暴斃,必然是某些人害的”。緊接著,兇狠狠地盯著大夫人,“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顧忌父親顏面,我對你恭敬有加,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
“住口”。陸福叫嚷著打斷道,“來人,把這小瘋子抓起來”。說著,一群人圍上來,作勢要擒住玄婉和陸風(fēng)攸,玄婉保護著陸風(fēng)攸,卻又不敢傷人性命,只好保守自衛(wèi),“先回去,再細說?!毙裾f完,便帶著陸風(fēng)攸突出包圍,離開陸府。
回客棧路上,陸風(fēng)攸口中喃喃道:“定是那對狗男女害了我父親,我一定要手刃他們,為父報仇”。玄婉道:“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沒有辦法治他們的罪,除非開棺,看看陸家主中的什么毒”。
“可是,現(xiàn)在陸府,我們回不去,等下葬后,我們再驗尸,可以嗎?”陸風(fēng)攸沉下心來建議道。
“到如今,只好這樣辦了”。玄婉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