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爺爺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呢?”吳大深懷著疑惑的心情下樓準(zhǔn)備開門,捂住還隱隱發(fā)痛腦袋瓜子,開始今天的坐診。不經(jīng)意間看到墻上掛著的日歷。
今天是創(chuàng)世歷66年,六月29日。
“明天就是我的16歲生日,爺爺說在我生日時會給我一個很驚喜的禮物!”吳大深嘿嘿笑著,想著爺爺是否會給自己一個天大的免單,免除所有的欠款?還是會給一部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呢?
這兩個是他目前來說最想得到的東西,欠債的日子讓他苦逼生活了十幾年,往事不堪回首啊!
同時他更想得到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在現(xiàn)在的時代,如果自身沒有實力是很難在生存的。想要碌碌無為,當(dāng)然可以茍且一生,但想要主宰自己的生活,就應(yīng)該擁有相對應(yīng)的實力。
66年前,太陽系出現(xiàn)億萬年不遇的九星連珠,地球的引力因此而巨變。
九星連珠帶來的不只是一次史詩級的天文奇觀,還給地球帶來毀滅性的災(zāi)難,人口直接銳減三分之二。
地球上出現(xiàn)了全球性地震、海嘯、雷電風(fēng)暴、暴雨、颶風(fēng)等等自然災(zāi)難。
地球外還有隕石群,太陽風(fēng)暴等的災(zāi)難。
災(zāi)變后天地變異,靈氣復(fù)蘇,世界從此變得光怪陸離,在科技文明上再多一個修真文明。
修真文明是基于各勢力的古老經(jīng)文中修煉傳承而來的,比如吳宏量的自家養(yǎng)生經(jīng),是脫胎于道家的古老養(yǎng)生經(jīng)文。在天地靈氣達到人體容易吸收的濃度后,通過經(jīng)文引導(dǎo)靈氣進入體內(nèi)修煉,從而突破一個個瓶頸,成為開天辟地的強者。
“打鐵還得自身硬啊!”吳大深感嘆一句,慢條斯理打開了診所的大門。
一開門就看見十幾個漂亮大嬸,和幾個清秀的大姐姐,還有幾個中年人等在門口。
吳大深見怪不怪,因為吳宏量最喜歡為這些姐姐嬸嬸們看病了!
“今天早上,由我坐診!”吳大深酷酷地說了一句。
一句話就讓在場等待的病人呆愣半響,待回過神后二話不說幾乎就調(diào)頭走完了,只留下了一個30歲左右的漂亮姐姐,和一個中年人沒走。
“小病猶可看,大病靠邊站!誰先來?”吳大深走回桌子前坐下。
“小腎子,先給姐姐看看,最近姐姐茶飯不思,經(jīng)常出現(xiàn)干嘔癥狀,小腹偶然隱隱作痛。”那位漂亮的姐姐坐下來開口說道。
“請叫我大腎子,呸!是大深醫(yī)生。”吳大深開始黑下臉,想要直接把人趕出去了,但再想想自己欠下的巨款,為了這診費只好耐下心來。
“好,大深醫(yī)生,趕緊幫姐姐看看!”杜映露咯咯笑著伸出右手。
“脈來流利,如盤走珠。有力而回旋,快速而不滯。”吳大深三指搭放在女人的手腕上,感受著漂亮姐姐柔滑肌膚的觸感,還有脈搏跳動間的絲滑感受。
“恭喜映露姐姐,這是喜脈,母子安康!你只是休息不好,導(dǎo)致胎氣有些許混亂,喝兩服安胎養(yǎng)神湯就好了。平時要注意休息,不要去做重活。”
杜映露聞言大喜,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吳大深:“大神醫(yī)啊!太好了,是兒子!”
“停,啥時候我說是兒子?”吳大深很是不解,貌似自己沒有說這位漂亮的杜映露懷上的孩子是......
“剛剛不是說母子安康嗎?”杜映露也不解,忐忑地看著吳大深。其實她早已確認懷孕了,只是醫(yī)院不能看出是男還是女,就想來中醫(yī)館確認懷上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吳大深鄙夷的看著她:“我說,映露姐姐和肚中的孩子非常健康……”
“那我懷上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杜映露用希冀的眼光看著吳大深,仿佛再想聽到母子安康一般。
“把你的左手伸出來,一般胎息之脈……左疾為男,右疾為女,我得同時給你把脈。”吳大深左右開弓,再次感受著漂亮姐姐柔滑肌膚的觸感,還有脈搏跳動間的絲滑……
有間中醫(yī)館的看病標(biāo)準(zhǔn)就是:只要你需要,而我又可以達成你的需求,都會盡量幫忙。簡單而言,有錢就成……
“姐姐懷孕時日上早,兩脈比較含糊,但是左脈相對急速一些,恭喜姐姐母子安康!”
杜映露聞言再次大喜,吳大深還搭放在她手上,發(fā)現(xiàn)她的脈象開始有些混亂,明顯是激動過頭了。趕緊開口勸說:“別激動啊,姐姐不想要孩子了?”
杜映露趕緊深呼吸平復(fù)心情,高興的神色還是溢于言表。
最終吳大深給她開了三服安胎養(yǎng)神湯就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當(dāng)然離開前除了付給吳大深500元診藥費,還給了2000元紅包。
使得吳大深激情四射地把這位映露姐姐送出門口,還不忙提醒她多來自己家坐坐……
回過頭來,就看見另一個中年人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自己看病。
“左手。”默默伸出手,吳大深診斷的這位中年人的脈象。感覺有點凌亂啊!
“右手。”還是診斷另一只手的脈象穩(wěn)妥一些,吳大深感覺左脈比右脈跳動更加快速,下意識就開口了。
“嗯,左疾于右為男,恭喜你父子安康!”
男人:“……”
同時雙眼射出一副殺人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吳大深。
“咳……梁叔昨晚搓到幾點?”吳大深趕緊改口問道。因為他感應(yīng)到梁常書體內(nèi)的微弱真氣,正向著他的手掌匯聚,仿佛隨時要出手般。
納氣一層!
這也是吳大深昨晚后發(fā)現(xiàn)的一個小小能力,對所有存在的能量多了一種感應(yīng)。無論是游離在天地間的靈氣,還是人體內(nèi)的真氣。
梁常書板著臉:“三點,但回家后無法入眠。”
梁常書是鎮(zhèn)上出名的賭徒,因為他逢賭必輸,許多人都稱他:‘常位輸記’。
但他越挫越勇,無論輸多少依然奮不顧身的投身于成就賭神的夢想中……
進門時吳大深就發(fā)現(xiàn)了這位名人,只是看了一眼,他標(biāo)志性的眼眶黝黑深邃,眼角布滿了血絲,頭發(fā)蓬松而混亂,現(xiàn)在把脈也是脈象混亂而無力。
明顯是輸了不少,回家睡不著啊……
“開一服安胎,呸!是安神清肝湯就好了!都是老客戶了,其實爺爺早已為你準(zhǔn)備幾十份,只要你一來,給了藥費,馬上就可以把藥拿走!”
吳大深一時差點又說錯話,趕忙跑進藥房中拿出一袋中藥遞給梁常書。
梁常書:“……”
梁常書離開了,前腳對后腳就有一個中年婦女,急匆匆的拉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走了進來。
“小腎子,你爺爺在嗎?趕緊讓他下來,為我女兒看看,他肚子痛的不行了!”
賢淑保守的中年婦女叫何凌翠,歲月磨不走她艷絕一時風(fēng)姿。女孩叫白彤,完全繼承了她母親年輕時的嬌俏和豐盈。她出生于一個普通家庭,卻腕白肌紅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可想她在家中的地位。
白彤還是吳大深認識的同班同學(xué),但她是非常看不起吳大深這種能被風(fēng)吹倒的弱雞。
“爺爺不在家,今天我坐診。”吳大深平淡開口,他同樣不感冒這個勢利眼小妞。
“媽,我都說我沒事啦,我們回去吧!”白彤聽到吳大深的爺爺不在家,呼出一口氣。
何凌翠是一個務(wù)實的婦女,很是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不是還有小腎子在嗎?讓他看看也是一樣的。”
“他自己都有病,讓一個病人為我看病?我不看。”白彤高傲的撇了一眼吳大深。“我們還是回去吧,也許一會就不痛了。”
“不行,來都來了。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何凌翠很是固執(zhí)地把女兒按住坐在椅子上,非得要吳大深看看。
你才有病,你全身上上下下都有病……
坐在一旁的吳大深剛想發(fā)飆,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待會一定要為你診查出十幾種病癥來嚇唬嚇唬你……
這脈來流利,如盤走珠。只是回旋無力,時快時慢,停滯不暢……
喜脈!!!
吳大深瞪大眼睛,這也是喜脈啊,只是非常不穩(wěn)定。嘿嘿,如此勁爆的喜訊不公開就對不起自己。“恭喜……”
“等一下!”白彤突然打斷了吳大深的話,對著何凌翠說:“媽,似乎都忘了帶錢來了,診費怎么給呀?要不你先回家拿,我讓他先開藥。”
出門太急,何凌翠真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錢,于是順理成章的就回家拿錢去了。
待到自己母親走后,白彤興奮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有了?”
這勢利眼小妞咋就興奮起來了呢?這可是未婚先孕!
吳大深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是的,恭喜你將要做媽媽了,你的……”
“太好了,太好了!”白彤表現(xiàn)出一副小人得志,勝利在望的表情。
吳大深惱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經(jīng)常打斷人說話,是很不禮貌,非常不禮貌的嗎?
同時也好奇,吳大深突然想起就在一個月前,那是剛剛考完高考的晚上,班級組織了同學(xué)聚會,但是那次聚會吳大深和白彤都是不參加的。
當(dāng)然,吳大深是因為班中沒朋友才不參加,而白彤卻去了參加別人班的聚會。那天晚上吳大深剛好碰見了白彤,看見她上了張氏集團太子爺張海龍的車。
白彤仗著自己的幾分姿色和演技,和這位張?zhí)泳坪竽莻€啥了……
嘿嘿,一切都清楚明白了!想到這吳大深終于明白白彤為啥高興了,但只是這注定是一個悲劇,他很清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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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小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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