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臟死了!”小陽指著自己的嘴唇說,“在親我之前也不先洗洗自己的嘴唇!”
“你還說不約束我呢……”阿圭又開口說了那句名言:“我說過了,當(dāng)一個人的丈夫是多么的受罪……”
“別再討論這個話題啦!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弦說。
“唔……我們也不知道。”
“那就下了順風(fēng)車吧,我們再找一個人進去。”說著,就跑到一個人的鼻孔里。
胖子緊隨其后。
“阿圭!你怎么在這里?”
“師長!”
“那個司令已經(jīng)被鼠疫軍團抓去了,你們現(xiàn)在不用被追捕了。”師長笑道,“進去吧!”“多謝師長!”兩人齊聲說。
后面的胖子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你是誰?是不是鼠疫軍團派來的探子?”“我不是!我不是!”“你以為你說你不是,你就不是了嗎?”說著,就把胖子抓進了監(jiān)獄……
“哇哦!這就是你們以前的身體嗎?”弦說,“挺威風(fēng)的嘛!”“嘿嘿,那是!”阿圭有點自夸自賣的說。“我要見見你們這個人體的弦!”弦說,“我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如果長得沒我好看,嘿嘿,我可就要嘲笑他了!”
“不行不行!”
“就要就要!”
弦的聲音漸漸遠去,看來是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阿圭。“不是吧,就這樣走了?oh my God!”
弦一路打聽,打聽到了福爾摩斯的弦,就走進去,兩人都同時看到了對方。
“你是誰?這里怎么還有一個靈魂?”
“我們是弦,不是靈魂好不?”
“總而言之,你趕緊馬上離開這里,如果我發(fā)起狂來,整個身體都會毀掉,福爾摩斯也會死掉!”
“這么嚴(yán)重啊?好的好的,那我趕緊走了!”
回到了阿圭身邊,弦的心情很不好,在福爾摩斯的弦那里碰了個釘子,還要找誰去胡鬧?弦越來越坐不住,索性離開了阿圭,自己去找小兵胡鬧去了。他們自然是毫不知覺。
夜晚
“弦,你睡的好吧?”說著,阿圭就去撫摸自己的頭發(fā)。
“弦?弦?你在哪?”阿圭沒有聽見回應(yīng),焦急的問道。睡在一旁的小陽迷迷糊糊的說:“應(yīng)該是睡著了吧!”“不可能!我喊那么大聲,他如果在,肯定已經(jīng)聽見了!總不會給我一個不理不睬吧?”“啊!那這怎么辦?”小陽也焦急起來。“估計是去玩了,等一下它自己會回來,睡吧!”說著,阿圭便倒下去,不一會就鼾聲大作,睡得真快!
但是小陽卻遲遲不肯入睡,她一直想:“弦是不是遇難了?”
第二天一大早
“起床,懶蟲!”阿圭拍著小陽的屁股,大聲叫道。
“我還沒睡好,多睡一會。”
“你TM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
“你怎么知道?”小陽還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你這么神通廣大,看穿了我的心思?”“嘿嘿,猜對了,不然怎么配做你的丈夫?”阿圭嘲笑似的說,突然吼起來:“起床啦,不然軍訓(xùn)遲到啦!”
這一招果然起效,可憐的小陽從床上爬起來,衣服差點穿反,倒踏著鞋出門去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