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鬧著玩的,沒那么大膽。”顧溯舟看著穆栩,神色又暗了幾分。
他還從來沒聽說過,穆栩還武功。
“鬧著玩的?”身旁的人笑到,“那玩的可真大。”
顧溯舟沒在說話。
“小姐,咱們要不還是先跑吧!”看起來挺嚇人的。
穆栩看了一眼紅豆,“你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穆栩的字典里,可沒有占了便宜還跑的道理。
“既然太后不顧后果的想要我死,那么我不回她點賀禮,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好心?”
“小姐……”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己有分寸。”穆栩也沒多說,手中的刀一揮,張巋的手臂斷了。
張巋低吼一聲。
血色染紅了整條道路,“我的世界里,惹我,只有見了血,才可以兩清。”
穆栩扔了刀,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巋,“回去告訴那老妖婆,下次,我可不是斷臂這么簡單。”
張巋咬著牙沒出聲,只是臉上毫無血色。
心里恨極了穆栩。
穆栩,總有一天,我會把今日的恥辱全部還回去。
“小姐,你這么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傻丫頭,這人,往往就愛欺軟怕硬,你越退讓越換不來別人的理解,這里,只有強者才可以說話,弱者那都是俯首稱臣的。”
“小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明理了?”紅豆看著穆栩,感覺她陌生了許多。
“這一病了之后,感覺想換個人來生活。”穆栩的話讓遠處的顧溯舟聽的一清二楚。
習武之人,耳力自是比常人要好得多。
“這也是你說的鬧著玩?”顧溯舟身旁的人再次揶揄。
“好了,你這次祭祀好了之后,就好好回寺廟里呆著吧!”
回寺廟好好待著的權(quán)北城:“……哎,你別這樣無情好不好?”
顧溯舟置之不理。
權(quán)北城,權(quán)北野的孿生弟弟,不善言兵,卻獨通巫術(shù)和養(yǎng)蠱。
“公子,皇后娘娘來了。”阿桐立與門外,稟告著。
“來了。”左俞放下手中的筆,“去備好茶吧!”
左俞慢條斯理的把東西理好,才起身往外走去。
看見那淺青色身影,她似乎又瘦了不少。
那腰,恐怕他一只手都可以環(huán)過。
“姑娘,怎么這幾日都不見?”左俞明知故問。
“家中事物繁多,理了許久。”穆栩看著左俞,看著他眉間的英秀志氣,只覺得賞心悅目。
“公子一身書生意氣,整日耗在家里,不覺有愧時光嗎?”
“花前無月下,美酒無佳人,怎么個有愧時光。”
左俞輕笑,臉頰之間的那抹細小的酒窩勾起了穆栩的興趣。
怎么個他一大男子,還有酒窩。
“小姐,口水都流出來了。”紅豆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輕輕的拉著穆栩的袖子,小心提醒到。
穆栩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
完了,太丟人了。
穆栩別過臉,笑呵呵的說,“那怪公子生的這般好看,奪人眼目。”
左俞聽見穆栩的話,笑得更開了些。
“姑娘這性子,到也開朗大方。”
左俞低頭倒茶,眼里神色多了幾分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