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喬翻著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看些什么,感覺那些字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后就一個也不認識了。
都是些什么鬼?
安和喬氣的把書關上丟在一旁,然后關上燈躺在睡覺,也不管睡不睡得著,閉上眼睛再說。
第二天,安和喬醒的很早,七點就自然睜開了眼睛,但安和喬的狀態和昨天一樣,不想動,也不想離開被窩。
不過也沒有人來叫她,安和喬就這么悠閑自得的窩在被窩里玩手機,直到八點半的時候,蘇如薇才上來喊她。
安和喬依舊不想下去吃早飯,干脆沒答應,繼續假裝睡覺,果然,蘇如薇問了兩句后沒聽到回應便離開了。
蘇如薇下樓,對坐在餐桌上的周禮搖了搖頭,周禮心下明了,便揮手讓蘇如薇先走。
周禮知道現在安和喬不想看見他,很快吃了兩口后便離開了唐家,走的時候還跟蘇如薇說讓她到時候跟安和喬講的的話。
“你就跟她說我這幾天有事,就晚上睡覺的時候回來,其余早飯到晚飯的時間段里都不在。”
“這樣行嗎?”蘇如薇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先這樣試試?!敝芏Y也不知道安和喬會不會好好下來吃飯,但安和喬現在總歸是不想看見周禮的。
周禮走后沒多久,蘇如薇就再次上樓,按照周禮告訴她的,一五一十的跟安和喬復述了一遍。
安和喬睡在床上聽到后也沒什么太多的情緒起伏,不在這就不在這唄,誰稀罕啊。
果然,沒過一會,安和喬就下了樓吃早飯,雖然周禮不在,但是安和喬也沒有過多的講話,吃完早餐后就回了房間。
“周先生,她已經吃了?!?p> “行,再有什么問題跟我講。”
蘇如薇盯著安和喬吃完早飯后,便給周禮打了一個電話,想周禮匯報了安和喬的情況。
此時周禮正在律師事務所,他現在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干脆來了事務所處理一些之前沒完成的事情。
有些同事看到了還打趣著。
“喲,這不是周大律師嗎?今天居然得空回來了,最近唐家的事忙的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棘手?”
周禮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怎么?很棘手的話你能幫我?”
那個同事趕緊搖搖頭,“算了算了,這種大事我可不敢接受,您自己忙吧,我可還有事呢?”
說完那個同事趕緊溜了出去。而那個同事剛溜出去沒多久,又溜了進來。
“怎么了?”周禮抬頭。
那個同事裝模作樣的小聲提醒道:“有人找你,感覺來者不善,你多保重。”
然后再一次飛快的溜出周禮的辦公室,之后緊跟著進來的是一個周禮一點也不想見到的女人——鐘書佳。
“你怎么來了?”周禮擰緊眉頭,滿眼的疑惑還有嫌棄。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啊。”鐘書佳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周禮對面的座位上。
“找我做什么?”周禮倚在椅子上閉著眼,很不想看到她,而且也不知道這次鐘書佳又會搞些什么鬼。
鐘書佳也不藏著掖著,直接甩過去一個驗孕棒說道:“我懷孕了?!?p> 周禮下意識的挑了下眉,他拿起那根驗孕棒,確實有兩條,其中的一條很淺很淺,淺到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驗孕棒上顯示的就是懷孕了,只是還沒那么顯。
“所以呢?”周禮把驗孕棒扔給鐘書佳,懶得跟她廢話。
“所以,你還問我所以?你不應該問你自己嗎?”鐘書佳坐在座位上,拿走那根驗孕棒,指著周禮說道。
“跟我有什么關系?鐘書佳,你是不是這幾年過的腦子出了問題?!?p> 周禮說話一點面子也不給鐘書佳留,鐘書佳本來想罵周禮,但想想這邊是周禮的地盤,而且她今天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禮,你做過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周禮攤手說道:“我那時候本來就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如果想回憶的話你就回憶吧,我聽著呢。”
說完周禮往后一仰,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便你怎么說,我皺一下眉頭算我輸的感覺。
鐘書佳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是生氣,干脆她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她拿起那根驗孕棒,說道:“周禮,你就不怕我在你們這里鬧嗎?”
“你鬧???我又沒攔著你。”
“你……哼,你給我等著?!辩姇涯弥炘邪魷蕚涑鲩T去鬧,看這個架勢不像是鬧著玩的。
但周禮坐在那眼睛都沒睜一下,他根本就不擔心鐘書佳會在這鬧,要是以鐘書佳的性格,如果這是真的她可能會拿著所有證據去外面鬧,而不是只在這個事務所里鬧。
鐘書佳剛走出周禮辦公室,就被人給堵住了,喻湘拿著文件夾走過來,直接堵住了鐘書佳。
“你干什么?”喻湘看著鐘書佳這個樣子,完全沒有好臉色的問道。
“關你什么事?!辩姇训芍飨妫捎飨嫱耆辉谝猓抗馊阽姇咽掷锬弥哪歉炘邪?。
“你懷孕了?”
鐘書佳聽到喻湘這么問,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抓住了某種機會,她舉起那根驗孕棒在喻湘面前搖了搖說道:“對啊,你知道是誰的嗎?”
鐘書佳故意用陰陽怪氣的語氣問道,而喻湘則從玻璃窗那邊看了一下坐在座椅上無動于衷的周禮,就明白鐘書佳有是來找茬的。
“我可沒興趣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我就是想警告你,別給我在這惹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p> 鐘書佳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惱,反正這些天什么話都已經聽過了,也不差這么一句。
“你沒興趣知道,但我有心趣告訴你啊,我告訴你哦,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周禮的。”
鐘書佳說完后喻湘也只是笑笑,然后說道:“是嗎?證據呢?”喻湘伸出手,后又嘲諷的說道:“你要是正想說這孩子是誰的,就等這個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坐過DNA鑒定就知道了,反正貨已經在你肚子里了,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你說是吧。”
“喻湘小姐,你不會還對周禮抱著什么期望吧,你知不知道你出車禍那一天他在哪?”
“我知道啊?不就是在你那,不過話說回來,你就這么弄走了周禮,算不算綁架啊?”
“綁架算不算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天我跟周禮度過了一個還算是美好的下午?!?p> 鐘書佳以為這樣說喻湘會生氣,可讓她失望的是,喻湘并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反倒是臉上增添了一份惡心和嘲諷。
“鐘女士,你跟我說出這話是什么意思,引起我對你的厭惡嗎?我真的沒想到這世上會有你這么不要臉的人,而且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了,有什么事等你肚子的孩子出生了拿著親子鑒定過來,可別在這就像空口無憑的威脅人,這可是律師事務所,沒人會相信你手上這跟毫無依據的驗孕棒。”
鐘書佳自知說不過喻湘,而且再一次被喻湘嘲諷,鐘書佳才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為什么要等到孩子生下來才驗證,到時候周禮跑路了怎么辦?我可不想當一個未婚先孕的單親媽媽?!?p> 喻湘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又看了一下她的驗孕棒說道:“懷了也才沒幾天,你要是不想當單親媽媽就打了唄,反正我也聽說過你的一些事跡,應該打了不止一個吧,所以多一個也沒關系?!?p> “喻湘,你也是一個女人,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什么叫做多打一個也沒關系,你不要給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鐘書佳的聲音迎來了正在辦公室格子間工作的人的注意力,喻湘朝后向他們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繼續工作。
然后又轉過身來說道:“鐘女士說的這話就好笑了,我又不像你那樣在外面濫交,怎么會有你那種經歷,我就是看你既然打了那么多次胎了,應該就像家常便飯的一樣熟悉流程什么的,而且這是我給你出的另一個主意,是你自己不愿意生下來鑒定孩子的爸爸是誰的,那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