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一天,我也可以靠自身實力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在通知校方把那幾個少爺送去醫院治療后,她便回了宿舍。
那些校方的領導看見她的時候沒有出言詢問關心過她。
簡單沒有錯過他們的眼神,鄙夷嫌惡的眼神。
也是,這些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怎么會在意她一個窮學生的死活呢?
這些自詡高貴之人,都是慣會趨炎附勢之人。
只怕就算自己死在這場校園欺凌里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選擇隱瞞事實,搪塞媒體。
而那些身嬌肉貴的少爺們才是他們關心的對象。
自己一身傷出現在辦公室,無人詢問,一聽到那幾個人有事,個個就不淡定了!
來的路上那些人都向她投去不屑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已經不恨那些人了。
這個世界的規則大概就是這樣吧!
在底層的人,就是權貴可以隨意搓圓捏癟的東西。
連人,都不是!
……
宿舍
盛朵唯坐在床邊悠閑地晃著雙腿,嘴里叼著棒棒糖。
劉黑微斜,鼻梁微塌,不怎么好看的臉有著白皙的皮膚。
這是盛朵唯唯一自豪的地方。
她的同學兼好友——簡單,盛朵唯心里一直是不喜歡她的,但她又是這個學校唯一一個對自己很和善的人。
雖然簡單身份不及那些貴族子弟高貴,但還是有點用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清楚的知道簡單是那種性子很直,不懂變通,講義氣的人。
在這所學校她們這種身份的學生總是不可避免會被家世極好的學生挑釁。
只要簡單在她身邊,面對這些大部分針對自己挑釁的人,簡單都會出言制止。
為她出頭。
她這個朋友還是蠢呢。
也不看看對方是什么人,說話毫不客氣劈頭蓋臉懟。
即使簡單是為了幫自己,她依舊認為簡單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
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簡單。
盛朵唯不知道的是,每次遇到這些事,簡單明明是可以選擇旁觀的,只是因為她是真心把盛朵唯當朋友才不得不出來保護她的。
“簡,簡單,你怎么回來了?”嚼著棒棒糖的女孩黃褐色的眼眸有些錯愕。
但很快盛朵唯也發現自己不該說這話,立馬改口。
女孩趕緊跑到簡單面前,關切道:“你沒事吧?”
簡單的校服上沾滿了灰塵,領口處撕裂了一塊,裸露的皮膚一如既往的蠟黃。
雖不是很暴露,但總歸不美觀。
簡單看著好友的關心,一向神經大條的她今天突然覺得盛朵唯剛剛說的話很多余。
她現在都這個樣子了,盛朵唯又沒有瞎,為什么還問這個問題?
心里有絲不舒服,但簡單沒有說什么,準備清理一下身體,順便擦點藥油。
藥油是她常備的東西。
盛朵唯臉有些僵了。
這個蠢貨怎么回事?
怎么沒有理她?
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好像要慢慢脫離她的掌控了。
“那你先去洗一下澡吧!”
盛朵唯說完就回到了她的床鋪上。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提起簡單為什么一身傷回來。
因為她心虛,選擇了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