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水晶的功用,并不僅僅只是用來通信。
它甚至可以用來玩游戲,當相機。
西里夫一邊喝著自己手中的奶茶。
一邊悄無聲息的將相機對準了自己面前的操場,隨手拍下了一兩張,自己感興趣的照片。
拍照的技術。
是西里夫精心磨練出來的。
他很擅長發現生活中興趣點。
以至于越積越多。
到了現在。
他完全可以用低像素的攝像頭,拍攝出高像素的效果。
隨手翻閱了一下自己剛剛拍攝出來的東西。
順勢啜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奶茶。
西里夫相當喜愛這樣的效果。
這就是放松。
在經歷了如同刑場一般的三角關系以后。
西里夫總算是悟透了人生的真諦。
不隨著自己來,人到底應該隨著什么來?
真正的生活并不需要太多人的指點。
受到了太多別人的影響。
就會徹底失去表現自我的機會。
人難道會活成一個錯誤。
哪怕是肉食動物,西里夫都無法承認這一點。
沒有人活著就是一個錯誤。
哪怕是敵人,都應該得到尊重。
到底是什么令人忘記了這么一點?
難道就是養尊處優的日子嗎?
西里夫簡直是不敢茍同。
功勛的確需要人承認。
但你真的想要與人相處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它毫無用處。
它依舊只是一塊敲門磚。
而美玉卻并非是它。
據一些迷信思想的說法。
照相機會捕捉到人類的靈魂。
當年它被發明出來的時候。
曾經一度引發大魔法師們的抵觸和恐懼。
但現在,卻成為了帝國人所喜愛的日常用具。
西里夫將魔法水晶悠閑的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躺了下來,感慨人生一般的在自己腦袋里如此思考道。
帝國人一向以國家為主任。
說話,做事,無一不和國家政府有關。
但聯邦人,就目前西里夫相處的經驗來看,他們似乎更加的愛好自由。
無關乎自由的道理,幾乎無一能夠真正的說的進去。
反之,帝國人也是這樣。
地位和身份在帝國人的心目中相當的重要。
但。
這依舊是和時代潮流有關。
像是現在。
帝國人完全可以無視帝國元老院發布下來的某些政令,將罪惡的花朵,友情的盛開在自己的心里。
西里夫完全有理由相信。
即便是如此。
要是帝國和聯邦真正斗毆了起來。
帝國人依舊可以毫無掛礙的將全身的力道釋放到他們的拳頭上。
以漫天的火球,回應聯邦人的挑釁。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猴子終究是沒有老虎厲害。
他們的思考,完全是兩碼事。
一方面在意集體的利益,一方面只計較個人的得失。
人只有在思考高于生命的東西的時候,才會擁有信仰。
努力終究會得到回報。
這并不是一個和平的年代。
戰爭和動蕩依舊繼續。
西里夫嚴重懷疑,即便是在帝國人的眼里,世界上充斥著和平的因素。
在聯邦人的眼里,即便是局部沖突,也足夠讓他們的議會焦頭爛額。
西里夫最近對于聯邦產出的電影極度的感興趣。
他們的英雄主義,難道不就是戰爭主義嗎?
他們的區域劃分似乎相當的渺小啊。
有一座城堡,就可以稱之為王國了。
看聯邦人的樣子,西里夫微妙的想起了自己魔法水晶上的一個軟件,一只肥嘟嘟的企鵝。
看上去,聯邦人的基本體貌特征,不就是一只企鵝嗎?
或許應該親切的將他們稱之為企鵝人。
那部關于蝙蝠的電影,似乎就是這么一個意思。
黑暗的蝙蝠們到底什么時候能夠去胖揍那邊因為企業垮臺而只能夠淪為了黑猩猩的企鵝?
它們滾雪球的經歷,幾乎可以說是世界矚目了吧?
帝國人對于傳銷組織可以說是極度的厭惡,但聯邦人的發展到底哪里不像是在搞傳銷?
聯邦人常年因為家庭問題而陷入恐慌。
而帝國人則會因為事業糾紛而不得不妥協。
綜合兩個國家的文明來看。
簡直是各有利弊,不足以相提而論。
西里夫一邊喝著冰冷的奶茶,一邊在心里默不做聲的反復思考道。
聯邦人似乎很是習慣兒子打老子的戲碼。
任何一個作為新生命的兒子,都可以用歷史一般的鐵拳,將老子給制裁在了馬下。
在帝國人的眼里,這簡直是大不敬。
但在聯邦人的眼里,這或許是稱之為正義的東西。
聯邦人兒子打老子的戲碼依舊還很吃香。
無論是兒子,亦或是老子,對于陣營的站位,依舊是十足的穩定。
他們似乎只愛這樣。
就像是大山和小山。
只要能夠維持的住。
就不用了擔心他們會垮塌。
哪一座山頭出了一點什么事,另一座山頭都會因此而接受到風聲。
要想插足他們的局面。
就需要把刀片飛向兩座山頭之間的風聲之中。
然后,悄無聲息的化作風聲。
比如說,特務。
又或者是,政府官員。
總之,就是一個中間人的戲碼。
和進入了娘胎簡直是一副樣子。
戾氣橫流的日子會因此而結束。
但是戾氣卻并不會因此而消失。
談不上是錯誤。
因為人類對于自然界而言,絕對只可能是害蟲。
這就是聯邦。
和帝國走的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子。
人類怎么可能是害蟲呢?
他們是自然界里面的益生菌。
這就和帝國人的心腸是一副樣子。
帝國人普遍有將心臟放進胃口里面的習俗。
好的食欲,能夠帶來好的心情。
作為一名尊重自然界的帝國人。
他們常年懂得如何挑選出危害了自然的危險動物。
像是蜈蚣,又或者是蝗蟲。
乃至于雞鴨魚狗。
他們普遍都有翻動土壤的惡劣習慣。
破壞就是破壞。
只要破壞了土壤,就是在危害自然。
為什么一定要有聯邦人科學的解釋?
比如說,我曾經上過了麻藥。
破皮傷害在帝國人的玄學統治中,簡直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而玄學不就是一個感受的問題嗎?
家具,環境,乃至于人文的交流。
沒有一個,不和帝國流傳已久的玄學,息息相關。
就像是一張照片。
帝國人,永遠相信,自己看到它時的第一眼。
哪怕是在如此緊張,競爭又如此激烈的環境之下。